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狎yin戏?甘斐脑中转念,两个女人,如何弄这调调?再看眼前的云舞晴,秀美绝伦,身姿窈窕,若是在床笫上与那风情万种的蓉夫人作一堆儿……甘斐心里一荡,急急止住念头,可心头却怦怦跳个不停。
&将奴家剥的一丝不挂,也将她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用她的舌头,她的手,她所能用的所有东西,折磨奴家,直到……奴家不知道,原来这样,她就可以满足……呜呜呜……这不是过去的玉恒公主了,公主不是这样的……”云舞晴又是掩面痛哭。
云舞晴的话令甘斐脸上有些发烧,两个绝se的美女在一起狎戏,这样的情事便是想一想都觉得心神激荡,甘斐赶紧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默默无语的任云舞晴再哭一会儿。
&大哥……”云舞晴在悲痛的回忆中刚刚回过神,伸出手抓着甘斐的臂膊,挨身上前,甘斐几乎可以感到她芳香的鼻息和玲珑的娇躯:“夫人究竟是中了邪还是得了臆病?又或者是被你所说的妖魔附了体?甘大哥,救救奴家,奴家再也不想这样。你能不能帮奴家好好查探一番,夫人究竟是怎么了?”
甘斐倒被云舞晴这番动作弄的不好意思了,尽管觉得很舒服也不得不缩身退了退。
云舞晴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呀了一声,忙不迭的收回手,又将身形端回原地,俏脸羞红。
甘斐把激荡的心神平复了会儿,才说道:“按舞晴姑娘这么说,那位蓉夫人确实有蹊跷之处,可是她深居公府内宅,我却如何查探究竟?”
云舞晴红着脸道:“就在今天下午未申之交,夫人说,要来奴家这里。”
&大司马不是刚回来吗?怎么那蓉夫人还要来你这里?”
&是因为桓大人回来了,而奴家的未婚夫君璜剑也回来了,夫人往后要想再寻奴家就不得便,可她又沉湎此道,割舍不下,所以趁着桓大人议事,璜剑跟随的当口要再来一次。甘大哥,就是趁夫人这次来奴家居处,能否查探出她的古怪?若真是妖魔,便除了去?”云舞晴说到蓉夫人下午要来她这里的时候,又是泫然若泣的表情,显然怕极了蓉夫人的纠缠。
甘斐眯起眼睛,看看i头:“未申之交?那还有一个多时辰了。好,我便看看,倒底什么jing怪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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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斐一直对蓉夫人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总觉得对方会对自己不利,可若说有什么真凭实据,却又说不出来,因此和莫羽媚商议此事的时候,总是难以得到莫羽媚的认同。
现在好了,公府之中已经有人同样对蓉夫人产生了怀疑,并且还是蓉夫人过去的贴身侍女,那么,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倒要看看这蓉夫人有什么玄虚。
在听云舞晴说完了所有的疑点后,甘斐基本可以确定,原来的那个成汉公主,那个蓉夫人恐怕已经不在了,是有jing怪化作了她的模样。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做,甘斐只要想一想大司马的身份就了然了。
虻山的女妖茹丹夫人蛊惑着氐秦的君王,那么这里的这个jing怪也做着和茹丹夫人一样的事,在这个国家,桓大司马的权势就等于君王,至少,举国的军权都在他手里,而蛊惑了他,也就形同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军权,利用人间军队发起的战乱,使妖魔一族从中渔利。难怪桓大司马一直积极的准备北伐呢,想来这jing怪在其中必然是助**澜。愚蠢的妖怪,就没点新鲜招数?
也许自己的玄灵之气也一样使蓉夫人感到了不安,她不知道其实自己这个斩魔士的出现原本是和她毫无关联的,很可能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的意识使她动念,想要不利于自己。
甘斐心中冷笑,不知检点放纵己yu的妖怪呀,你的任何与原本人身不符的举动都可能招致他人的怀疑,比如这一次,在你准备对付我之前,我就先将你覆灭!
甘斐背着宽刃长刀,随着云舞晴来到了她的深闺。
这里的庭院楼阁和莫羽媚的憩处极为相像,看来大司马府的顶级剑客都得到了极好的待遇,这样的院落放在寻常市镇中,纵非富庶之家,也是士族之户。
&家已将下人遣开,夫人来的时候,不喜欢有别的人在。”云舞晴指着空无一人的院落向甘斐介绍。
&里,奴家便和璜剑在那里憩居。”云舞晴又指了指一幢雕梁画栋的楼阁,“奴家是夫人的侍女,不必遵从百姓的习俗,所以,在和璜剑成亲之前,奴家先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璜剑。如果不是璜剑愿意以礼法迎娶奴家,或许奴家最终也不过是他的暖床之婢。”说这番话的时候,云舞晴的表情有些怅然却也有些甜蜜。
甘斐点头表示理解,也许原本云舞晴只是作为一个赏赐而赐给了立有功劳的韩离,想来这韩离在之后当是深恋云舞晴,才愿意以夫妻的名分厮守,不然的话,尽管她有着秀丽娇嫩的容颜,柔美曼妙的舞姿,清婉绝人的歌喉,她却只能是个侍婢,娱人声se的侍婢。世事多桀,造化不公,多少如她一样的佳人好女却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文人雅士常为红颜激慨,又有几人听过红颜自叹?比较起来,这云舞晴还算是幸运的,至少遇上了一个真正爱上了她的男人,并且真的愿意与她厮守终生。
这些当然不是xing情粗爽的甘斐所能想到的,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房内,仔细看着房内的布置,这是典型的女儿家的闺房,jing致的妆台,镶金的铜镜,悬挂着的香囊,还有屋角的织机,榻褥铺叠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