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金玉无悔>83.不可轻生

突的想及那日宋钰与我谈起的柳族与这梦街的格局,若无双楼为尊,其余四院为辅,如此格局必是杜绝外人欲图从它院偷入无双楼。那么这四院与无双楼表面争锋,内底里会否其实是相连呢?

想到此处,我决定冒险。悄悄潜上二楼,中途有遇醉酒者都以身贴紧在顶壁,到得与无双楼隔邻的厢房门前时,无需细听也能听见里面传来碎语声。我把心一横,推开门就一头冲进去了,里面有名男子正揽抱着一美艳女子在饮酒作乐,看到我冲进来正要发问,我已抢先开口:“凝香姑娘,柳家公子来了,指明要请你过去。”

并非我瞎唤,而是刚才搜找庭院时就留意了,这间厢房是整个凝香院最僻静但门庭最华丽的,而无论是无双楼还是四大院,都曾听晴儿提过,以这些花魁名字命名。是故我进门看清女子那容貌,就大胆猜测她是凝香本人,果不其然,她非但没半点异色,反而面露惊喜问:“可知是哪位柳家公子?”

我因猜测这院实则也为柳家名下,所以故意用“柳家公子”当作借口,哪里去知道是哪位柳家公子呢,只得嘴上随意胡诌:“就是那位......”

未等我多说下去,凝香已从男人怀中起身,然后纤柔告语:“公子在此等奴家片刻,奴家去去就来。”说完也不顾那男子惊愕转身而走,脚步很是焦急。

在此期间我已将这屋子布局览过,视线定格在烛光摇弋中显得有些妖娆的屏风之后。

当凝香走至身边时我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一个手刀而下劈在她脑后,只见她眼中闪过惊异但很快翻了眼皮,身体软倒着晕过去了。我顺手扶了她一把,再将之放于地上,以免发出太大动静惊了外面。

还未等我有其余动作,那方男子惊愕地道了一字“你”转身就往屏风后跑了。我急掠过去,心说断不能让这人坏事!若是他嚷嚷引来了人,后果不堪设想。

可就只那一眨眼的功夫,等我赶到屏风后时却不见了那人身影。屋子不大,屏风后更是一目了然,就一张古色檀木床,纱幔飘逸。之前我并未看错,那纱幔遮蔽的大床后似有一扇木窗,而今那木窗被打开,呼呼的风吹进来,吹得纱幔四扬。

那个人显然从那跑了!

我本是身形疾速掠近,但就在快抵至窗沿时突的顿住,眸光垂落。

夜晚,房内自然点得是灯烛。窗开后风吹得纱幔摇弋,同时烛火也变得妖娆,我低头看得自然不是这些,而是......影子。在这恍如群魔乱舞里,有一道人的影子夹藏其中,而那人的位置是在左侧的纱幔之后。

抿唇而笑,想骗过我?不知你的气息已经暴露一切了吗?

脚下轻蹬直接飞扑过去,掀开纱幔后就出手如电锁住对方咽喉,成功看到对方惊惧的眼并急喊:“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眉头一皱,为嘛扮成男装总是被人一眼就认出?不欲与他废话,想像对凝香一般将之劈昏,可我手刀未落就见对方两眼一翻身体发软着晕了过去。手掌还卡在他脖子处,被拖带着向下,待松开后男子直接滑躺于地。

我轻叹了口气,这委实也太没用了吧。

两个负担解决该办正事了。跑至窗前向外探看,不由一讶,与我之前设想并不一致,本以为这扇窗可直接通进无双楼,哪想窗外根本就是凌空而建,也确有对墙,或真是无双楼的,但是那面墙上却无窗,更主要的是...隔了有六七尺宽。

难怪会有阴风吹进来,也难怪那男子开了窗都没敢逃跑了,因为以他那文弱之态根本不可能敢跳跃这近十尺的高度。我倒是不惧,抬头观察了下,发现顶端并不再是密封,有个豁口在那,只需踪跃而上到那处攀爬入内,当可进到无双楼里。

可当我正要拔身而跃时,忽的后面有外力将我拖拽,并伴随了焦急的呼喊:“姑娘不可轻生啊。”惊异回头,凸瞪眼珠,竟是那本该晕过去的男子!

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刚才不是胆小,而是装晕蒙骗我。恼羞成怒地一掌挥过去,对方松开我拔腿就跑,此时也无心去管顾他,因为在这凝香院已经耗时很久了。旋身一个飞跃,双手就扒住了豁口处,身体悬挂在墙面上。极轻松地向上攀爬了两尺,突觉脚下一沉,未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探进豁口的身体被拉拽着滑落,若非我十指死死扒住豁口沿,定被这重力给直接拖拉摔至底下了。

吃力地低头,差一点一口气没缓过来。那男子居然双手抱住我脚,整个人横跨在两墙之间,可两墙距离有六七尺宽,他的身量肯定不够啊,于是他不知从哪找来一块长木板搭成了简易桥垫在身下。只听他口中还在嚷嚷:“姑娘万万不可有轻生之念啊。”

真是懊悔之极,我就不该存那一念之差,当看到他“吓得晕过去”时应该再补一下手刀,让他彻底晕了!然后刚才也不该贪图一时之快,而该追上他将之处理了。

可懊悔归懊悔,问题是现在要怎么办?眼看他在那木板上也支撑不了多久,如若他的人滑摔下去,我这势必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而将我也一起拖下。咬咬牙压低声呵斥:“你给我撑住。”他也不作声了,抱着我脚的手却很紧,就是还在不停地颤抖。

等我爬进豁口内时累得够呛,因为还拖了个拖油瓶上来。男人的脸色因为昏暗我也看不清,但听他呼吸沉重也知在后怕。暗暗伸了掌但还是收起了,这时我确实可以将之敲昏,也有把握“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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