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大姐……怎么是你?我妈呢,你妈呢?”
结果失望的看到是安心一个人。
安心大步走到李在平面前,一把就攥住了李在平的衣服领子。
毫不费力的把人举起来,紧紧地顶在了墙上。
李在平吓坏了,双手死死的掰着安心的手腕子,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外甥女居然力气这么大,大的离谱。
他感觉随时都会死在安心手里,这种力气,弄死他就和弄死一只小蚂蚁一样的容易啊。
他不想死,拼命的挣扎。
看着安心平静的表情,他忽然觉得内心很恐怖,根本没有想到一向温温柔柔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外甥女居然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像个大力女金刚,而且一出手就能弄死人一样的凶神恶煞。
安心冷冷的看着李在平,满眼的鄙夷,不屑,还有痛恨,这样的人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居然还是那样的不知悔改。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杀人可是犯法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舅舅,我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对我,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是什么?”
李在平色厉内荏的吓唬安心。
“你根本不配称作长辈,真的是让人感到恶心,要不是不想便宜了你这种卑鄙小人。你以为我会愿意跑到你跟前来?
我郑重的警告你,十天之内,把所有的钱都还了,一分钱都不能少。哪怕就是少了一分钱我告诉你,我也告到你倾家荡产。
还有血脉亲情不是说你想断就能断的,养育之恩也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没有就没有了。
想断绝关系随便你怎么断,可是我警告你明天就去医院,把老爷子医药费该交多少交多少。
老爷子有三个子女,就是大家均摊开了,你该出的那一份儿休想躲过去,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妈有钱什么都该我妈出,你要是少掏一分钱你信不信我不光让你工作没有了,我还让你在这个地方臭名昭著没办法站住脚。”
安心的话让李在平绝望,这是要逼死他。
陈美云急忙扑上来用力的拉扯安心。
这是她的丈夫,即使她对李在平也有一些埋怨和不满,可是这毕竟是她孩子的父亲,是她的丈夫,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别人欺负,而且要是真的弄死了李在平,那自己和儿子怎么办?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看着李再平真的出事儿。
安心一把松开他。
李在平捂着喉咙在那里用力的咳嗽,眼睛都有点儿赤红,胸腔像是被大锤狠狠的锤了一把一样,从喉咙到胃部感觉都是窒息的痛苦。
“你……你……”
李在平也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他逞强的时候,随随便便一句话可能就得罪眼前的这个杀神。
“我告诉你,明天你们要是没来医院,那就等着我回来找你们,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还有提醒你们明天的医药费你们至少要交一半,到时候我会去住院部交费处去查,少了一分钱,别怪我不客气。”
以前安心觉得应该以理服人,好好的用道理让别人臣服,那才是一个真正的有素质有文化的人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后来她才发现用嘴巴好好地和别人说话,其实不一定能把道理讲通,有些人根本就不听你的。
最简单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用拳头说话,也许以暴制暴不是最好的办法,可是有时候效果显而易见。
对付李在平这种人,你要是和他讲道理,他就跟你胡搅蛮缠。
李在平阴郁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安心,他心里的怒火让他忘记了眼前的这个外甥女,刚刚还把他顶在墙上,差一点没掐死。
“就算大家均摊,也应该是三个人均摊,我最多拿1/3,凭什么要让我拿一半?”
他不服气,觉得是外甥女欺负人。
赤果果的欺负人。
安心轻笑,一脸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手,仿佛刚刚碰过李在平的那只,手上沾满了细菌。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自己心里就没点数吗?我姥爷是怎么去住院的?难道你需要我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嘛?你以为你对着医生说是姥爷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就没有人说出真相了嘛,你当姥姥的眼睛是瞎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问我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就凭你儿子不是东西把我姥爷推倒在地。
就算我让你拿出全部的医药费,那也是应当应份的,如果不是你家,姥爷何至于现在住在医院的重症病房,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就没命了?医生说他以后会有后遗症,也许半身不遂也许不能说话,也许就瘫痪在床上,这就是你想要的。
根本不关心自己亲爹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一味的想着自己的那个债务,我告诉你那个债你还是还定呢!十天!一分钟我都不会多给你。”
这一刻安心犹如从地狱归来的复仇使者,那满脸的杀气让这一刻的李在平还有陈美云,彻底明白这小丫头绝对是当真的,如果他们不拿钱出来,恐怕这丫头会闹得天翻地覆,而且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我们给!我们给还不行!”陈美云只能答应这种不平等的条约,往日里这种事情怎么会落在他们家的头上。
安心转身下楼。
李在芬和老太太眼巴巴的望着楼梯,两个人都担心这丫头上去是干什么去了,难不成去找他舅舅干仗,她一个女孩子家上去,就算对着李在平她在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