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几个暗卫之中的暗流涌动,元星洲和云瑟瑟进了绸缎庄之后,“管事”还真的给他们弄来了账本。
元星洲翻了一下账本。
看到账本上几乎没有什么进账,他眉头皱了起来,道:“绸缎庄生意这么差吗?”
“管事”恭恭敬敬回答道:“我们按照老爷的吩咐进了一批新的绸缎,但是这批绸缎料子好,我们进价高,卖的价钱自然也不能低,所以寻常百姓都买不起……”
元星洲有些不悦,拧着眉头道:“你们就不会做一点改变吗?除了我让你们进的那一批绸缎,你们就不会买别的吗?”
看这两人飙戏飙得厉害,云瑟瑟忍不住暗暗发了个白眼。
真是可以的。
这人还真当自己是绸缎庄的掌柜了。
这种演技放到现代都可以当影帝了。
训完了店里的伙计,元星洲就开始计划怎么改善绸缎庄的生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亲自出门进货,甚至下场吆喝卖布,喊得非常卖力。
什么周记绸缎庄上好布料,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云瑟瑟此时只能用一个表情包来表示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吃鲸.j。
还别说,在元星洲的努力下,绸缎庄的生意还真的好了不少。
相比起他的忙碌,云瑟瑟的小日子就过得比较惬意了。
她每天只需要去店里坐一坐,当个简单的吉祥物,其他什么也不用做,可以说要多轻松有多轻松。
云瑟瑟越发喜欢宫外的生活了。
在这样轻松的氛围里,她渐渐放下了心中的顾虑,甚至在半个月之后,还兴致勃勃地给元星洲出主意改善店铺的生意。
“我这个主意也简单,就是把我们的布做成衣服,然后找一些人来当模特,别人看到我们的布做成衣服后这么好看,这生意不就好起来了吗?”
模特在这个时代是一个新鲜的词汇,元星洲一开始不知道什么是模特,但是经过云瑟瑟的解说之后,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夫人真是我的贤内助啊。”他感慨道:“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找几个绣娘把绸缎做成衣服,再找几个你说的那什么模特,我有预感,按照夫人这主意,我们绸缎庄生意绝对会越来越好的!”
插手绸缎庄的生意之后,云瑟瑟就不再置身事外,她觉得这个店铺也有自己的一份子,越发的将精力放了进去。
云瑟瑟还搞出了广告的创意。
她让人引发了很多小广告,上面画了绸缎庄的成衣样式,再找人满大街的发传单做宣传,一时间各种小广告和传单齐飞。
在这样的宣传下,没过几天,周记绸缎庄在京城已经无人不知了。
云瑟瑟亲自下场设计成衣样式。
她审美到位,设计的几套裙子一出,很快风靡了京城的贵女圈。
女孩子永远拒绝不了漂亮的裙子。
看到广告单上面的裙子样式,再看看模特穿出来的效果,真是看哪条都觉得好看,哪条都想买,选择困难症都犯了。
…
云瑟瑟和元星洲生意做得起劲。
魏庆和楚怀的斗争也越发激烈。
上一回,楚怀在魏庆那儿吃瘪之后,心里越发记恨,暗暗指使几个依附在自己门下的人对付魏庆的人。
魏庆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折了几个人手之后,很快查到了楚怀的头上。
他把持朝政多年,哪里吃过这样的亏?
反击,必须反击。
魏庆很快让人反击了回去。
你来我往。
两人很快掐了起来。
魏庆和楚怀势力相当,两人斗起来就是五五开的结果,一时之间也分不出高下。
但是,经过半个月的交锋,两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损失。
最终,魏庆先提出了休战。
楚怀看折腾了半个月,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便同意了休战。
两人心照不宣的收了手。
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元星洲已经在宫外住了将近一个月了。
魏庆找来了监视元星洲的人。
“陛下在宫外都做了什么?”
“……陛下和昭容华扮成夫妻,开了一家绸缎庄,他们玩得很起劲,并无异常。”
“绸缎庄?”
“陛下上回出宫的时候,让人把如意斋买了下来,改成了绸缎庄。”
“这样吗?”魏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陛下真的没做其他事?”
“没有。”黑衣人恭恭敬敬回答,“昭容华生意头脑好,陛下用了她的主意,绸缎庄目前的生意可以说是日进斗金……”
“昭容华……”魏庆眉头拧了起来。
他一开始觉得云瑟瑟就是一个小角色,不必放在心上,但是随着她的名字三番四次被提起,他就觉得不能不重视了。
魏庆:“你觉得昭容华这个人如何?”
黑衣人想了想,回答道:“属下觉得,陛下对昭容华不过是一时兴起,大人不必将她放在心上。”
云瑟瑟每天就混吃等死的态度。
黑衣人一直跟着元星洲,自然将她的态度看在了眼里。
在他看来,云瑟瑟懒懒散散的,没有一点贵女模样,现在不过是倚仗元星洲对她还有一点兴趣,等这个兴趣过了,自然就没她什么事了。
黑衣人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说得很具体,得到了魏庆的认可。
在魏庆看来,元星洲就是孩子性子。
孩子嘛,不定性,现在喜欢的东西,明日指不定就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