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台北,下机后我和肖玉笛、余文强,以及肖玉笛的小助理等随行人员浩浩荡荡走到关闸处,立刻被大批记者追访拍照。---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
余文强提醒我和肖玉笛各自保持距离,然后他陪同我受访。
我简短作答,四两拨千斤的和记者们打哈哈耍太极,随口说了法国走秀的一些情况,匆匆结束采访,跟余文强先行离开。
而肖玉笛是模特界女神见惯大场面,她大方接受访问侃侃而谈,我知道她目的是在拖时间,我走了她才好坐保姆车离开的。
杜莎亲自驾车来接我们,回途上,她不停嘴的追问我在法国走秀的事,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她,因为我心里老有一块绵绵实实的东西堵在那里。
我好想凌笙辉,闻闻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想抱着他撒撒娇,想他的手抚着摸着我说他想我了。
但,我又很悲哀地有点怕见到他,怕面对他时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
包包里的手机震动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凌笙辉的号码,我立刻接听:“笙辉”
“你叫杜莎停车,靠一边去。”凌笙辉吩咐完就挂了线。
我向车窗外张望,果真见到他的商务车跟我这辆车并排行驶着,我连忙喊杜莎靠一边停下。凌笙辉的商务车也停在我们车子的前面。
我跟余文强和杜莎交待几句,戴上墨镜下车走过去,凌笙辉已迫不及待地下了车站在车门边等我,我一走近他立马拉我进怀里狠狠吻了一口脸颊。
我红着脸儿推了推他,斜眼瞅着:“作死了,会被人看到!”
他护着我一同坐进车里,车门关上后,用力扯我坐到大腿上,疯狂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脸上唇上。
我承受着他激狂的吻,趁着还有一丝丝理智就小小声劝他:“别呀,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再说。”
他抬起眼,馋着脸:“盼盼,我不是要说,我要做!”
我对他这种赤果果的直白好无语,发狠心啐他一口:“做也得回家再做!流氓!”
“你说对了,我是流氓,流氓是不分天时地理的,想做就做多好啊!”凌笙辉继续发挥他那一套的流氓言论。
对付流氓怎么办?我决定以柔制刚,先幽幽的瞟了他一眼,双手捧住他的脸,柔声柔气的说:“笙辉,我们先好好说说话吧。”
“你不想我吗?可是他想死你了。”凌笙辉没顺着我给的台阶下,拉着我去摸他隆起的部位。
我看着他,这就是凌笙辉,他永远是站在主导的位置而不是被谁主导着。
我叹口气:“你不要一见到我就想着那档子事好么?”
“想那档子事有错吗?我跟你是男和女,想和做那档子事是天经地义的!”凌笙辉说得言之凿凿、振振有词。
我有点儿无奈,怎会一见面又起争执?我茫然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凌笙辉伸手摸着我的脸,眉头轻皱:“宝贝,我的盼盼,你今天怎么了?长途飞行累了?我看到你被记者围着就没上去,我刚跟你闹着玩呢,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的。”
我听着,当即有股酸意涌上鼻尖,我闭眼睛额头顶着他肩窝,闷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心情有些烦躁。”
“那我抱着,你现在睡一觉,嗯?”他搂紧我,下巴抵着我额头:“可惜呀,我不会唱摇篮曲。”
“你说话就行,我爱听。”我摸着他下巴,感受那些胡须根的存在。
“好,我随便说说。”他拍着我轻晃:“从前有个男的叫凌笙辉,他有很多猪朋狗友,那天人家开玩笑说他命定的另一半就是柏豪的董事长千金顾盼。”
我的睫毛抖了抖,抬起头定定看着凌笙辉,可是他没看我,眼睛望着前方某个点,沉浸在回忆中。
“顾盼生辉,名字上契合居然让他傻傻的上了心,他想着反正无聊透顶了就借故跑去偷看人家忻娘,17岁的忻娘有什么好看呢?绝对是豆芽菜一小棵!没想到,他看到的是一只还没长全翅膀的小天鹅!已经27岁的他头一次迷惑了,拉着妈妈一头热的上门提亲,结果,惨遭拒婚,还被人家暗地里嘲笑。”凌笙辉边说,边勾唇自嘲。
呜呜呜,我听了好想哭,将脸埋在肩窝上死命地忍着眼泪。天哪!这些事我从不知道,怪不得他那么恨我,重遇后他那么想凌辱我!
是我先将他的自尊心踩在脚下狠狠践踏的,是我先把骄傲的他羞辱了个够的,我就像他所说的,我自找的怨不得谁。
大概是他发现我在发抖,连忙摸抚着我:“盼盼,我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多想,事情已经过去了。”
没有,事情还没有过去!是因为这个,他开始报复我们家吗?我好想问他,问个明白清楚。
可是,我问不出口,有些事真真实实的宣之于口,会造成无法癒合的伤口和创痛,我还是查清楚了再说吧,现在还不是时机。
“我没事,就是有点冷,你抱紧点我。”我攀紧他。
他摸摸我的头和脸,着急地说:“怎么搞的?你发烧了,身上有点烫。”
这两三天睡不好吃不好,还加这一趟长途飞行,我觉得我的体力全耗尽了。
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件好事。这样一来,我很鸵鸟的想,那我可以躲起来几天,不用跟外界接触。
凌笙辉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可我还是抖个不停,他索性解开毛衣和衬衫的钮扣将我包住,我窝进他热暖的胸膛里,双手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