零点看书>都市现代>重活不是重生>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收拾残局

远远注视着熊熊烈火逐渐化为灰烬的骸骨,祁景焘浮想联翩,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那么一天会堕落成一个焚尸工,在一天之内使用相同手段焚烧了数十具尸体,还是在千禧年的大年初一,想想都觉得晦气!

随即,祁景焘又释然了。在罗家村疫区,估计就没谁考虑到过大年这回事。身处重重封锁的疫区,在生命遭受瘟疫威胁、朝不保夕的情况下,什么节日都不再重要。

而自己能够在罗家村瘟疫得到控制的关键时期,及时找到这次瘟疫的病毒病菌源头,并且把这个源头彻底消除,这趟主动请命的抗疫之旅算得上完美,晦气就晦气吧!

再说了,自己好歹是一个陆地神仙,岂会怕沾染什么晦气?帮助那些殉葬者和这几个客死他乡的盗墓贼入土为安,说不定还是功德一件呢!

在自我安慰中,祁景焘挥手掩埋了四个盗墓贼的骨灰,这才有时间处理那些被他们搬出墓穴的古董文物和财物。

那些个陪葬的各色器皿财物之类的东西,祁景焘不感兴趣,消毒处理之后就随手扔进戒指空间,返回现实世界后就使用隔空取物**物归原主,让它们待在墓穴里面继续陪伴墓主人。

他唯一感兴趣的是那些被盗墓贼装在一个个布袋里面的竹简,全息视角下观察可以看见,竹简上面刻有大量文字图案。估计,这些竹简应该是那位诸侯王收藏的书籍,而墓主人还是一位酷化人,死了也要带着这些宝贵的书籍到墓室里面给他陪葬。

在古代,文化是被贵族阶层垄断的,随着纸张和活字印刷术出现,文化才逐步下移,从贵族阶层走向平民,走向大众。

而“纸”这种现代人眼中依稀平常的日常用品,据考证,最早出现在西汉,而最先被认可的纸张是在东汉,就是蔡伦发明的蔡候纸。纸张几经改进,直到晋朝时期,纸张才大规模普及,成为文字的主要载体。

在东汉之前,很少人会用纸作为书写载体,因为那些刚刚出现的纸张又脆又硬,书写并不方便。而那些改进的高级纸张则因为造价高、产量少无法大量推广。传统的木牍、竹简、缣帛、兽皮等才是当时常用于书写、记录文字的材料。

简是由竹或木加工而成,通常是削成长条形,将写字的一面磨光;竹质的还要在火上炙干,这道工序叫做“汗青”或叫“

杀青“,目的是使其易于着墨和防蠹。

简的宽度一般为0.5~1厘米,厚数毫米,长度根据需要而定,在汉代有3尺、2.4尺、1.2尺、0.8尺(以上均汉尺)等。汉代似有定制:儒家经典和政斧颁发的律令用长简,诸子百家著作用短简。

各时代所用简的尺寸不尽相同,每枚简上面可书写一行字,也有少数简加宽约一倍,书写两行,径称为“两行”。很多枚简用麻绳或丝绳编连起来,叫做“册”。一般编2~5道,也有个别编1道的,通常视简的长度而定,大多数是先编后写。

简册这种形制(或称简册制度)到汉代已臻于完善。例如编连以后,书写时除少数的以外,大多上下都留有少许空白,犹如纸质文献的天头地脚。简册的最前面的两枚一般是空白简,叫首简或赘简,这是后世书籍扉页的起源。

有的简册在每段文字之前有小题,末简有尾题和总计本篇字数,有的在每枚简末或简背上都标有“页码”。还有的简册以扁方框、圆点、圆圈、三角形等符号标明篇、章、句的所在位置。

简册的存放方式,是以最末一简为轴心,将有字的一面向里卷起来。为了不打开即知该卷内容,在首简背面从右到左题有篇名和篇次。现已发现的秦代简册,有的却以第一枚简为轴心,故篇名题在末简的简背上。

按照老婆婆提供的族谱记载,如果罗家村的祖先真是东汉末年从南阳迁移来的守墓人,那么诸侯王墓室里出现大量竹简书籍也就正常了。

这种竹简在现代考古学中经常有发现,比如在江陵一带,曾经出土过一个规模巨大的汉代墓——张家山墓。这个墓因特殊的地理位置,并没有被盗墓贼发现,但是考古队也并没有进行挖掘。不过因为地势低,太容易被雨水侵蚀,专家们只能忍痛开始施工。经过两个月的挖掘,出土了大量的竹简,而古墓中经常出现的青铜器和金属制品却寥寥无几。

随着专家们对这些竹简的研究,人们发现这其中的价值远远高于金银珠宝一类的文物。这些竹简记录的是八本古典书籍,而其中两本则是已经失传已久的《引书》和《算术经》。这两本书都出自战国时期,却分别记录了当时高超的医术和算术。

经过专家们的翻译,这些内容逐渐显现在人们眼前。《引书》中主要讲解了怎样以道教文化养生,还记录了大量的中医按摩手法,其中的下颚关节脱位复术更是改写世界医学史。《算术经》则将我国的数学史提早了几百年,《九章算术》也不再是我国数学史的起点。

可以说,正是通过出土的甲骨文和各种带有文字记录的文物,才逐步补充和完善了华--夏悠久的历史记录,让后人可以自豪地宣称华--夏文明源远流字记载功不可没

因此,祁景焘通过全息视角看到这些竹简之后,居然舍不得将这些竹简也物归原主,而是打算自己截留收藏,也不枉客串了一次盗墓贼,就当是今晚的报酬好了。

万幸的是,这几个盗墓贼也是有文化的、识货的新时代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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