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面前壮汉说的话,木架上那人顿时觉的自己的心如同坠入到冰窖之中一般,顿时忙不迭的将头点得飞快对面前的壮汉说:“大人救救我大人,求求您救救我。我说我知道的都说给您听好不好,您快把这些东西从我身上弄下去吧,我不想死啊!”
壮汉听到木架上的人的话之后,这才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他一摊手说道:“这样就对了嘛。早早就这样的话,我又何必非着些许的气力呢?知不知道这一上午累的爷我浑身都疼啊。现在你说一句话,就想让我把你从这苦海中拯救出来?最起码叫两声祖宗让爷高兴高兴吧。”
“祖宗祖宗,求您了,救救我吧!”木架上的人听到了壮汉的要求之后,便是毫不迟疑的向壮汉继续求饶说道。
“好嘞,既然你都这么请求了,那我如果不满足你的要求的话,便是有些太过分了。坚持住啊,我去打桶水来将你身上的火蚁冲掉,这些生长在沙漠中的火蚁最惧怕的便是水了。”壮汉听到了木架上那人的求饶声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木架上的那人说道。
随后,壮汉转身来到了另一旁的角落中拎起了一桶水,来到了木架上的人的面前,说了一声闭住气息之后便是兜头将那盆水尽数泼在了木架上那人的头上。
一桶冰凉的水被兜头泼下,让木架上那人的精神为之一振,随后已经蔓延到腰部的麻痒之感顿消。不过还来不得他暗自庆幸的时候,却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自自己胸口上的伤口那里传了出来,仿佛是沁入骨髓一般,直疼的他额头上青筋直蹦,攥拳的双手此时竟有些攥的脱力了,所有的指节都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泛白。
看到木架上那人的表现,那名壮汉便是皱了皱眉头。随后伸出食指在面前木架上那人的身上摸了一把,小心翼翼的放在舌尖上尝了一下,十分惊异的说道:“哎!抱歉啊,抱歉抱歉,真是太对不起了。是我不对,我怎么忘了这桶里放的是一桶盐水了呢?怎么样?你疼不疼啊?”
此时被绑在木架上的那个人面如死灰,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只是口中一直在喃喃的嘟囔些什么。壮汉将头靠的近了木架上那人一些之后,这才听清木架上的人一直在反复地嘟囔着说:“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我怎么能杀了你呢?毕竟你是我家主人钦点要留下活口的,今天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哎,这天色也不早了。虽说咱们这儿整天不见太阳,但我估摸着怎么着也该休仿闭市了。你再好好的休息一晚上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壮汉说完之后,便是转身离开了审讯室。旁边的下人也跟着他一同离开了审讯室。一时间,诺大的一个审讯室中只留下了被绑在木架上的那人自己。
被绑在木架上的那人,此时自己留在了审讯室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这么半昏迷半清醒的在这里苦苦的熬着时间。这时,门口再次传来了一声响动。绑在木架上那人还以为又是壮汉回来了,便也是懒得抬头再去睁眼观瞧了。反正看了也无用,只是徒增烦恼。但这回关门的声音却与壮汉平时的粗重甩门声音不同。整个门关好之后,几乎没有发出声响。让绑在木架上那人一度以为们就这样被人打开着,再也没有闭合。
随后随着脚步声音逐渐靠近,一股香风传入了他的鼻腔之中。这是胭脂水粉所特有的味道,那个壮汉身上是断然不会出现这种味道的。想到这里,绑在木架上的人便是将头慢慢的抬的起来,努力的睁开自己已经有些看不清东西的双眼。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对焦之后,终于是看清了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不是平时折磨自己的那个壮汉,反而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那名女子来到了绑在木架上那人的面前,伸出纤纤玉手在木架上那人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用略带心疼的语气对他说道:“真是苦了你了,他们没把你怎么着吧?他们怎么能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呢!”
绑在木架上的那人此时见有一个女子来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安慰自己,同时整个鼻腔中充斥着那种诱人的水粉香气,不自觉的整个心理防线便是崩塌了下来,在眼中禁锢已久的泪水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分毫如雨般的落了下来。
“别哭,别哭。让我来看一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伤口。”那名女子说着便是将玉手从木架上那人的脸上缓缓的滑到的脖颈间,又顺着脖颈轻点着一路向下滑到了木架上那人的小腹上。
被那个女人如此的挑逗,即使身上诸多的伤痛都在隐隐作痛,有的甚至还在涔涔地向外渗着鲜血,木架上那人却还是觉得腹下一股邪火猛然的升了起来,很显然那个女子也感觉到了绑在木架上那人下半身的变化。于是便是对着木架上那人邪魅的一笑,随后退去了自己照在外面的衣衫,露出了衣衫下面那堪称完美曲线的身躯,随后缓缓蹲下亲手褪去了木架上那人的下裤。
被绑在木架上的那人此时闻着那诱人的水粉香气,不由得舒适地闭上了眼睛。舒适到骨骸之中的畅爽让被绑在木架上的那人身子整个的都在轻微的颤抖着,不多时便是没忍住轻哼了起来。
这时候从门口的地方再次传来了那个壮汉的声音,那个壮汉哈哈的大笑着一边示意那个女人穿上衣服离开审讯室,一边笑着说道:“不错嘛,这么一会儿的休息时间,竟然就把自己修养的这么有精气神了啊,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