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浩凡看了几眼就朝我得意道:“看吧,我就说那班犊子,会把事情盖下来。敢把警察,除非他们脑子被门挤了,想到派出所里喝茶。”
虽然是真的没惊动警察,可我心里的不安感却越演越烈了。这些人的势力,比我想象中要恐怖得多,我们在里面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足以是轰动全城,可这些人竟然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就盖了下来,其背后的能量实在大得可怕。
我们也没去别处,一直在疗养院等到了天黑,期间老冯叔也来过电话,询问我在这边的情况,怕他担心我也没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就说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回去了,老冯叔那边也在忙,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呵呵黎浩凡就在外面一直守着,待到深夜时分,疗养院的大门才终于开了,刚开始是出来几个人,在外面东张西望了一会就朝里面招手。接着就见到三辆黑色的suv,从里面驶了出来。
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把队长母亲带走,等他们开出一段路,我们也赶紧跟上去。黎浩凡也赶紧打电话,让他们的人进疗养院查看情况。不过奇怪的是,那些人离开疗养院后,在县城里转了几圈直接就往乡下走。
我们也没敢贴得太紧,远远地跟在后面,始终都保持连三百米的距离。为了不引起注意,出城后黎浩凡也叫人开了,另外一辆车过来。开车来的是一个年纪比我们稍小的男子,见到我和黎浩凡在一起时,脸色显得非常惊讶,黎浩凡把他带到一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才缓和下来,给了些钱让那个帮我把车还给租车行,我和黎浩凡就坐上另一辆车,跟了上去。
深夜开往乡下的车,已经非常少,只有偶尔的几辆在我们旁边经过。我们还是保持刚才的那段距离,远远的跟在后面。又开了有两个多小时,那群人就驶进了一条山下的小村里。
我们熄掉车灯一路跟着进去,山里的人月光格外明亮,几百米内的路况都没错清晰。
村里就这么几寸地大,我们也没敢贴得太紧。那群人沿着小道又开了一段路,就停在了一户亮着灯的人家的院子前。我们也赶紧把车子使一处牛栏的背面。下车后就屈身,躲在一个土坡下。
那几辆车停下来后,带头的那辆车上就跳下了两个人,四处看了一眼,就动手在院子的铁门敲了几下。
没过多久,就从院子里出来一个人,和那两个人说了几句,就赶紧把两扇铁门打开。接着就朝外面摆了几下手,屋外的几辆车就往院子里驶了进去,随后大门又重新关闭。
“走,”黎浩凡打了个手势,就示意我摸过去。
我把枪,插在身后,就垫着脚和黎浩凡,往土坡后面的小树林,绕到那院子的后面。
院子里有一栋联排的两层小楼,但距离太远了,我们只能偶尔听到几声响动,具体在聊什么完全听不清。院里的环境复杂,再加上它们人多势众,我们也没敢贸然潜进去。
在院子里好像还养着几条狗,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我们,我刚挪动几下,里面立刻就传出一阵狂吠声,见还是听不到什么,我们也赶紧外撤开。
这村子里大多的都是丘陵地势,房子一处高一处底的,我们把车子开到右边林子里的一处高地,这个位置刚好可以隐蔽,又可以看到下面几处房子的全貌,连那几辆车所进去的院子,也包括在内。
黎浩凡叫去疗养院的人也还是没来电话,黎浩凡本想打电话过去的,但估计拨了好几通都没有回应,他只好发几条信息过去,让一有消息就给打电话。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没有外面的通知,我们两个人就只能守在车里,和黎浩凡轮流盯看院子里的情况。昨晚我就没睡好,再加上折腾了这一整天,身体已经疲乏得不行,盯两差不多三个小时,眼睛就直发痛,实在顶不住了,我就把黎浩凡叫起,然后放低座椅休息。
周围的情况并不安宁,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发生,我也没敢睡得太死。就这样昏昏沉沉眯着眼,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臂忽然就被推了一下,而且耳边传来黎浩凡的急喊声。
我一睁眼才发现,天色已经蒙亮,黎浩凡在一旁急叫道:“快醒醒,人出来了。”
我一惊,赶紧翻起身,朝那院子里望去,就见到几辆车从屋里开出来,而这时有两辆越野车也从村外驶了进来,这接就停在那院子前面。
两个人从车里出来后,就跑到后车厢里,拿了一个大黑箱出来。这时从院子里也出来了几个人,好像准备接手。
这看着,我忽然发现在院子里,其中一个人的身影竟然非常熟悉,就像我曾经在哪里看到过一样。而且看到这人的身影,我心里竟然不由就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可惜距离是在太远了,我又无法看清那个人的具体情况。
见我瞪大着眼睛,黎浩凡就道:“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我应道:“从院子里出来的一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感觉非常熟悉。”
黎浩凡道:“我去,我还以为你发现什么呢,这当然见过了,昨天不才刚和他们打过一场吗。”
我摆手道:“那几个我当然认得,可不是那几个人,这三言两语的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黎浩凡愣了愣就道:“哦,对了,这车上好像有一副望远镜,你看看,认不认的那人是谁。”说着,他就翻开副驾的抽屉,拿出一副望镜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