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新郎又是什么来头?”我沉声,见容祈面色有异,上面写着的名字,是师唯九,一个从来没有听葛思思提起的名字,既然如今葛家是她独掌大权,这新郎人选也该是她自己来抉择。
为何会是师唯九?
“师家,不懂了吧?”顾清明的眼神之中,略略带了些许嘲笑,我皱了眉头,师家,有什么来头么?
“师唯九早在一百年前已经死了,葛思思找了一具尸体,给自己配地是冥婚。”容祈解释了一下,这下越发让我惊讶了,好端端地为什么会想不开。
看顾清明样子,似乎还有什么大的料没有说完一样。
“而且师唯九是个公公,底下没根之人,传闻手段素来狠毒,没想到葛思思竟然会找上他。”顾清明道,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为什么找具尸体配冥婚,为什么单单找了个太监?
容祈眯了眸子:“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当初师唯九的名声,可是响的很,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本是锦衣卫出身,后来阴差阳错,在争权过程中站对了队伍,才有了后世的威名。”
“那不是个老变态?”我喃喃,不知为何没来由一阵恶心,葛思思与一具尸体配了冥婚,却还要昭告天下,难道她是联合了师家,想要对其他家族赶尽杀绝不成。
只是师唯九此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被葛思思利用呢,如此看来只怕是引狼入室。
“这一场鸿门宴,明着看就是陷阱,人明晃晃地将危险全部都写在了纸上,就怕你不去。”顾清明冷声道。
坐在他身后的诛玑,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不过是个师唯九,你们倒是害怕了?”
我怔了一下,顾清明瞪了他一眼,不与他说话,诛玑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什么师唯九玩的,都是他玩儿剩下的,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颇有当初见到他时的模样,同样权倾朝野,这位是冷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