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发现被软禁的薄刺心二人,随即派人将疾月救了出来。疾月得知主子与池先生被软禁,不禁忧心地对子
夏说:“这下可要出大事了。”
子夏疑惑着说:“疾月姑娘何出此言?”
“上回我还是假扮成主子的时候,皇后暗示过她的目标是兵符,其实她是想在天帝不在的时候坐上帝位。”
疾月紧张地说道,天帝远出,全城都知道这兵符在自家主子身上,怪不得夜无双要从小公主那里下手。
“姑娘的意思子夏明白了,实在是不敢相信,一个女人会不甘心坐着后位,甚至将自己的夫君推下皇位。”
子夏不敢置信地说着,看来天帝有危险,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见到薄刺心,眼下根本没有办法得知下一步能够做什么。
子夏看着急着满头大汗的疾月,安慰道:“姑娘别心急,既然你也听出来皇后的话外之音是想要兵符,娘娘肯定也早就心知肚明。如今想必会有下策。”
疾月想想主子一向深谋远虑,如今自己也只有回国找商儿商量。主子贵为一国之主,性命至关重要,疾月看着子夏,开口说:“疾月有一事相求,我想出宫,可眼下夜无双的眼线布满整个皇宫,先生可能帮我。”
子夏点点头:“天帝出门之前交代我好好保护好娘娘,如今没想到事件接二连三根本不在子夏的把握,姑娘既然有办法可以救出娘娘于这泥潭之中,子夏自然鼎力相助。”
刚从城外回宫,柳清月算是难得的神清气爽,心情自然也是不错,可是刚回到慈宁宫,张清清就
慌慌张张地过来,神色紧张却又欲言又止。
柳清月不用听也知道是什么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事,心里顿然烦躁起来,看着张清清不痛快地说着:“清儿究竟有何事,若无大碍,本宫想去云嫔那看看,最近那丫头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吧?”
“母后,清儿要说的就是云嫔的事?”张清清见有时机,立马开了口。
“又是她?出来这么多离谱的事,本宫之前有点受到惊吓,思绪有点混乱,正好现在可以再去好好地问她,你说,又出了什么事?”
柳清月带着一些情绪这样说,离开皇宫这么久,慢慢平静下来,想想好多事情都有疑点,那个丫头虽然一副狐狸样,整日魅惑着风魅,可也不见得会卖国,更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薄刺心要支持夜无双重新回来?
张清清故意作出很忐忑的样子:“回母后,天帝不在的这段时间,云嫔的阁中经常会出现一个男子,两人卿卿我我,好多人都瞧见了。”
“闭嘴!你作为一个昭仪,怎么能说出如此低俗龌蹉的话来!”太后听完呵斥。
张清清连忙后退几步,她试探着看着太后,明显是动怒了。看来真是应了夜无双的话,太后只要肯相信,薄刺心这次肯定逃不掉。
妃子私通不仅是死罪,并且传出去就是天子与整个皇室的耻辱,所以柳清月当然不想听到这样的传闻,她看着张清清:“都有哪些人看见?
你要是不能说清楚,本宫不会轻饶你!”
张清清有些紧张地看着柳月清,生怕自己接下来的话出现什么纰漏,到头来在皇后与太后两边都不讨好。
“宫中的几个太监与宫女都瞧见了,还有我也瞧见了,今早我碰巧到云嫔那里去,也许是起早的缘故,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形色匆匆地从风月阁出来,临走的时候左顾右盼,看来就是宫女们相传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