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鸦乾君之力?难道我身上有火鸦元神?”池棠jing神一振。
嵇蕤先不答池棠,而是转头问薛漾:“我有数月未归本院,你七月十五那天在不在本院?五君堂可有显现?“
薛漾道:“我那天也不在,这几个月我就回去了一趟,却也没听大师兄提起有什么异状。”
池棠不知他们说些什么,一头雾水。
嵇蕤想了一想才对池棠道:“还不好说,你之后转瞬之间便被那茹丹夫人所败,照说火鸦乾君之神力,岂是那吸髓妖姬所能抵挡?而你最终忽然隐身而脱,也甚是蹊跷,除非是你面临生死关头,有乾君元神相佑。因此,要么是当时你身边有乾君神力之人,助你脱困;要么,就是你确实是乾君化人,只是还没有真正唤醒乾君神力。”
&了那陈嵩,当时池某身边再无活人,便是陈嵩,最终也被妖魔所擒。”池棠答道。
嵇蕤点头道:“你若真是乾君化人,那可真是我们伏魔道的大喜事了。大战将至,我们必须要寻得五方乾君,才有胜机。究竟是不是乾君,还望池兄能随我等前往我乾家所在,一测便知。”
池棠心里甚是兴奋,如果自己真是身有乾君神力,那么真的无需再担忧妖魔前来擒捕之患了,口中问道:“如何测试?”
薛漾插口笑道:“池兄跟我们一起去了就知道了。哈哈,先前一直以为池兄是妖怪,没想到竟然可能是乾君化人,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池棠亦笑道:“薛兄怎么会以为池某是妖魔?”
&不相瞒,”薛漾对池棠一拱手,“我来此处,可不是为了当什么门客,而是看到此庄中有妖气弥漫,我们乾家以降妖伏魔为任,自然不能坐视,但我打听之下,庄中又没什么怪异之事发生,我只道这妖魔必是隐匿极深,便假意投身为此间门客,暗暗观察。那i在募英堂前看到池兄,身上确有妖气,因此便注意上了,但我看池兄眉宇之间大有英气,又不像是妖邪之属,现在明白了,原来是池兄曾遇妖,身上有妖孽留下的印记,怪道有妖气。”
池棠下意识的摸了摸耳下创口,顿时恍然。难怪薛漾有这般高强的本领却刻意隐藏,原来是志不在此,只为除妖,而正是自己耳下被茹丹夫人留下的噬魂之印散发出的妖气,让他产生了误会。又奇道:“妖气是怎生得见的?”
薛漾笑道:“凡血灵道妖魔身带腥烈之气,一旦动用妖力,便有妖气生出,非经伏魔道修炼,常人自然难以察辩。”
薛漾又看了看嵇蕤,说道:“真是惭愧,我修为毕竟不如师兄,师兄早间看到池兄,只一眼就看出关节所在,我却兀自还懵然不知。”
池棠想起初见嵇蕤时,嵇蕤所表现出的种种行为,更留下“谨防山高生jing,林深有异”的话语,疑窦全解,当下笑道:“虽是有些误会,却也得结识二位,实是池某之幸。若非嵇兄至此,我们又哪能知晓祁山盗的图谋,力保全庄无恙?”
二人逊谢一番,此番虽是没有除妖,但能力挫为恶一方的祁山盗,保住全庄安宁,二人心中还是颇为喜悦的。
池棠又把话题转了回来:“那祁山盗首段覆拒翼的化魔之身又是怎么回事?”
薛漾解释道:“妖魔为夺人界,大肆扩充实力,不仅有与鬼族结盟的意思,还搜罗人间穷凶极恶之徒为他们羽翼爪牙。这段覆拒翼杀人无数,凶残之极,正合乎妖魔的要求,妖魔最喜欢这等身具魔xing之人。以法力赐予这等人以刀枪不入的身体,常人难伤。今天也是机缘巧合,一则是那段覆拒翼初知此**验,运使还不纯熟;二则是正好遇上了我们斩魔之士,破他魔体自是不在话下;三则也是池兄武艺高强,又有破御之体,不然单以我二人的武艺剑法,一时之间恐怕也拿不下他。”
池棠奇道:“二位有斩妖屠魔的本事,怎么会拿他不下?”
薛漾笑道:“武艺是武艺,除妖是除妖,这么说吧,你们那天行刺暴君的五十余人,皆为天下高手,以一敌一,我师兄弟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但是你们却被那虻山四灵屠戮甚惨,难以抵敌。可若是我师兄弟碰到虻山四灵,我们却至少能全身而退,不惧彼等妖力,这就是连环相套,物物有克之理。”
池棠想了一想,亦笑道:“明白了,人间武学高手未必能敌妖魔;而妖魔呢,又未必能敌你们伏魔之士;可你们伏魔之士,却又未必是人间武学高手的对手了。”
薛漾哈哈大笑:“正是正是,不过如果池兄真是乾君化人,那么待将乾君神力运用纯熟后,无论武艺还是伏魔斩妖的本领,都是绝顶之境了。只是你现在连破御之体的能为还不能完全展现,还要多加历练啊。”
&御之体也是时有时无么?”池棠想到一开始不能伤段覆拒翼,和与虻山四灵对阵时一样,都是自己情急之下,全力施为,才展现出云龙破御之体的能为,不禁甚是惴惴。
&池兄这般,其实早有先例。”薛漾也极有兴致,“池兄可知汉时飞将军李广么?”
&道,匈奴人皆惧之,实是一员勇猛之极的上将。”池棠道。
&李广一i醉酒归家途中,忽见一虎,大惊之下,立时弯弓搭箭,一箭正中那虎,却听那声音有异,上前看时,就发现是自己酒醉眼花,错把一块巨石当做了拦路猛虎。再看自己she出的这一箭,竟入石极深,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这么大力道,之后李广又she那巨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