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金玉无悔>116.宋钰

我噎了噎,再询:“江浔?”见他眸光掠动就了悟了,可是,“什么叫他始终在你我之间?他根本就不在这里呀。”他又叹气了:“无悔,跟你说话,有时候真的很费力。我说得他在你我之间不是指真的人在这里,而是说他的无形存在。就比如他给你说了的事,你会记在心里,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你已经首先信了他,然后才会来问我。”

我咬住唇瓣,无论口才还是思维都没他厉害,所以我无力反驳。可是实际情形并不是那么回事,自那日离开韩阳到了此处,我都很久没有想起江浔了,若不是今日特殊,也不会将压在心底深处的那桩事给搬出来。而且今天的事因本该是他与丁小蝶在谈的那番话。

嘴拙脑子笨,说得就是现在的我。那不经大脑的话又那么顺溜而滑出来了:“那你到底是不是宋钰?”话出口就看到他微眯起了眼,一下子原本缓和的气氛又顿时变得不好了。

沉默持续到我又想扭头去哭时,他轻声开口了:“不是。”

我点点头,总算是没再默不作声不理人了,等等,他说“不是”?他不是宋钰?我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汗颜,更为这答案而震惊,瞪圆了眼讷讷问:“你不是宋钰那你是谁?”

他眉眼微挑,“你不是早就那么认定了吗?我就索性从了你的意承认便是。”

啊?什么意思?到底是与不是?我这么想着,也这么直愣愣地问出来了。此时也不管嘴拙不拙了,就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

而他却是不着急回答我,慢条斯理地反问:“你希望我是还是不是呢?”

这...是或不是也不是我来选择的吧,真是的,快被这绕口的话给绕晕了。我想了想,建议道:“你要不直接公布答案?我的意见其实不用太多考虑。”

他突的笑了,“无悔,你先告诉我,宋钰之于你是一个名字还是一个人?”

“自然是人。”

“那么我就不是他。”

我抿了抿唇,问出关键:“那你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扮成宋钰?”

他沉吟了下让我先将江浔如何告知我这件事的经过说一下,等我陈述完后他竟直言不讳而道:“那少年就是我。”

就像原本一件模棱两可自己也不确定的事,突然就被认定下来,我反而愣住了:“真的是你?怎么会啊?”他蓦的笑了,伸手捏了下我鼻子后道:“先是一口咬定我不是宋钰,等我跟你说了又来怀疑,你倒是想怎样呢?”

我摸了摸自己鼻子,不疼,就是觉得痒痒的,老实而答:“我就是想知道怎么回事。”

他低眸敛了眼自己的衣袍,“容我换件干净的衣裳再来为你解惑,可否?”

微愕,才想起他身上还是湿的,自然只能点头。很快他就一身齐整回来了,坐于床侧的椅上将我的手握在掌间才开始低述:“那年我遇上宋逸当属机缘,恐世人永远想不到一代大侠天下第一剑客最后却那般凄凉。我是在雪地里将他救起的,当时他只剩了一口气,用了法子为他续命但也不过强撑一时,那段时间每日听他说江湖轶闻,说过往浮云,直到他自省命将不久矣,才让我传信出去。我当时也觉纳闷,问他既有妻、子,为何不在一处?他沉默良久方说:此生他从无娶过妻,至于子,终不过是欠下的债。”

“欠下的债?我不懂。”听闻宋逸从没娶妻,心有所动,免不得要去想会是因为娘亲吗?

“你没见过那个前来送葬的少年,见过之后就会明白了。满脸病容不说,全身上下根本找不到一点与宋逸有关的东西,而那少年看到他的尸身后还笑着说他娘在地下终于可以不再寂寞了。后来少年也重病染身躺下了,似疯又似傻地一直拉着我说话,他反反复复在诉的一件事就是他娘要让他姓宋,可他一点都不喜欢这姓氏。其中是怎样的纠葛我没法给你解释,因为当时我也无意多问**。”

“所以这个宋钰其实并不是宋逸的儿子?”我终于从这繁复的故事情节里理出点头绪来。可是他又摇头了:“无悔,你还是没明白。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宋钰。”

呃?我又糊涂了。

他看了我的困色,于是又加了句解释:“那个少年并不叫宋钰。”

“那宋钰呢?”

“在这。”

我觉着和他说话根本就不在一个频率上,完全不懂他意思。估计他也放弃了要我自己想通的念,叹了口气再道:“三点:首先,宋逸并没有儿子;其次,那个少年不叫宋钰,至于他叫什么就不去言表了;第三点,宋钰这个名是我起的,他是宋逸儿子的这个势也是我造的。说得如此浅白,你要还不懂那也没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

仔细咀嚼他的话意,终于思路逐渐清晰起来,我也惊诧地睁圆了眼。他是说根本就没有真假宋钰,那个少年只是强硬冠上宋姓,连宋逸名义上儿子的身份都不能算是的人,真正有宋钰是从他开始,他拿起流觞扬名于外,于是江湖有了宋逸的“儿子”,名叫宋钰。

难怪他刚才要在是与不是之间让我选,原来真的我觉得他是,他就是宋钰;觉得他不是,那他就只是拿起流觞之前的少年。

可是......“可是江浔带来的那个人言辞凿凿说你是假的宋钰啊。”

“他有说吗?”

“他......”我倏然住口,那人从头至尾都称呼前去送葬的人为小公子,但从未提过名字。只是言辞重点放在少年身上,也成功引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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