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要在短期内攻下澳门赌场的股份,呆在澳门的时间可能会缩短或者延长,这些都不可预料,但我受不了超过一星期见不到你!”凌笙辉哭笑不得的瞅着我。
哦!原来如此!我这是自己吓自己了!
“行啊,我也想去澳门玩,想了好久了,有客商邀请我下周去香港剪彩,我本来不想接的,现在决定接了,那天忙完后我马上去澳门找你。”我贴紧他,用异常轻快的语调对他说。
“嗯嗯,我等你,你再睡睡,我要赶航班了。”他对准我的唇狠狠亲一口,放开我下了床。
我直到凌笙辉走了才起床,翻看行程后打电话挖醒了小助理,让她去跟那个香港客商联系剪彩秀的事情。
行程表上,我看见自己标记着伍小思三个字,今天下午,我计划要去探望她的。
那,这个上午我就跟杜莎找中介商去看服饰厂的厂房吧,我打定主意立刻行动。
到中介行和杜莎会合后,我们俩随中介商前往工业园看厂房,看了几间不错的厂房后我们俩一致敲定邻近公车站的那一块,并且当郴了订金签下协议书,只等正式合同生效就可以搬进去开工。
我和杜莎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她回公司,我驾车去精神病院看伍小思。
到达后,我慢慢将车子开进停车场找停车位,倒车的时候瞄到前面有一辆车快速开过,我眼尖的看到那驾驶座上的女人很像韩晓晓,便一踩刹车。
待我再看过去,就只看到那辆车的车尾一个飘移拐弯不见了,看不到车牌但是车子的型号和颜色,分明是韩晓晓的!
她也来这里看伍小思?我想,是也不奇怪,发生那么大的事,看在旧日玩伴的情份上也会来的!
只是,韩晓晓对这件事的反应很奇怪,至今她一个字也没提到过,完全的保持缄默,而郑宇伦没理由不将这件事告诉她,就算我们都不告诉她,她应该有看电视知道才是!
我真是猜不准韩晓晓现在想些什么了,我摇摇头,太多烦心事,不管她了。
我停好车,走进病院里向前台的护士提出会面申请,护士要我填申请表我也填了,之后由她带着进去会面室。
这是一间类似电视剧里关押犯人的审讯室的房间,中间用铁栅栏隔开,我看着不禁皱起眉来,不解的问那个护士:“秀,这里是?”
“伍小思情绪激动,刚跟上一个客人起了肢体冲突,我们怕她再有过激行为,只能这样安排了。”护士无奈地耸耸肩。
我点点头,护士走了出去,我坐下来想着,说的上一个客人肯定是韩晓晓,那伍小思为什么会见到她就情绪激动?两人还起肢体冲突?等一下,伍小思见到我,恐怕也是会情绪激动的了。
“哐当!”另一道铁门打开,我抬眼看到伍小思从铁栅栏里面的门口走了进来,她身后紧随着一个男护士。
伍小思被男护士按坐到铁椅子里,男护士飞快地给她手脚勒束上皮扣带。
我看着眼前这一系列举措,心里有一股悲哀在慢慢散开。
昔日张扬跋扈的伍小思耷拉着脑袋,大波曲发凌乱的团着,面容憔悴不堪,眼窝乌青深陷,嘴唇了无血色。
她哪里还有伍家大秀的风范?她活脱脱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她中了爱情的毒太深,以致于家破人亡!
看到她,我像照着一面镜子,心里后怕得不得了。
“小思。”我声音发抖的叫着她。
伍小思晃着头抬起眼看我,眼睛眨了又眨,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站起身走过去,双手握着铁枝条:“我是顾盼哪,你还认得我吗?”
“顾盼,顾盼!”伍小思双眼突放光亮,眼仁瞪成了恐怖的圆球状:“你来干什么?你也是要来抢走正源哥?不准!不准!我不准你们抢走他,滚开啊!你们快滚开啊!”
她激动地挣动双脚双手,如果不是皮扣带的束缚,她现在一定会扑过来跟我缠打到一起。
我愣住了,伍小思用了“也”字,还说“你们”!那代表着在她意念中,不止我一个要抢走正源哥,还有另一个人也要跟她抢夺。
莫非她说的是韩晓晓?韩晓晓前脚刚走,我后脚跟着来,所以……
“不可以!不可以!!正源哥是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休想!!!”伍小思好像野兽一样咆哮着,见挣不脱手脚上的绑束,她低下头索性用牙齿咬皮带扣。
男护士冲过来,一手箍住她的头颈,对着外面急喊:“来人啊,来人啊!!”
我醒过神来,朝伍小思呼喊:“小思!别激动f诉我谁还要抢正源哥?!我是顾盼,我不跟你抢,你告诉我谁还要跟你抢?”
伍小思根本听不进我的话,她彻底发狂了,用牙去咬那个男护士,男护士嚎叫一声,几乎是同时,另两个男护士推开铁门闯进来,三个大男人合力将伍小思连人带椅子拖了出去。
我紧张地握紧了铁枝条张望,冷不防身后的木门被人推开,女护士的声音传来:“顾秀,会面中止,您快出来。”
我已经听不见伍小思的动静了,沮丧的放开铁枝条,默默的跟随女护士走出会面室。
女护士关上门,礼貌的说声再见,之后自顾自的走回前台去。
我拖着脚步走出病院大堂门口,抬眼看向明晃晃的天空,心里异常地难过。
我好想立刻冲去质问韩晓晓,我还付诸于行动急步走向车子,可是遇事冷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