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夜夜cǎi_huā的大淫贼,居然被萧腾和姜逸飞吓到崩溃,传出去这也是江湖奇闻。
看着淫贼痛哭流涕,姜逸飞顺手脱下鞋子,“啪啪啪”就打了他一顿耳光,低声喝骂道:“你给老子收声,老子平日最讨厌人哭哭啼啼,更何况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儿,你再不住口,我立刻脱你裤子!”
淫贼一听不敢再哭,可仍旧抽抽搭搭,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滴落。
姜逸飞皱着眉头呵斥道:“你委屈个屁呀!你糟蹋了人家多少小姑娘?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怎么,你能糟蹋别人,别人就不能糟蹋你不成?哪儿来这种道理?我一会一定好好折磨你,为那些个小姑娘报仇!”
淫贼一听顿时满脸惨白,抽泣着求饶:“大哥,你放过我,那些小姑娘我碰都没有碰……我就是……就是吓唬吓唬她们……我真的没有糟蹋她们!”
“放屁!你白天看见我妹子的时候,那一双贼眼色mī_mī看着她,你以为我瞎了么?”
姜逸飞抬手狠狠就是一掌,想了想光打他没什么用,立刻又伸手去扯他裤子。
“大哥……大哥……你别动手……我发誓……我要是骗你天打五雷轰,出门就让乱刃分尸……大哥……我真的不骗你……”
“放屁……放屁……我才不相信呢!”
姜逸飞撇嘴说道,手下用力,登时把他裤带扯断了。
“不要啊……我真的不骗你……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被我师傅那个畜牲给废了……我根本就不能人道……我……我不行啊……”
淫贼痛哭流涕,看起来真是蛮可怜。
“真的?你不骗我?你师傅废了你做什么?”
姜逸飞好奇问道。
“哪个男人会用这种事情骗人?我真的已经废了……我每夜去cǎi_huā,就是为了蒙人耳目,怕人家知道我不是男人……其实我只是去吓唬吓唬那些小姑娘就走了,我从来没有糟蹋过一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行啊……呜呜呜……呜呜呜……”
淫贼哭得很伤心,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你师傅到底为什么要废了你?难道你和你师娘也有什么苟且之事?”
姜逸飞更加好奇,不住追问。
“我师傅不喜欢女子……他说天下女人都是一样叫人讨厌……他喜欢男子……他……废了我……说这样我就没法子再找女人了……会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淫贼哭得很凄惨,姜逸飞和萧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直冒凉气。
还有这种师傅么?
他们两人对望了一眼,半天没吭气,那个“淫贼”不住痛苦抽泣,可怜兮兮的。
“哎……问点儿正经事儿吧,别八卦这些了。”萧腾叹口气问道:“你说的弟子券是怎么回事儿?”
“淫贼”抽泣着说道:“我听见彭首山对我师娘说,那张弟子券是他花了很大精力才弄到手的,好像为了弟子券把他最要好的朋友也杀了……”
“啊……是么?”
萧腾浑身发冷。看来这弟子券真是催命符,谁拿着谁倒霉,必定有血光之灾。
一想到他现在手里就有两张,萧腾不由得有些害怕: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了,他有多少条命也不够丢的。
“他杀了谁?”
“好像是叫什么诸葛好鱼?他的名字很有意思,所以我一直记得。”
“诸葛好鱼?难道是那个以钓竿为兵器,一生最爱钓鱼的诸葛好鱼?听说他一生与世无争,后来莫名其妙丢了性命,难道竟然是彭首山这老家伙干的?”
姜逸飞问道。
“应该是吧,我那时候十几岁,有一天我正在小树林里练功,彭首山和我师娘在那里幽会,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被我听见了。”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难道他的弟子券一直还在,没有去拜师学艺?”
“没有,他说几个儿子、孙子为了这张弟子券兵戎相见,差点儿闹出人命来,因此他一直留在自己手里,谁也不给。那天……他……他和师娘在小树林里亲弟子券给小少爷……”
“……一个八十,一个四十,还想着要生孩子,还真是敢想。”
萧腾揶揄道。
“对了,那弟子券藏在什么地方,不会是在你师娘手里吧?”
姜逸飞问道。
“没有……那张弟子券,彭首山一直贴身藏着,就连夜里睡觉也不会离身,谁也拿不去。”
“淫贼”说道。
“好,我们知道了。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姜逸飞瞪了他一眼问道,他现在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了。本来以为他是个淫贼,谁知他竟然是他师傅的禁脔,也挺可怜的。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瞒着你们。我连自己最可耻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
淫贼说着不由红了眼圈,看起来更是可怜。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门派的?”
姜逸飞问道。
淫贼愣了一会儿,这才犹豫道:“我叫董倾城,是,是沙城派的。”
“董倾城,沙城派……”
姜逸飞低头默念了几声,突然抬头问道:“你师傅是不是叫刘苦玄,绣花针玩儿得不错,是西域五匪之首?”
董倾城忙点了点头,问道:“是,你认识我师傅?”
姜逸飞摇头道:“不认识,只是听人说起西垂有个土匪,生得一表人才,据说比女子还要貌美,暗器就是一把绣花针,我觉得奇怪,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拿绣花针做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