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清此刻已经被拉到湛江身边,不过碍于还在太后眼下,不便开口,不然按照湛江这个妹控,非把今日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别看湛江平日人前冷冷清清,人后对湛清各种看似压迫的模样,要今日湛清真被拘起来,明儿湛江就能带领大军踏破城门,亲手将人给放出来,被人诟病又如何?他也就这么一个妹妹了,难不成还能亲眼看着她下地去见老爹老娘?
然后自己还愚忠地保家卫国,去他娘地吃屎去吧!想得可美!
这也是为何太后不敢轻易将人拘留起来,湛家在南越军中威望太高,甚至有边疆百姓只认湛家军而不识皇城天子。
而虎符,太后不是没有想过收起来,不过被湛江拒绝理由为现如今打仗的地方还多,边境小国屡屡来犯,虎符被收自己不能好好调兵。
都这样说了,还能硬收咋的?
“你们好好办,半月内必须给哀家一个交代!”太后一手揉着太阳穴,闭上眼语气不耐:“散了吧,该继续继续,想回家的也可以先回家!”
“微臣等都不急,只要太后娘娘您没事就好!”大臣们一个个赶紧正襟危坐,哪儿敢说此刻要回家这种话来。
湛清等人坐回自己的座位,着人在一旁加了座位,善缘坐到了两人旁边。
“这秃驴就是国师?”湛江在湛清而且轻轻问道,湛清无语得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看乡巴佬似得,问道:“国师不是每年做法大哥你都去参加的嘛!”
不待湛江回答,一旁善缘便笑眯眯地一脸温和得道:“我一般做法在祭坛上,且背对着,看不清实属正常!”
湛清嘴角抽了抽,拍了拍脑门,行吧,是自己每见识,没参加过!
因为一场刺杀,导致现场有些僵硬,但众大臣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场刺杀没伤到主要人物就没啥大事儿,不一会儿便有歌姬上场奏乐了,没有被这场刺杀影响的公子小姐们还在猎场尽情打猎。
天渐渐暗下来才骑着马儿,提着喜爱的猎物美滋滋得回来,众人分堆堆围坐起来烤肉,湛清从解手帐中出来,一旁悠地晃出一个黑色身影,条件反射湛清一掌劈出去。
月光下待看清人脸收手已是来不及,虽然没有实际碰到人,但内力却是将人震出去,倒在地上抽了抽。
湛清赶紧过去,入眼地是一张艳丽又有些稚嫩的脸,五官皱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甚至嘴角似乎流出一些殷红的液体。
眸色暗了暗,湛清蹙眉将人扶起来,手搂着他的肩,摇了摇问道:“你没事儿吧,秦时?”
睫羽颤了颤,秦时只觉得胸口闷痛,听她一问,强打着精神睁开眼,眼中映入一张焦急的隽秀面容,心口一撞,秦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扯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安慰说:“我没事秦时?”
睫羽颤了颤,秦时只觉得胸口闷痛,听她一问,强打着精神睁开眼,眼中映入一张焦急的隽秀面容,心口一撞,秦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扯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安慰说:“我没事,就是胸口有点疼。”
他一开口,嘴角血留下不少,湛清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她下的手自然真的有多严重,幸好没拍到,不然秦时这条小命今个儿真得交代在这解手帐外,自己可不得不进大牢里蹲蹲了?
是以,此刻湛清内心不可为不着急,再想想平日里秦时一副弱柳扶风模样,可别真在自己面前嗝屁了吧!
湛清一脸肉疼得将前些日子大哥好不容易得来的药丸从怀中拿出来,僵硬道:“赶紧地吃了,不然一会儿太医来了也没用了!”
湛清这幅模样,看在秦时眼里却觉得湛清面上冷冰冰,其实心里还是很担心她的,若湛清知道他此刻想得什么,只怕会立马解释自己不是担心人,而是心疼这药丸,毕竟一颗值千金,上次给那个倒霉鬼吃得也只是湛家较好的药而已。
不过毕竟是她动的手,她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