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魅一惊,他冷着你一挥手,早就小子跑了出去。
里面薄刺心的叫声越发的凄厉,凤魅的眼睛早就急红了。婆子们都在鼓励着薄刺心,外屋里,站着一屋子的太医。
又是折腾的一夜,就在凤魅要忍不住往屋里冲去时,就听里面的婆子大声喊着:“娘娘快用力啊!看到头了!您再用力孩子就出来了,要不然孩子就窒息了!”
凤魅急着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里面的薄刺心已经不叫了,可凤魅都能听到薄刺心都要喘不上气来的声音。
“娘娘!好了好了!不要再用力了,都要撕裂了!”婆子又提醒着薄刺心。
里屋的薄刺心已经没有声音,里面传来婆子们交谈的低声,凤魅急于知道里屋的情况,但又怕惊扰了忙成一团的人们。
接着里屋传来了一声嘤啼,凤魅心头的那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如何!”凤魅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冲里屋的人喊着。
“恭喜皇上!喜得公主!”里面的婆子抱着一个小被子出来了。
凤魅忙接过了婆子里的婴儿,见那婴儿白白胖胖,头上还着胎水。
薄刺心第二天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子呢?是男是女?”
连珠忙将婴儿抱了过来道:“娘娘,是个公主。”
薄刺心抱了婴儿,她看看左右,又在连珠耳边轻声问:“皇上是不是失望了?”
连珠摇了头说:“奴婢倒是没有看出来啊。”
薄刺心没有多说,低头看起
了孩子。
为了不让薄刺心操心,让她安心地坐月子,凤魅下令这段地间薄刺心不允许见任何人。另派了好多高手保护云杉宫。于是两个月以内,薄刺心几乎是与世隔绝度过的。
等到薄刺心被“放行”时,三朝的朝贺早已结束了。薄刺心突然有一种自己与这个世界脱节了的感觉。
孩子是凤魅取的名字,单名一个“凉”字。
凤凉第一个月是睡过来的,第二月是哭过来的,到了第三个月便开始各种闹了。等到第四个月的时候凤魅才开始让薄刺心再次接触宫里的大小事情,可对云杉宫的保护却丝毫没有放松。
凤凉这个时候已经可以被抱出宫去了。
薄刺心能放下凤凉的时候关心的第一件事就是凤禅。她让连珠去打听凤禅,这才知道原来凤禅还在宫中。而凤魅也在四下为他寻能治凤凌病的人了。
薄刺心听到连珠这样说,她的心里就不痛快起来。她从来就是这样,别人的死活与她无关,可是自己的人死活是非常重要的。
迷月不能就这样白白死了,不管她是谁的眼线,她曾经也是风月阁的人。
薄刺心将尉迟风叫了来。尉迟风进了云杉宫时,是一脸苦相。
“怎么,你没有将迷月的事情处理好么?”薄刺心想着,想来他也知道自己叫他来的原因。看他如此为难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
果然,尉迟风开口道:“请阁主恕
罪,属下并没有查清楚迷月是受人所派。”
薄刺心冷笑道:“看来是高人盯上我们了。”薄刺心在脑子过着与风月阁有关的利害关系,她想到了迷月交给她的那个玉簪。
“你先下去吧。”薄刺心道。
尉迟风心里不踏实,他忙说:“阁主,虽然我并没有查出迷月的真实身份,不过我们风月阁确实是处理了一批身份可疑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把风月阁最新的资料给我,我要亲自过目。”薄刺心道。
“属下明白。”尉迟风应了一声,这才退了下去。
薄刺心在尉迟风出去后低头看起了自己的手指,她看来是太久撒手不管了,如今这风月阁竟然让她这样不放心,也这样不清楚。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薄刺心回了自己的里屋,她将迷月交给她的那支玉簪拿了出来。她左右看着,这个玉簪与平常的簪子没有什么两样,薄刺心也看到过迷月戴这支簪子。
她送给自己簪子是何目的呢?薄刺心抿着嘴,面色凝重了起来。
薄刺心再次盯着那支簪子看,她又将它举起来对着太阳看,接着,薄刺心在玉簪上发现了一条裂痕。薄刺心了然地一笑,她眯了眼睛,双手一用力,用力将那支玉簪折断了……原来是这样!
迷月虽然只是风月阁的一个普通下属,可她可是不缺吃,不缺穿,更是不缺用度。所以她没有必要用一支有瑕疵的玉簪,也所以,这
玉簪里面有秘密。
果然,正如薄刺心所料,那玉簪里同夹着一个极细小的纸条,薄刺心将那纸展了开来看,心里一动,脸上带了一抹冷笑。
薄刺心以为自己学得了一身盅术就已经很厉害了,而且她一个现代人,因为妆触了盅术而感觉这种东西更为神秘。可看了迷月给她的留的东西,她不禁感叹,看来古人的哲学也是挺发达的,只是没有形成理论而已。
原来用盅之极致,便是共存。不是因为那盅无药而解,而是不用解。
凤凌是这样,她也是这样。
人的身体内本来就是不少寄生虫的,用盅作毒,其实就是用作了毒药。盅也是寄生虫的一种,只是这种寄生虫有灵性。操纵盅的人可用东西引得别人体内的盅大动。但却是这种有灵性的盅,它自然也越懂得生存。
长期寄生在别人身上的盅,时间长了便与这人融为一体了。如果操纵盅的人非要此人死,那盅也得死。盅对操纵它的人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