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我哥的手:“抽时间我们一家三口再去看红叶。抓机书阅,海量阅读/下载”
“好,好!我捡了一片红叶回来给你,盼盼,你看。”我哥心急的扭过身体去拿背囊。
我连忙帮他拿过背囊,他找出一个本子翻开中间页,一片红叶就夹在白纸里。
我拿起那片红叶,向着光线举起来:“”真漂亮。“
我透过光线看着那一条条已变成棕色的脉络,觉得自己好比这一片红叶,看着很漂亮,实则已经快要枯萎。
这个中秋节先是伤心,有了妈妈和大哥的陪伴,我又开心了。
“盼盼,生日快乐。”我妈给我点了蜡烛,庆祝我二十岁生日。
我哥拍起手掌,口齿不清地为我唱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我看着他们,眼睛发烫发潮,赶紧低下头闭上眼睛装作许愿,然后再吹熄蜡烛。
我们一家三口烤肉吃,欢欢乐乐度过了一晚上。
夜深了,我和我妈将我哥扶进小房间里睡下,我们母女回到我妈的房间里一起睡,我对我妈说:“我现在在广告公司里当美工,工资差不多有十万,还可以先预支喔,但是要经常出差,明天我将钱打卡里,你把大哥的两个月学费一起交了。”
“两个月?”我哥的学费从来都是一拖再拖才有办法凑得齐的,所以我妈有点惊着了。
“嗯。”我应了声,转过身背对她睡:“我预支了一个月工资,省得到时候忙得忘记打钱了。”
“哦。”我妈放下心,很快就睡着了。
我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一整夜翻来覆去睁眼盼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我送我妈和大哥去搭自强号,特训学校在花莲嘛,车程都要两个半小时。
送走他们,我去银行门口等开门兑现支票再转汇,那里是阿公阿婆的天下,我一个年轻人挤在中间显得特别另类。
从银行出来我发现自己没事好干,漫无目的逛商城不是我的范,回家大搞卫生耗去一点精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才是正道!
步行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想想有可能是经纪人通知走秀的,我就接听了:“喂,我是顾盼。”
“你好,我是杜莎。”对方是把女声,直爽地自报姓名。
杜莎?我对这名字感觉熟悉又陌生,像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呵呵,我们俩在大陆那边的车展上见过,你可能对我没啥印象,可我对你的彩绘手艺很感兴趣,想邀请你一起合作拍写真集,可以吗?”杜莎补充道。
她这么一说我就记起来了,我年初曾经跟着经纪人去过一次广州车展,杜莎,是那次车展上为数不多的台北车模。
合作拍写真集,听起来还不错,何况我总不能坐以待毙,真个乖乖的听凌笙辉指令只待在魅道里打工,然后被他欺凌!
我要多赚钱,还清了欠他的债就离得他远远的!
我想清楚后答应了杜莎,她立刻让我到工作室去商谈,我挂断电话后赶回家拿了画具箱就到公交车站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