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咱们也不要再说了,现在军情如火,咱们现在应该讨论的是如何在面对西域军失利一场的情况之下把场子找回来。先前战斗的失利完全是因为吉托的军队擅自撤离战场,将整支大军的侧翼都暴露给了西域军,这才使得侧翼遇袭,从而使得整支大军都丧失了抵抗能力。这才使得这场战斗的胜利如此轻松的落在了汉人的手中,诸位头领谁有什么想法,现在大可以提出来,咱们集思广益的商讨一下。”拓跋史蜀见帐中的诸位将领已经被自己震慑住了之后,便仍是又拿出自己那副礼贤下士的温和态度来,对营帐中的头领们说道。
营帐中的头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这拓跋史蜀这回是又要玩什么花活?难道说又是挖了什么坑等着我们自己挑进去?这个时候谁还敢说句话呢?一旦说错了免不了要落得跟吉托一样的下场,于是便是纷纷的闭口不言,甚至将头也低了下去,只顾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
“怎么了?诸位头领怎么不说话了?难道说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能打倒面前的西域军嘛?还是说你们的胆气早已经在先前的那场战斗中被西域军击破了?树尕部头领,你来说说看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怎么做?”拓跋史蜀看着营帐中的头领们都闭口不言,于是便是有些愠怒的说到。
“大人问我应该怎么做?实话实说我此时也是不知道,我们树尕部一向不擅长这些谋略方面的事情,所以大人您就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对于您交代给我们的军令我们绝对会执行下去,绝对不会向吉托一样临战畏缩便是了。”树尕部的头领见自己被拓跋史蜀点到了名姓,心知这回是躲不过去了,于是便也是说了一番车轱辘的话,又将这个问题抛回给了拓跋史蜀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忠心。
拓跋史蜀眯着眼睛看了看树尕部的头领,心中暗笑,但是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笑意。随后他不动声色的转头问另一个人说道:“咄陆部头领,你怎么看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做?”
咄陆部头领见拓跋史蜀点到了自己,身体便是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但是有树尕部的前车之鉴,咄陆部头领此时便也是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于是便是将树尕部头领的话稍微换了种说法:“既然可汗如此的信任拓跋大人,将全部的军权都交给了拓跋大人打理。那么想必面临此事的时候,拓跋大人一定是早就有了解决的办法了。还请拓跋大人明示我们,就不要在拿我等打趣了。”
咄陆部因为部族的领地临近长城,于是便是多与长城内部的汉人进行贸易上的往来。所以言语之中便是有一些跟汉人一样说话文邹邹的。若是平时拓跋史蜀一定会好好的调笑一下此事,但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来说的这几句话却着实的让拓跋史蜀十分的受用,乃至于拓跋史蜀原本有些皱起的眉头又慢慢地舒展了开来。
拓跋史蜀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以后,缓缓的点了点头,最后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面前的诸位头领后说道:“诸位头领,既然你们都如此的信任我,让我来决定接下来的战斗该如何进行,那么还请诸位头领一定要信任我到最后,毕竟发生吉托头领的事情,是谁都不愿意见到的,而且是十分遗憾的。我也相信吉托头领并不是有意的要叛变,出于我本意其实是很爱惜吉托头领这位勇猛善战的勇士的。但是军法如山,发生这种事情我也救不了他。只希望接下来诸位精诚合作,避免这类事情的再次发生。”
接下来拓跋史蜀再次重新安排了军队,决定休整一天之后再重新发动对面前留守武威郡西域军的攻势。诸位头领在得到了自己任务之后便是纷纷向拓跋史蜀告别,回到自己的军营之中进行相应的作战准备,最后的军营之中便是只剩下了拓跋史蜀和俟利弗设。
“咄吉世最近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俟利弗设见营帐之中只剩下自己与拓跋史蜀两人便是走到拓跋史蜀的身边低声问道。
咄吉世是始毕可汗,阿史那咄吉世的名字。拓跋史蜀听到俟利弗设问自己始毕可汗近来的身体状况,便也是压低了声音对俟利弗设说道:“每天该给喝的药一顿没落下过,每顿药里该加的料也一把都没少过。只要那个汉人的医师没有骗我的话,那么病发就应该在最近几日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汉人医师所提供的药方还真的是有些神奇啊,现在始毕可汗每天吐血的次数都在增加,每次吐血量都在增大。但是这几天他的精神状况倒是十分的不错,如果不是知道内情的话,我几乎是以为他要痊愈了。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回光返照。咱们应该早做准备,如果有变动的话,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之内了。”
俟利弗设听到拓跋史蜀的话之后,便是点了点头。随后伸出手来拍了拍拓跋史蜀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拓跋家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而且此事结束之后我一定保证你能够坐上汗位,但是也请你遵守你自己的诺言,绝对不再对中原的汉人王朝妥协。身为草原人对南方那些只知道躲在城墙后面的汉人妥协,是莫大的耻辱。”
“这个你也放心,一旦我登上汗位,平定了突厥境内不服我的各部族之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中原王朝复仇,到时候消灭了相互之间处于对立状态的中原汉人的各个势力之后,我就会在中原重新建立起大魏,让拓跋家再一次成为皇族。到时候这可汗之位我一定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