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奇怪,时鲜樱桃刚刚上市,价格死贵死贵的时候特别想吃。等到樱桃大量上市,多了反而不稀奇了,变得可有可无。而现在樱桃落槽了,又感觉到樱桃的美味了。
品尝着美味的樱桃,突然想起祁景焘说过他炒股赚钱的事,苏敏笑兮兮地问道:“阿焘,你最近股票做的怎么样?”
正忙着泡茶的祁景焘漫不经心地说道:“呵呵,最近几天大盘在调整,股票大多在跌啊!大盘从5月20号又进入一轮调整周期,这十来天基本上都在跌。”
“跌啦?”苏敏不由地紧张起来,樱桃也顾不得吃了,看着那个股票跌了还悠闲自在玩茶艺的人问道:“那你亏了多少?”
“呵呵呵,没亏。对了,今天都31号了,空仓这么长时间,有几支股票该建仓了。呵呵呵,你稍等一会儿,我先打个电话报单。”
祁景焘放下手里的茶具,抬手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开盘交易时段,歉意地对苏敏笑笑,坐到电话机旁边,抄起电话报出一组组挂单等待买入。
苏敏是财务人员,职业的锻炼使得她对数字非常敏感,她心惊肉跳地听祁景焘打了十多个电话,随口报单买入的十几支个股总金额,心算居然达到170多万的资金量。
祁景焘报完单,转身发现苏敏正呆呆地看着他,不由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不是有花,是有花不完的钱吧?你这些天一直空仓,就等着今天来建仓?”
惊醒过来的苏敏微微一笑,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现身的百万富翁。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租房时随口说炒股赚了笔钱的人,他手里居然掌握着如此庞大的现金流量,还真是位青蛙王子啊!
“今天先进一些仓位,下周还要继续分批买进。马上就要有一波拉升了,趁这个时机满仓再赚上一笔,把你被扣的工资奖金赚回来。噫,阿敏,你股票术语挺熟练啊,你也在炒股?”祁景焘说着自己的计划,突然发现新大陆似得看着苏敏。
“别瞎说,我哪儿有钱去炒股。人家是财经专业毕业的好不好?今年刚拿到注册会计师的,会说几个股票术语就认定人家炒股啦?”苏敏靠在祁景焘肩上娇声说道。
祁景焘搂过苏敏,在她耳边诱惑道:“呵呵呵,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位注册会计师,了不起。阿敏,财经专业毕业生炒股才专业对口,你想不想试试?”
“不试不试,人家一个月四百多块工资,眨眼就灰飞烟灭了。像你这样成百万的投进去,波动几个点还不得吓死。”苏敏依靠在他胸口,一副怕怕的样子。
“呵呵,波动几个点算什么,有些个股疯起来啦,当天上下波动四五十个点的情况都有过。波峰抛出,谷底捡回,一个t0操作,资金翻番,啧啧,那才叫刺激。”
祁景焘回味着股市的奇葩,那种飘荡在波峰浪谷之间的刺激和快感令人欲仙欲死。当然了,也只有他,看着k线抢钱的人才有这种感觉。证券公司营业大厅里那些看盘操作的股民,不知有多少人在惊涛骇浪中盲目追高做接盘侠,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谷底挥刀割肉正痛不欲生,欲哭无泪。
“前两年,我在学校听老师说,我们系毕业没几年的一位师姐忍不住诱惑,想要打个时间差,拆借单位的公款去炒股。结果赶上暴跌,被套在里面。等她忍痛割肉出来时亏了70,公款无法在规定时间归还回去。她的行为也被她单位里发现了,最后还被判个挪用公款罪进去呆着。她爸妈为了帮她归回她亏损的公款,……”
苏敏抱着祁景焘的腰,还在一脸怕怕地讲述着,她的一个师姐的悲惨炒股遭遇。
“哈,你那位师姐胆子可真够大的,在单位做个小出纳就敢动二十几万公款炒股。不过,她也真够背的,进去就遇到暴跌,亏了算她倒霉。不过,你的师兄师姐那么多,都是管钱的,肯定有打时间差成功的吧?那些人就闷声发大财了。运气好,几个交易日就能赚几十个点,甚至翻倍,还不发成个猪头。”
祁景焘没心没肺地评价着那些想要借鸡生蛋,鸠占鹊巢的人,对她那个师姐没表露出丝毫同情心。
“被关成猪头还有可能,财务监管你以为是开玩笑的?”苏敏不满地翻个白眼。
“不说这个了。阿敏,再过半个月是我奶奶的寿辰,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祁景焘心中认可了苏敏,决定带她回去,让天天唠叨他婚事的奶奶高兴高兴。
“真得?奶奶她老人家多大岁数啦?”苏敏心里甜滋滋的如同瞬间被填满蜂蜜似得,这是见要家长的节奏啊,不对,应该是见他家所有至亲的节奏。这么说,对于昨天的事,他会负责嘀。
“七十五岁。今年奶奶做寿,如果你去了,她老人家肯定会高兴。”祁景焘笑眯眯地看着苏敏,一语双关地说道。
“呵呵呵,是你不用被逼婚了吧?”苏敏想想自己祖父母做寿时,她被奶奶被盘问婚事的尴尬场景就觉得乐不可支,家里的老人都一样。
“那就看你的表现啰,拜托了!”祁景焘赶紧敲定这事。
“你只是想让人家做你的挡箭牌啊,不干不干。”苏敏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前,撒娇似得拍打着。这家伙太不讲究了,连个像样的表白都没有,就拉人家去哄老太太高兴。
祁景焘温香软玉在怀,不由紧紧抱着在撒娇的苏敏,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谁说是挡箭牌了,是请你去做当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