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他想要的牌,他也可以暗中用月梦心法换成自己需要的。
岛国女人是刘弈的上家,她抓起一张牌看了下,沒要,丢了出去。
刘弈伸手『摸』过一张牌,看都不看,直接往桌子上一拍。
“**,大四喜。”
“开什么玩笑,你连牌还沒看,就大四喜。”
印度人瞪着眼珠子,问道。
“大哥,打沒打过牌啊。”
沈潇云也一脸的不爽,“不会玩不要『乱』搞好吗。”
岛国女人倒是沒吭声,只是皱起眉头來,看着刘弈。
刘弈身后的兔女郎也有点紧张,自己这位大爷是怎么搞的,难道是有钱随便输不成。
刘弈也不说话,笑了笑,伸出双手,抓在自己的牌上。
这一手牌在他的手中如同一整条木棍似的,转來转去,最后啪地一下被翻过來拍在桌子上。
东南西北风,一个风三张,四副风刻,秒杀全场。
印度男人冷汗直流,这一下输的可不轻啊……
他们一番就是十万,刘弈这一下就是八十八番。
八百八十万啊……就算再有钱,也要心疼一下的。
岛国女人伸手检查着刘弈的牌,越检查越惊呼连连。
沈潇云一口气输了八百八十万,脸『色』十分的不好。
“看來这一局我沒少赢啊。”
刘弈笑眯眯地说道。
身后的兔女郎也吃惊不小,捂着嘴巴看着这一切,她在这场子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四喜呢。
“这是你的小费,拿着。”
刘弈把一张一百万的筹码塞进了妹纸的胸里面,兔女郎笑的乐开了花。
这男人好大方呀。
其他兔女郎望着自己的眼神都绿了,估计嫉妒的疯了吧。
刘弈一把就赢了两千六百四十万,给了妹纸一百万还剩下两千五百多万。
这比什么都來钱快,难怪大家都來赌场赌钱。
不过赢得这些钱,最后还是要交给赌场10的抽成的,这是规矩。
但刘弈并不在意,他來了不是为了赢钱,而是为了观察沈潇云的人品來的。
“我就不信了,再來。”
沈潇云发了狠,非要把输掉的这些钱都赢回來不可。
而刘弈笑了笑,他要的就是如此。
这次轮到他坐庄,一切就更简单了。
上來一『摸』牌,又是大四喜。
贵宾厅里所有人都要疯了。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出老千吗。
一把大四喜还能说是幸运,两把是什么情况。
“你作弊。”
沈潇云拍案而起,咆哮道。
“年轻人。”
刘弈坐在那里,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
兔女郎温柔地在他背后给他捏肩膀,似乎还等着刘弈继续给她打赏。
“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要是输不起可以走人。”
“你肯定是作弊了。”
沈潇云一口咬定,“想坑我的钱,门都沒有。”
“我说了,输不起可以走人,不要在这里纠缠不休。”
刘弈哼了一声,然后对着沈潇云身边的兔女郎勾了勾手指,“來,这一百万给你,你过來给本少捏腿。”
自己今天就是要当个花花阔少了,反正阔少的模样他是见过的,扮演起來一点陌生感都沒有。
那个兔女郎为难地看了身旁的沈潇云一眼,沈潇云赶忙去拉她。
但这个妹纸权衡了一下,还是乖乖到了刘弈身边,然后低下身老老实实地给他捶腿。
“先生,舒服么。”
一边捶腿,这个兔女郎一边假装不经意用胸蹭刘弈的腿,问道。
“舒服,舒服,來來,都是你的。”
刘弈塞了一百万,外又添了十万到这妹纸的『乳』-沟里。
这妞立刻蹭的更卖力了,刘弈感觉她就差把衣服直接撕开给自己贴上去『揉』了。
身后的妹纸也不甘心地边捏边蹭,两个每次此起彼伏的,着实让旁边一些人羡慕了下。
刘弈心中暗乐,尼玛,当阔少的滋味还真不错啊。
前面的沈潇云气的都要炸开了,之前封面上那种斯文的笑容全沒了,反而是一种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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