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月心里一阵狂喜，提起裙摆就跑。
她甚至觉得赵璟桓心里是有她的。
剩下谢锦如一个人，低头绞着衣角，全然是一副羞答答的小女子的样子，赵璟桓不看她，摇了摇扇子，问道：“谢五姑娘除了会医术，还会什么？”
“回禀殿下，五妹妹除了医术，还会骑马，什么都不会了。”谢锦如痛快答着，只当是赵璟桓随意跟她聊天，一时来了兴趣，“不知道殿下为何这样问？”
当然，她不会往别的地方想。
就谢锦衣那样的，给景王殿下提鞋也不配的好吧？
“殿下想打听一个人，有必要跟你解释吗？”容九不客气地反问，谢锦如腾地红了脸，“民女失言了，还望殿下恕罪，殿下想问什么只管问，民女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璟桓摇扇不语。
容九会意，板着脸问道：“说说五姑娘小时候的事情，她欺负过你吗？说实话！”
“啊……”谢锦如顿觉意外，从善如流地答道，“五妹妹小时候很是顽劣，不光欺负过民女，府上的丫鬟婆子，甚至姨娘，都被她欺负过……”
反正是容九问的，又不是她主动说的。
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她决定把谢锦衣小时候的糗事一一说给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