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自己兄长的问话之后,李世民便是没有丝毫迟疑的站起身对着自己的兄长和父亲分别施礼之后笑道:“父亲,兄长。此事我倒是听的不多,我昨日刚刚从前线赶回来,所以对于所了解的不如兄长那样详细。所以说此事真伪的事情,也是作不得准的。”
“哦?是这样吗?长安城中也有关于二弟你的谣言啊,我也曾听人讲起过二弟在军中搜罗了天下英豪,自己培训出来了一支可以专门刺探敌军情报的细作军队呢?”对于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的二弟李世民掌管绝对的兵权,李建成心中本就是十分的不悦的。父亲诚然是好意,让自己专心主管政事方面的事情,让自己的二弟,三弟在军中效力,这样自己的父亲便是可以牢牢地同时抓住军事和政治了。但是此举最大的弊端就在于在父亲百年之后,继承位置的争夺问题上恐怕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到时候恐怕自己手无兵权之下,便一定会成为这场政治斗争中的牺牲品的。于是,此时自然是要抓住任何机会来打压自己的二弟的。
“兄长,您这么说话就有些玩笑了。我只是一介武夫,只会领兵打仗。若是问这两军阵前的事情的话,我自然是胸有成竹的。但是兄长您才是在长安城中镇守后方的父亲的得力助手啊,我的消息怎么可能有您的灵通呢?”李世民听完李建成的话之后便是笑着说道。
“好啦!你看看你们两个人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亲兄弟的模样?这条谣言无论真假,如果真的是有人别有用心的话,在我们领地内部散播的话,那就是说人家已经将刀尖指在你们的鼻子上了,而你们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此事,反而却还在自相残杀是吗?你们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敢在百年之后将大业交给你们?”李渊见此时自己不知底细的敌人已经将威胁摆在了自己的面前了,而自己的两个儿子却还在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相互之间不断的争吵着,于是便也是拍案而起对自己的两个儿子怒声喝道。
被自己的父亲责骂之后,李建成和李世民便都是不再言语,只是站在原地低头乖乖的听着自己父亲的责骂。这时候在一旁看戏已久的李元吉才悠悠的站起身,对着李渊不急不缓地说道:“父亲,您先息怒。依儿子来看,此事根本没有父亲和二位兄长说的那样复杂。要知道所有的谣言都是从人的嘴中口耳相传的,所以说咱们大可以随便抓住几个知晓这个谣言的人,通过询问和一些必要的手段逐层的向上摸索,这样顺藤摸瓜之下最终一定会找到是谁在长安城的内部散播的这些谣言的。到时候找到那个人之后自然就会明朗他散播这些谣言的根本用意所在了,总比咱们现在就在这里你争我吵的争论不休来的强得多啊。”
李元吉的话终于让李渊觉得有了些头绪,于是便是对着李元吉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另外两个儿子说道:“你看看你们这些做兄长的,成天都在做什么事情?一个自诩为百官之首,一个自诩为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怎么此时处理起这件事情来连你们年幼的弟弟都不如呢?一天到晚只知道在这里争名夺利的,这天下太平了吗?你们两个人回到府中之后都给我关自己五天紧闭,好好的悔过!都给我好好的想一想你们到底应该做些什么?至于这件谣言的事情,元吉你来处理此事。”
“父亲放心,儿子我一定不辜负父亲大人的期望,一定将这件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父亲大哥二哥,那我就先行告退了。”李元吉说完之后便是退出了李府的正厅,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在李元吉自己的家中,有一个神秘人在他的屋中等候了多时,此时见到李元吉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于是便也是起身对着李元吉说道:“看公子的气色,想必先前我们所商量的事情一定是有所着落了吧?我在这里先恭喜公子了。”
李元吉进到屋中之后,便是收起了身上傲慢之情,对那个神秘人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说道:“诚如先生所言,在父亲面前我那两位兄长果然争吵了起来。而且当时父亲确实也震怒了,父亲确实如先生所言那般的责备了两位兄长,我也按照先生所交代的那样,适时的提出了那个建议。父亲听完之后果然是十分满意,吩咐我来处理此事。”
“公子放心吧,既然公子让我来为公子做幕僚。那么我自当尽心竭力的替公子铺平掌权的道路的,此后只要公子能够按我交待给您的方法来办,那么扳倒您的两位兄长想必应该是不难的。”那个神秘人对着李元吉笑着说道。
“先生神机妙算,元吉自然是都依先生所言的。关于今天父亲吩咐给我的这件事情,先生有什么其他需要嘱咐的地方呢么?”李元吉拉着那个人对面而坐之后,便是问神秘人说道。
“无他,只要公子按照我们事先所说的那样办下去的话,此时也没有任何的难度,简直可以说是手到擒来的。”正当那个神秘人还想要多说一些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家丁报信的声音:
“公子,二公子前来拜访您,现在已将二公子安排在会客厅了。”
李元吉听到这里之后,便是有些皱着眉的站起身对那个神秘人说道:“先生,依您所看我二哥来到这里所为何事呢?”
“二公子先来这里应该是为了以和您商谈具体事宜的理由,想要探一探您的底细。您对他切莫提及接下来所要执行的计划,可以顾左右而言它,可以似是而非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