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开始脱衣,我的心莫名地激动起来,很想看一看她tuō_guāng衣服后的样子。
但是,当她将衣服刚要翻上去,我忙说道:“等等。”
二娃闪着一双迷惑的眼睛望着我,我说你别脱了,还是将木匣子给我吧。二娃却认真地说:“不行,游戏没完成之前不能给你。”
“谁说的?”我生气了,“难道你非要把自己tuō_guāng才甘心?”
“s说的。”二娃说:“必须得tuō_guāng。”
我的心猛地一沉,s,是不是在哪儿听过?突然想起了大婶跟我说过,二娃是死在那个叫s的qín_shòu家里,当时二娃只穿着内衣内裤,而s,喉咙被咬破了。
难道,二娃是在跟我做着她死前的事?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当时s借跟二娃玩捉迷藏为由,将她骗到了家中,然后又跟她玩猜数字脱衣的游戏,二娃自然不是s的对手,很快将外衣外裤给脱了,在她只剩下内衣内裤时,恶狼一般的s终于按捺不住,原形毕露,将那肮脏的手伸向了二娃,却没想到遭到了二娃的拼命反抗,而且一口咬在s的喉咙上,竟然将他活活地咬死了。
我对二娃又多了一份可怜与同情,便问二娃:“二娃啊,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为什么还要跟我玩游戏?”
二娃边脱衣边说:“你跟我说话了啊?”
“等等。”我挡住了她的手说:“你先别脱衣,你跟我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话了?”
二娃偏着头想了想说:“你说我是好样的,夸我是聪明伶俐的好姑娘。”
我想起来了,我当时在二娃的尸体前心中是对她说了这么一些话,没想到被二娃给听到了,而她以为我喜欢她,便跟着我来了。
“你要玩游戏,我们可以玩别的游戏,不玩脱衣,好不好?”我想以她的智力而言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完全可以哄她,没必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
“不,就要玩这种。”二娃非常地固执,瞪着我说:“你不让我脱,那就你脱!”她双目喷火,看来不高兴了。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得说:“那好吧,你脱。”她开始脱衣,我想,她只剩下一件衣服了,若再脱,就真的暴光了,忙挡着她手说:“衣服别脱了,脱裤子吧。”
二娃十分乖巧地将裤子脱了,只剩下里面一条小内内。我也没注意看,隐隐约约见她的一条腿又白又细,至于那要打马塞的地方……就不说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我们都已经十八岁了。
“我脱了,你快问吧。”二娃兴致非常高。
我想了想便问:“一个人黄昏的时候在雪地里走路,第二天雪地里会留下几个人的脚印?”
二娃不假思索地说:“一个人。”
“错!”我说:“因为他是在黄昏的时候走的,经过一晚后,天上所下的雪将她的脚印给覆盖了,所以一条脚印也没有。”
二娃极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坐在那儿生闷气。
我朝她手中的木匣子看了一眼说:“你可以不脱衣了,把木匣子给我吧。”边说边去她手中拿木匣子,二娃的双目骤然沉了下来,在我拿着木匣子时,猛地张开大嘴朝我的喉咙咬来!
此生休矣!
本来一般的鬼是伤不了人的,但是二娃死得悲惨,生平又没像正常人一样成长,死后极不心甘,这才化为了厉鬼,怨气冲天,竟然能取物,并且还能伤人。
我是万万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她已像一条猛兽将我扑倒在地,寒气渗人的牙齿直逼我的喉咙。
突然,一道白光从佛像的眼睛中直射而来,二娃惨叫一声,身子顿时被那道佛光打散了,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惊魂未定,半晌才回过神来,发现木匣子已经在我的手里,朝佛像看了一眼,忙不迭朝它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又拿起手电筒四下照了一番,再也没有发现二娃的影子,这才穿好衣裤朝庙门外走去。
跳上摩托后,我的心里极其复杂,虽然二娃在最后关头像她临死之前咬s一样来咬我,但是,我相信她本性是纯洁无害的,她不过是在做着死前的那件事,就像是人的回忆一样。而刚才那道佛光不知有没有伤到她,会不会将她打得魂飞魄散了呢?
当我开着摩托来到如霜与叶子秋、大狼狗打斗的地方时,他们早已不见了影子,我很担心,不知如霜现在怎么样了,她会不会有事?会不会她已经回去了呢?我又开着摩托心急火燎地赶到家里,却发现家里也空荡荡地。
如霜没有回来。
想起她跟我说过,明天中午之前我还没有看见她,我就去求水山的山顶找她。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了。我去洗了个澡,当我躺在浴缸里泡着冷水时,不由地想起了如霜,心里莫名地寂寞、惆怅起来,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怀念她在我这儿的日子。
以后还能不能跟她在一起呢?还有没有机会给她脱衣、洗澡?甚至抱着她回屋睡觉……
我是被来电铃声吵醒的,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阮辰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还他的摩托,我说恐怕要晚一点,今天再要用一天,阮辰说行,不过还摩托给他的时候得请他吃大餐,我一口答应了。
想起今天还要去求水山顶找如霜,我再也睡不着了,下了床洗漱完毕,随便吃了点早餐,再次拿起木匣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发现它非常古老了,颜色幽深,不知是用什么木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