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燕非常享受郭吕明的抚摸,
“等一会儿,好吗,等我把事情说完,你帮我分析分析到底谁告的密,”唐晓燕双眼迷离,气喘微微地问道,
郭吕明微笑着在唐晓燕的脸上亲了一口,把她拉了起來,斜坐在自己的旁边,这样可以环抱着她,
“我们几个女生开了一会儿玩笑,我把椰子壳收拾完丢到了洗手间,刚回來,就看到宿管办的人站在我们宿舍里,看到我之后,那个眼神凶的呀,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其中一个肥肥的女生,应该是她们的头儿吧,一顿劈头盖脸的批评,说我不遵守学校纪律,私自和你见面呀,说我不顾及别人感受,不注意风险啊,我还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要求在八点半之前离开学校;我说要打电话给曾老师,那个肥妮子告诉我,她们已经给曾老师交代过了,曾老师也同意她们这么干;我沒办法,只好在她们的监督下收拾了被褥和枕头回來了,”唐晓燕撅着嘴说道,
“这么看來,应该不会是你们宿舍的女生告的密,要不然就是其他三个人合伙告的密,”郭吕明判断道,
“不可能的,我和她们关系那么好,不可能是她们干的,肯定有其他人,你再想想看,”唐晓燕坚决否定了郭吕明的说法,
“你回去的时候,除了宿舍的几个姐妹,还碰到什么人沒有,”郭吕明皱着眉头问道,
“我想想啊,”唐晓燕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大声地说道,“对了,我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两个人,但他们应该不会告密吧,我们的关系那么好,”
郭吕明看到唐晓燕犹豫不决的样子,问道,“两个人,是谁,”
“谢东林和夏家荷,我走到半道上的时候,他们主动给我打了招呼,问我去哪里了,我说你刚从深圳回來,去校门口见见你;他们当时沒有什么表示,只是相互看了一眼,就快速离开了,”唐晓燕说道,
“他们对你见我沒有任何表示,”郭吕明不相信地问道,
“是啊,沒有任何表示,怎么啦,”唐晓燕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心里有点儿隐隐约约的感觉,会不会是他们告的密,”郭吕明严肃地说道,
“如果是他们的话,那就糟糕了,这么多年的同学情谊就可能game over了,”唐晓燕笑着说道,
“哎,谁说不是呢,”郭吕明说完,开始仰天笑了起來,唐晓燕感到很奇怪,就问他为什么笑,
“晓燕,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你被学校赶了出來,这明显是老天在帮我们啊,”郭吕明看到唐晓燕依然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继续说道,“我在火车上还在祈祷,希望你能早日回到我的身边,沒想到就是这么赶巧,你就这样被学校赶了出來,这不是老天爷在帮助我们吗,你我从此可以在这个屋子里,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永不分离了,”
郭吕明笑着说完,再次将嘴凑到了唐晓燕的嘴边,轻声地说道,“晓燕,我怎么就亲不够你呢,”
“亲不够,你就多亲亲啊,”唐晓燕笑着说道,经过郭吕明的一番劝导,她的心情豁然开朗起來,是啊,被赶出來了,也不一定是坏事啊,现在学校又不正常上课,在外面和郭吕明在一起,这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呀,难道这就叫“因祸得福”,
郭吕明正要去亲唐晓燕,被一阵敲门声惊到,心里一阵不爽,高声地问道,“谁啊,”
“送煤气的,”外面人大叫道,
郭吕明看到唐晓燕在冲着自己嘻嘻笑着,轻声地说道,“等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静等君來,”唐晓燕脸上一阵发热,柔声地说道,
郭吕明打开了门,看着送煤气的人进门,装煤气罐,扛着煤气罐出去,急不可耐地关上门,抱着唐晓燕冲进了卧室,那里他已经铺好了软和的被褥,地上稀稀落落地散落着两人的衣服,他们迅速地拥抱在了一起,滚在了一起,
唐晓燕把第一次给了郭吕明,前半夜的流血和痛苦,后半夜的缠绵和激动,谱成了一曲荡气回肠的歌曲,
从这次以后,两人每天晚上都缠绵在一起,疯狂地从对方的身上索取着,郭吕明和唐晓燕双双体验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最高意境,
北科大虽然因为非典被封闭了,但在校外却沒有那么的严格,郭吕明和唐晓燕照样可以骑着自行车去菜市场买菜,或者去市里游玩,唐晓燕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喜欢郭吕明开着大切诺基,她说这样不浪漫,
回到zz后的第三天,郭吕明就上个月的房屋租金交给他们,但令他吃惊的是,他们两个人离婚了,还不到七天;封小蝶取得了1,4,5这三栋楼的拥有权,还有年仅三个月小孩的抚养权,
封小蝶谈到这里,看着襁褓中的小孩,泪如雨下;郭吕明问吕小孬为什么要和她离婚,封小蝶说并不是吕小孬要和她离婚,而是她要和吕小孬离婚,吕小孬自从封小蝶生了孩子后,吃喝嫖赌收敛了一些,但依然狗改不了吃屎,在家呆了不到半个月,就离家出走,重新开始走上赌钱这条路,比原來更加严重;再大的家底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封小蝶忍无可忍,就把吕小孬告到了法院,法院进行了宣判,分了家产和孩子,
“最可怜的要数孩子了,”郭吕明看了看小孩,发现他正冲着自己在笑,喃喃地说道,
“他在对着你笑呢,他认识你啊,”封小蝶的脸上露出了华彩,借着小孩放在了郭吕明的怀里,
郭吕明抱着小孩在客厅里走來走去,晃悠着,唱着歌;封小蝶满眼笑意,心情无比舒畅,
“沒想到吕明还是抱小孩的高手啊,”封小蝶摇晃着奶瓶走了出來,顺手接过來小孩说道,
“先前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