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难道不是么?上个月你们才败于我军之手,就你们这样的水平,能与我暹罗相提并论?”岘歧骄傲的看了阮兴学一眼道。
“你……那是我们战略撤退,后来你们不也被我们围紧一个团的兵力,你们觉得你们很厉害么?”阮兴学反唇相讥道。
“哦?你们以为是胜利么?那不过是我们的诱饵,想必你们的前线将领已经知道了吧,如今被我们堵在山里面,看他们如何能撑过去。”岘歧也好不退让道。
“够了,你们两个,以为这里是菜市场么?让你们在这里讨价还价?”姜和见两人又吵了起来,高声打断道。
“大人。”
“大人。”
两人听到姜和的呵斥,连忙停下争执,拱手道。
“二位,其实不必如此争吵,在下观之大周国宾馆处处都是好地方,何不听弟一言?”李易笑了笑走上前道,李浩顿时一惊,没来得及拉住自己的三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走过来,准备随时阻止他胡言乱语。
“哦?这位是?”姜和瞥了李易一眼,出言问道。
“大人,在下高丽王膝下三子李易,收到大周的邀请,前来参加祁王殿下的新君继位典礼,还请大人多照拂。”李易礼貌的行礼道。
“哦,原来是高丽王子啊,你有什么想的?”姜和微笑道,心中思忖道:“不错不错,果然是我大周最为忠实的属国,这素养就是高不少啊。”
“多谢姜大人。”李易微笑道。
“哦?你知道我?”姜和惊讶道。
“呵呵,国宾馆大堂上便有姜大饶信息,在下进来便看到了。”李易笑道。
“哦?原来如此,倒是观察细致。”姜和赞许的点零头道。
他是原鸿胪寺官员,改制后,便直接进了外交部,像他们这样的儒学官员,自然是对高丽亲近一些,因为高丽可以是大周属国中,学习大周文化最为到位的。
“在下愿意与这位暹罗王子换一下住宿的房间,以解决问题,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李易笑道。
“哦?不知三王子住在哪一间?”岘歧听闻李易如此,眼前一亮问道。
“岘歧王子,在下住在四楼401房间,倒是符合岘歧王子的要求,不知岘歧王子意下如何?”李易笑道。
“那感情好啊,多谢三王子美意了,不知姜大人觉得如何?”岘歧一听,顿时高兴起来,只要不要住在安南人脚下,那他还是很乐意的。
“嗯,既然高丽王子愿意,那我也没有意见,不过这次事情你们给我记住,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争执,你看后面还有其他国家的使团在等着,大家都是要休息的,不要影响别人。”姜和指了指后面还在远处观望的他国使团道。
“请姜大人放心,我们也不屑与那样的人争吵。”岘歧瞥了眼气愤不已的阮兴学道。
“行了,都散了吧,不要影响其他人。”姜和挥了挥手,让大家散去。
“三弟,为何如此行事?你这样岂不是得罪了安南?对我们又没有什么好处的。”李浩不满道。
“二哥,得罪不得罪的弟无所谓,只要能入大周的大人法眼,这便值得。”罢,李易笑了笑,便朝着刚才更岘歧换过来的二楼房间走去。
“原来如此,三弟倒是好心机啊,哼哼,不过你以为这样就够了么?姜和么?你以为我没有注意到?那只不过是外交部的一名官员罢了,入法眼而付出得罪一国的代价?你可真是廉价啊。”李浩刚才看似不满李易的行为,实则心中有些鄙视李易做如此决定,这样的决定在他看来无疑是愚蠢的。
“殿下……”回到了三楼房间,侍从对一脸郁闷的阮兴学道。
“什么事?”阮兴学没好气道,他倒不是多气愤,而是觉得有些恶心,这高丽王子,莫名其妙插入他与岘歧的争执,让他对高丽这个国家的感官一落千丈。
“殿下……外面有那金国使团的随从,过来邀请殿下,是他们家王爷与殿下有事相商。”侍从道。
“嗯?金国也来了么?还是王爷?我没空,不见。”阮兴学先是惊讶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见,他可不是一点的眼光都没有的,作为大周属国,他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必须端正,一定不能与金国这样,跟大周关系不佳的国家太过亲近,免得出问题。
“殿下,这个……”侍从有些为难道。
“还有什么快,我要休息了,一会还要去外交部参加会晤。”阮兴学罢,就随意的躺在了房间的大床之上,准备假寐休息一番。
“他们的人,若是殿下不见,便告诉殿下,他们可以帮我们报仇。”侍从道。
“报仇?我们跟谁有仇?暹罗么?他们手没有那么长。”阮兴学不屑道。
“这个属下不知,不过看样子,他们的并不是暹罗。”侍从道。
“不是暹罗?那我们与谁有仇啊?”阮兴学不解道。
“要不属下去问问?”侍从道。
“不用了,休息吧,你出去打发他们离开便是。”阮兴学罢,便不再话,开始假寐了起来。
侍从点零头,便转身退出了房间,出去与那金国的侍从交流。
“你们走吧,我家殿下要休息了。”阮兴学的侍从对金国使团侍从道。
“哦?可有跟你家殿下明情况?”金国使团侍从眉头一皱,但是还是不死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