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声音刺破了走廊的寂静。隔壁工作间有个小姑娘探出头来,满脸鄙夷。

我捂住火辣辣的右脸,忍不住轻声道:“阿姨,是翁同自己要吃……”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第二巴掌立马就到。她脸上愤怒狰狞:“如果不是你欲求不满,他怎么会乱吃!”

我憋着一肚子气,终是缄口不言。

不管谁的需求,男人吃**都是为了和女人欢好。跟个泼妇理论,我半点好处都捞不着。

小丽打电话过来汇报今夜的笔录情况,末了她试探着问:“芯姐,那个男人是谁呀?看着好帅好稳重又好有本事……”

我一听她的花痴状赶紧打断她:“没事就早点睡吧,我在医院陪男朋友呢。”

“……”

躺在翁同身旁的折叠床上,伴着他均匀清浅的呼吸,思绪里一直萦绕萧毅尘的身影。

大学时代的记忆,如同挠人的爪子,抓得人又爱又恨。可又能如何,不过随风而逝,徒留一地心碎。

我无法控制地想:今晚他为何会出现?来耀武扬威看我多狼狈吗?不曾联系的这些年,他应该过得很滋润吧。

第二天一大早,翁同醒转,眯着眼睛神色迷离。翁晓青看我的脸色明显柔和,把我拉到一旁说:“同同现在躺床上,什么原因我也不追究,他表弟结婚要十万块,我这不刚新买了三套房,还没收回本嘛。你先出,回头少不了你。反正同同的就是你的,亏不了你。”

我坦诚道:“阿姨,不是我不帮,我最近店里刚装修完,投了不少钱,手头上也没那么多余钱……”

这话不假,除开日常开支,这次砸店还不一定能找到冤大头来赔这笔账。

“没钱没钱,没钱你还不搬过来住,省出房钱来。我那房子要是租给别人,还得再涨一千,偏偏同同租给你,吃亏吃到家。”

你给我开的租金一分没少,当我没了解行情吗?搬过去住?省了房钱没了尊严,以后还不得受你奴役?

此情此景,我压着肚子里的翻腾怒气,愣是没再吱声。

给翁同递毛巾时,他视线落在我的手腕上,“你的手怎么了?”他一把抓住。

顺着视线一看,暗色的淤青在我的白皮肤上格外扎眼。萧毅尘这个混蛋,用强的时候从来不知手软,三年前如此,三年后如是。这定是被他强吻时抓的。

我淡淡一笑,强压住内心的澎湃。“昨天去超市买的东西太重,给勒到的。”

翁同没松手,心疼道:“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连什么都有点紧张……”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他哪里知道,我心底是多么庆幸这一场场情事成为一场空。

我昧着良心温声安慰:“你身体一向好,我相信一切会正常起来的。”

他俊朗的眉眼才微微舒展。

书慧意外得知翁同住院,提了果篮来探望,临走时拉我到楼下,神秘兮兮的道:“你猜猜早上谁找我了?”

我淡定的盯着她的俏脸,一时猜到了几分:“萧毅尘,他来了。”

“你知道了?”她失声惊呼,“他来找过你?他还有脸找你?我直接一把扫帚把他赶出去了。当年那么卑鄙,真想把他的脸打成鞋拔子!你可别栽在他的温柔陷阱外向,心直口快,嘴里藏不住话。


状态提示:005 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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