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此人的为人,不是一向是两面三刀的吗?难道还能指望他教育出来的后辈们有多么高尚的品格么?还请太后莫要因此事而劳神了,不值当的。太后您保重凤体要紧啊,如果因为此事而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臣就要变成了千古的罪人了。”李文渊件到萧太后动了几分怒火,于是便是急忙矮身施礼说道。
“那依着监国大人你的意思,哀家这个清白就不要了吗?今日李建成敢在朝堂之上如此的诽谤哀家,而哀家又不做任何的反击的话,那岂不是天下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在背后嚼哀家的舌头了吗?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哀家的颜面何存,威信何在呢?”萧太后见李文渊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不但没有想办法替自己出这口恶气,反而是在想尽办法的去和稀泥,说和这件事,于是不由得是更为的生气了。
李文渊看面前的萧太后恼怒的样子较先前更甚了,于是当即便是心道一声不好,先前自己劝萧太后的话语恐怕适得其反了,非但没有安抚下萧太后的愤怒的情绪,反而却是更加的激化了她的愤怒。于是心知此事想要如此了断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看来自己需要用另一种手段来安抚面前的萧太后了,于是李文渊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对面前的萧太后说道:“还请太后放心,别的事情微臣不敢说,但是微臣能够像太后保证的便是不出两年的时间,我一定帮太后您亲自向李家父子讨一个说法。到时候让他们在太后您的面前亲口向您道歉,请求您对她们的宽恕,您看如何呢?”
萧太后看着面前的李文渊,听着他说的话半信半疑的说道:“你讲的此话可是做的准的?可莫要欺负哀家是一介女流,就在此信口雌黄的胡乱编排些瞎话来打发走哀家呀。这些计俩哀家这些年在宫中见得多了,你骗得了别人,可瞒不过哀家这双眼睛的。”
李文渊听了面前萧太后所说的话,心中这才算是暗自的松了口气。以自己对萧太后的脾气秉性的了解和认知,一旦萧太后说出这样的话语,那么就说明她对于自己所说的话已经是信了三分了,接下来自己只要将刚才所说的话中的含义再用最诚恳的语气说给面前的萧太后听,那么便差不多可以对付过去了,于是便是摆出了自己尽可能的最诚恳的表情看着面前的萧太后说道:“太后明鉴啊,且不说我什么时候骗过您,您大可以去金城薛举那里去打听打听,我当初和薛举在金城的时候,可是在金城中为数不多出了名的好后生啊,坑蒙拐骗的事情我是断然不会去做的。更何况现在您和我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呢,我是大隋的堂堂监国,您又是大隋皇帝的生母,在我们这种位置上,谁又能去随随便便的就编造出谎言来糊弄了事呢?所以说太后您就放心吧,我对您说的事情在将来是一定会实现的。您暂且先,给我一些时间,您看如何呀?”
萧太后看着面前的李文渊,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又一时说不出来。但是听李文渊言语之中十分的诚恳,不似在此做谎的人,同时也知道李文渊对于一些事情,其实早早的就有了相应的安排,只是一直未曾与外人说而已。于是便是冷哼一声,随后对着李文渊说道:“哼。那就依李监国你所说的来做吧。哀家知道监国你对于一些事情早早的就有了相应的谋划了,那哀家便也不在这里无事生非的难为你了。以免到时候,在市井之中又要传出流言,说哀家干涉朝政了。只希望监国你能够记住对哀家的承诺,皇帝现在年幼,军国大事变都有劳监国了。哀家就不在此多耽搁监国的时间了,这便离去了。”
李文渊听到萧太后的话之后,李文渊这才算是长松了一口气。毕竟无论怎么说,终于是将这个女人糊弄了过去了。至于以后会如何,那就以后再说吧,现在想这些事情反而是庸人自扰,却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啊。于是便是摇了摇头,回到自己办公所在的房屋中了。
虽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场所之中,但是李文渊却没有急着开始今天的工作。而是坐在那里,呆呆着看着面前的桌案愣的出神,直到秋娘进来的时候方才将李文渊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秋娘进来之后也没有去太过追问李文渊到底在沉思些什么。转而是在李文渊的面前慢慢的坐了下来,随后看着李文渊神情复杂地说道:“李建成刚刚谈妥了相应的事宜之后便是急急忙忙的就离开了敦煌郡,没有做丝毫的逗留,不知道他为什么才要如此着急的赶回长安城,难道说长安城之中出了什么问题,要他这位长子回去亲自坐镇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判明这些情报的不应该是你的夜枭吗?你的夜枭可是我的对外了解那些事情的眼睛和鼻子,如果说你们夜枭都不知道的话。那问我也是白问。我是不知道李建成到底为什么突然如此急切地赶回长安城,但我知道我们这一回算是做了笔很大的买卖啊。此外如果顺利的话,那么可能会成为掀翻李渊的最重要的一个伏笔啊。”李文渊对于面前秋娘的质问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索性便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知给的秋娘,剩下的事情还需要她自己去探查算了。
秋娘见李文渊也给不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便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最近单单是一个梁师都,就已经差不多让我忙的有些焦头烂额了。若是再加上一个李建成,那我可就真的是有的忙了,换而言之,如果不用我们夜枭来监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