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安玲玉巴掌大的小脸满是讨好的笑容,眉梢眼角都是喜悦。看的程黎风心情也不禁跟着好了起来,但却还是装作颇为恼火的样子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
“我就说了一句话,你就有这么多话反驳我,我看你真的是没把我当少帅看待。”
两个一边边走着,想了想程黎风又继续补充了一句:“哼,待会儿不准再去了。叶英龙日后会去程家拜访,到时候有需要我会让永文去找你。”
说来说去程黎风还是没有松口,安玲玉只好闷闷不乐的应了下来。“是,那红泪就回撷芳园咯。”
程黎风淡淡的“嗯”了一声,两个人走到车前就分开了,安玲玉静静的看着程黎风高大伟岸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这个男人的睿智,狠辣,果断都是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这么聪明果敢的一个人,安玲玉微微有些紧张,她怕自己吃不住他。
但在前面的接触里,安玲玉能够感觉到心如磐石的程黎风,对她上了心。勾了勾唇,安玲玉又有了些信心,说不定,她很快能够完成义父的任务呢。
没多久,永文就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请安玲玉上了车。
安玲玉撇了撇嘴,她是真的没有希望留下了,罢了,回家睡觉吧,着实也有些困倦了,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安玲玉就闭目养神了。
第二天,程家两个少爷听闻程大帅将海城东部的训练基地的一切事物也都交给了程黎风管理,便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要程大帅给他们一个说法。
“阿爸,为何不让我们参加程黎风的庆功宴?我们也是程家的子孙,凭什么好处全部都落在他一个人的头上?这不公平!”
程家二儿子程礼尚这次聪明了,没有直接挑明程大帅偏心,而是说起了庆功宴,何况这本来也是他之前非常不满意的地方。
程大帅明明有三个儿子,论长论幼怎么也轮不到程黎风,凭什么让他代表程大帅参加庆功宴?
他们两个却是蒙在鼓里,这也就算了,那程黎风还将自己的外室带了去!一个女人,还在他们头上,这让他们如何还有脸面!
程家老大程历弦只是喝了口茶水,什么话也没说。但眼中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也不满程大帅让程黎风去参加庆功宴。
程大帅猛地拍了拍沉香木书桌,书桌上明显的出现了一条裂痕: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问你,老子若是把事情全部交给你,你会弄吗?那王处长你能说得上话?叶英龙那个老狐狸你能交的上好?老梁那个所谓的老好人会理你?”
程大帅对自家儿子从来都没有温和二字,确切地说他对所有人人从来没有温和二字,他崇尚以暴制暴,以拳头,武力说话。
程礼尚被这一声怒吼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的后退了几步,又想起早上程黎风眼中的嘲讽,便又鼓起勇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我有什么不会,不就是宴会吗?怎么不会弄了。叶英龙就凭咱们家在海城的地位,凭什么不见我?”
程大帅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出来,一口喝光茶杯里的水,便就直接砸向了站在那儿的程礼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我呸,就凭你现在还没个像模像样的军功!什么都不会弄还眼高手低的,你先把你自己的能力提高再来和我在这儿叽叽歪歪!事情办不好,都是闲的!”
程礼尚憋的满脸通红,他从小就觉得自个儿不是程大帅的亲生儿子,大帅虽然对大哥冷漠,但对他的生母程太太非常好,而他的生母早就不得宠了。
这会儿程沛见程礼尚颓废的样子更是不待见,桌子上钢笔文件夹什么的都往他身上招呼了,嘴里也没停,颇有些指桑骂愧的继续道。
“没用的玩意!”
“只要你现在去找叶英龙,他愿意见你,我就立马把东部基地交给你管理!你行不行?不行就回你的房间撒尿活泥巴去。”
程礼尚自是听出了程大帅在拐弯抹角的提醒程历弦别想着别人做的怎么好,而是应该做好自己的事情,如若有足够的能力,也会给他相应的地位。
程礼尚怎肯?
他幸幸苦苦在这儿挨骂,凭什么好处都是程历弦的,明明两个人一样的平庸,程大帅却总是偏心大儿子,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程礼尚扭头对程历弦道。
“大哥!你还管不管了,阿爸老糊涂了,要把咱家大权交给一个贱婢生的儿子打理了!论长论嫡,凭什么不是大哥管理!”
程历弦吓了一大跳,哪想到程礼尚会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可他若是不再说些什么,只怕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了。张了张嘴替自己辩驳两句,“二弟,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阿爸正值壮年!”
程沛听到这话自然是勃然大怒,哪里有老人愿意听别人说自己老糊涂了,当即从武器架上拿下一根足足有二三十斤重的狼牙棒挥舞着。
“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的腿给你打断?一个个的自个儿做不好,还不许别人做?嫡庶又如何?抗得起枪的才是我程沛的儿子!”
冷冷的看了看这两个儿子,程沛又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说:“还记不记得我四十岁生辰那年我把你们三儿丢深山老林里,要你们在一个月之内找齐地图碎片,然后回来的事情?”
程礼尚与程历弦二人对视一眼,他们自然记得那件事儿。程礼尚为了让他俩有东西吃,不惜把自己的爱马杀掉烤肉充饥,从深山老林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