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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上场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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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八点半左右,侯宽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我和高海道:“准备开工了,走吧!”

我们去到一间酒店与豪晋和下午跟他去西餐厅的那个朋友会合,大家聚起又简单地商量了一下。

“上场后,把握到了机会就下重注,一两把牌把庄家打掉就接庄做,你做庄时,他们下大注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如果给他们赢了钱,他们会溜掉的。”豪晋对高海嘱咐道。“我懂怎么做的,你放心好了。”高海听了回道。

其他的,我没有太多的担心,整整一天我对高海都是一句话:“一定要控制到黑桃a牛牛才出重手。”十几年的千坛生涯碰到过很多我们出千牌很大,水鱼的牌比我们还大的现象,这种不容有失的决战,必须做到不能给对方这种机会。此时马上就要上场了,我又叮嘱两遍高海:“记住了,下场后先小小赌一下,找机会把黑桃a牛牛控制住了才下重注。”“知道了。”高海听了点头道。

商量好,我们直奔开赌的那间酒店。到了那间酒店,侯宽找了一个靠近酒店大门的停车位把车停好后,对我和高海道:“你们进去后尽管放心做事好了,我和朋友在车上等你们,如果出事打电话给我,我会带人冲进去救他们的。”

侯宽的话多少让我们感觉有了退路,但是好像又有点不切实际,真出事了,有没有机会往外拨电话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两遍高海,两人下车随豪晋走向酒店,进了电梯豪晋按了一下-1键,电梯往下沉去。原来那间酒店是建在路边的低洼处,大堂是在二楼,由于二楼至停车场之间有水泥板连接着,所以晚上不容易看出酒店是做在低洼处。

出了电梯,豪晋带着我和高海走到最靠边的一间房门,敲了几下门,走廊里灯光不太亮,四周静悄悄的,那敲门声显得有点刺耳。大约过了十几秒钟,里面传出一句低沉的声音:“谁?”“我,豪晋。”豪晋回道。

房里的人打开门,把头伸出房门很警惕的往走廊看了看。那人看了我一眼,对豪晋道:“怎么又带生人来?”那意思好像怕我是便衣警察一样。

“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没关系的。”豪晋回道。进了房间,开门的人对我们说:“为了大家的安全,把电话关了。”我们只得拿出电话关了,然后随那人向里间走去。

那房间是个套房,走进卧室,只见十二三人有的蹲着,有的坐着,围成一圈在地毯上赌着。大家说话的声音都很小,不像别的场子大喊大叫的。

高海蹲下身子挨了上去,赌客见他挨了上来,向两边挪了挪给他让了一个位,我站着观察场上的情况,场上共开五份牌,人员和高海、侯宽描述的差不多,个个都是水鱼样,我心里暗暗自喜:这个场有搞头。老千都具备看一下赌徒,就知道对方是不是水鱼,赌博精不精明的能力,准确率百分之九十以上,技术越高,临场经验越多准确率就越高,判断对方是不是水鱼就越快。但场上现金就比高海说的多很多,约有三百五十万的样子。

做庄的是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人,微胖,有钱款样,他身边坐着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青年给他把帐,像是他的司机。两人的身后摆着七捆十万元一捆的钱,两人之间和身前摆放着两堆一万一捆和一些已经拆散了的钱。两人都很水,杀掉他们是没有问题的。

我站了不到三分钟,有人对我做了一个向下的手势,小声地叫我蹲下来。

我心里骂道:他妈的,简直是多余,门关上了,窗帘也拉上了,从外面又看不到房间里面,站着有什么所谓,但见十多个人都坐着、蹲着,也只好蹲了下来。

这时高海下注了,我挪到高海身后,想从高海和他身边那个赌客之间的缝隙看一下场上的情况,和给高海打一下掩护。我刚挪到高海身后,豪晋从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轻声道:“让我在这里。”我见这个场子是他的,想着他可能有什么事要提醒高海,毕竟他比较了解场上的情况,就往后挪了挪,把位置让给了他。

场上人挨人,我要看到场上的赌况,只能从高海和他身边那个赌客脖子之间的缝隙中才能看到。因为他们两人脖子以下是紧挨着的,脖子以下是没有缝隙可看场上场景的,就算从高海他们脖子间的缝隙看场上的赌况,由于高海和那个赌客的头相隔不远,也只能看到场子不太宽的场面,场子左右两边的情况很难看得到。现在豪晋又蹲在高海和那个赌客之间,刚好把那条缝隙堵死了,我蹲在后面,又不能站起来,基本看不到场上的赌况。

赌博的位置在床尾靠里的角落处,我和高海所蹲的位置是电视机柜和床尾之间的通道,左边的墙壁和对面的墙壁已经有赌客了,我是没法进去的,只有右边的位置可以进去,但我要进去右边的位置就要跨过睡床才行,里面的空间也基本像我现在蹲着的位置一样,进去也难看到场上的赌况。

第一手牌高海下了二千元,我从庄家和高海的对话中知道,这手牌高海牛6赢了庄家牛3。第二手牌高海继续下二千元,这手牌庄家牛9赢了高海牛4。第三手牌高海把注码提到三千元,这手牌庄家牛7又赢了高海牛1。第四手牌,高海把注码上到了四千元,这手牌高海牛5赢了庄家没牛,往后赌了六七手牌,高海把注码提到了八千元,我感觉高海似乎赢了五六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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