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阿凤和江铭赶到南蛮,铁瑛也没有追上来,而江铭的人也没有查到有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的下落:两个大活人平空消失了。
因为事情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南蛮国也就不能再相信,江铭和阿凤等人进入南蛮并没有知会南蛮国君,就这样悄悄的化装进了京城。
南蛮的京城并不小,只是粗旷的很:城里城外几乎全是用南蛮最多的大青石建起来的,放眼看去也自有一种震憾之美。
阿凤和江铭等人谁也没有看景的心情,找客栈住下后,江铭就去找他先前使来的人:见到人后他才知道,原来他和阿凤赶路的这段时间,他的人已经被南蛮人捉起来了三拨。
就是以细作的名义捉起来的,到现在人的死活无人得知。事情也并不复杂,更不是他的人做事引来南蛮人的误会:就是到了京城打听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的下落。
自然就会找到百国驿去:那是南蛮招呼各国来使的地方;而大楚和南蛮的关系还有一点特殊,鲁柔柔二人手上还有江铭的信物,因此他们当然住进了百国驿去。
人住进了百国驿,想要查找他们的下落,江铭的人当然要去查百国驿;但是不管是你明访还是暗查,只要打听百国驿和鲁柔柔二人的下落,不出三天就会被人盯上。
再接下来就是捉人下大牢,和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前后三拨最为精明的探子都被南蛮人给捉了,罪名就是细作。
听完后,不但是江铭和阿凤的脸色铁青,就连不不对了:“南蛮国君下的令?他们这是要造反吗?也不对,造反也不能抹去他们被擒的事实啊。”
这次的探子只比江铭他们早到两天,原本是江铭探哨的头儿,因为手下接连失陷所以他再也坐不住亲自来了。
此人很精干,乍一看身上没有几两肉,而且长相平凡的他穿上农衣你就当他是农夫,穿上短袄你就当他是哪府的仆役:没有半点特色,识别他的身份似乎只能靠他身上的衣服。
他姓季,家里排老七,所以大家都叫他季七哥。
季七哥还没有去探百国驿那边的情形,这两天他倒把南蛮的京城探了一个遍:他的本事的确不小,连鲁柔柔他们二人到了此处后,几天之内去过哪里吃饭、买东西都查的一清二楚。
看鲁柔柔二人的行踪没有可疑之处,他们在见过南蛮国君之后,便住了下来等南蛮国君的决定:国家大事当然不是国君一人说了自,还要和朝臣们商议嘛。
就在等待的过程中出了岔子,两人就此消失不见,就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在南蛮京城出现过。
季七哥本想今天天黑后进百国驿看看,却不想江铭他们今天到了:他的脸上有点发红,因为什么也没有查到呢,这让他感觉没脸见江铭。
阿凤相让他坐下,他喃喃的看着阿凤,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知道这应该是公主殿下,可是谁也不没有提阿凤的公主身份,阿凤又是一个邻家妹子的打扮,让他不知道如何见礼才好。
“季七哥你不用太客气了,坐吧。现在我们要救的不止是郑小侯爷和鲁大姑娘,还要把先前陷进去的兄弟们救出来。”阿凤给季七哥倒了一杯水:“你不用担心,我们肯定会把人救出来的。”
她安抚过季七哥后,才推了一把江铭,提醒江铭不要只顾着想事儿,而忘了季七哥的心情。
江铭回头看季七哥一眼:“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便不是你的错。此事,不怪你。嗯,接下来你不要再去理会百国驿了,城里你熟,找个清静的宅子买下来。”
他们要做的事情,在客栈里住着可有太多的不方便了:进进出出的人多了,只怕店家会报给官府知道的。
季七哥离开后,江铭让傅小天在客栈里看家:其是就是为了等铁瑛的消息;江铭带着阿凤离开,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路走一路看,有什么好玩的就买一些。
看上去,阿凤和江铭就是在玩耍,和到了南蛮后的那些商家的公子哥们没有什么不同;但就算如此,街上总有那么几双眼睛盯着他们。
江铭和阿凤没有察觉,一路玩耍着走进酒楼吃饭,还因为听到一段不错的评书而赏了说书人;接着,他们离开酒楼继续走,在初点灯的时候他们走到百国驿附近。
这里是个热闹地方,四周都是些卖各国特产的店,还有不少的青楼,里面全是别国的女子。
到了一处卖头面首饰的金楼里,里面的花样多且新鲜,有好多都是阿凤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看个新奇还可以,真要买回去戴在身上的话,阿凤还是无法接受的。
店铺的小二很热情,又是招呼用茶,又是端出珠花等来给阿凤、江铭挑选;可是江铭和阿掌柜的请了出来。
金楼的老板居然是个大楚人。阿凤有点奇怪,可是看江铭的神色便知道他早就晓得,才带着她来些的。
“客官……”掌棺的很年青,长的很不错,白白净净的,再加上一身的书生气,只一眼就能让人生出好感来。
江铭看着他:“还用得着如此吗?我是叫你白二公子好呢,还是你叫你杨二公子?或者是叫你白伟好呢,还是叫你杨宗佑呢?”
年青人一笑:“看您高兴。”他的牙齿很整齐,笑容也很温和,但是他手中却突然多出了一把剑来,而店门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关上了。
“您不是来做生意的,唉,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不买东西还要来打扰我们的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