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渊同意了会尽快的派兵前去支援薛举,并且亲自向薛举保证了不会再出现友军有难不动如山的情况。
李云得到了李渊的承诺和一纸文书协议之后,这才算是心满意足了。趁着唐风之事还没有败露之前,他迅速的收拾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应事物,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长安城。
李云前脚刚刚离开长安城,后脚的李世民便是火急火燎的跑到了自己父亲李渊的宅邸中面见了李渊。他匆匆忙忙的对父亲施了一礼,也不等父亲应答便上前询问道:“父皇,薛举的那名使者现在何处啊?他前来面见您可是为了商议共同出兵对抗李文渊一事呢?”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随即将李云的行踪悉数告知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听罢,好一阵顿足捶胸,在心里大骂自己来的太晚了。李渊见自己的儿子反应如此异常,也是好奇的追问李世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世上能让自己这个一向成熟稳重的二儿子如此失态的事情当真是不多。
李世民听了父亲的询问,稍稍按捺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愤慨,对李渊说道:“父皇大人您有所不知。35xs儿臣曾经派人详尽的调查过薛举和李文渊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说得上是藕断丝连。这二人私交甚好,李文渊早年曾经救过薛举的性命,后来又教授薛举的两个儿子文韬武略,即便是薛举的族人所能做到的也不过如此而已。而薛举呢,则是在此期间竭尽自己之所能的帮扶着李文渊一步一步的爬到了西域总管的位置上。就儿臣的调查结果来看,这两人其实在起事之前便似乎有过什么秘密的协定一般,让这两个人在起事后,一直隐隐约约的保持着盟友的关系。虽然这二人从未在明面上签订过什么举世皆知的协议,但是却也从未产生冲突,反倒是彼此之间经常互通有无,而且一直到我们插手薛举势力之前这二人在边境线上从来没有进行布防。由此可见这二人之间的关系绝不是我们表面上看起来的盟友这么简单。”
李世民顿了顿,见李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李世民接着说道:“这让李文渊和薛举各自都能以自己最强势的兵力无后顾之忧的对外进行扩张,这无疑是对我们十分不利的。35xs而且李文渊的军队已经将孙华之地的北面到长城之间的所有土地悉数攻略了下来,李文渊的军队与薛举的军队对我们已经隐隐构成了三足鼎立之势。倘若有一天这二人真的决心要联手瓜分我们大唐的话,几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他们二人只需要一个从西向东,一个由北向南的两面夹击过来,我们就断然没有还手之力了。甚至夸张一点说,我们可能连防守的能力都没有。
自从上一次儿臣败于薛举之手,每日冥思苦想的便是如何能拆散薛举和李文渊之间牢不可破的联盟,只有让他们彼此之间互相牵制,才能减轻我们大唐在边境上的防御压力。后来儿臣经过多方打探,终于发现薛举的内部并非是铁板一块,他朝中的文武大臣们分为各个党派,彼此之间相互攻击,全靠着薛举御下的高明手段才一直制衡着这些各个派系,让他们还算是势均力敌,没有出现一家独大专掌朝政的情况。但是现在平静并不代表着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党派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最好不过的消息。所以儿臣不过是略施了一些手段,花了一些散碎银两,便让几个平时被拥护薛举的党派压制的抬不起头来的几个小团伙走到了一起。他们联合到一起共同合作,就是要摧毁李文源和薛举之间这种盟友关系。只不过而是还没有想到他们办事竟然如此的利索。比儿臣所预计的时间要快上许多,还没等到儿臣做好后续的一应准备他们就已经让李文渊和薛举之间生了隔阂,眼看着战事就要打起来了。
儿臣本想着等忙完东面的事情后,回到长安城中慢慢的安排,收到消息我就即刻启程往回赶,可没想到这一路上紧赶慢赶最终还是慢了一步,没能及时阻止您和薛举签下协议。再说父皇您这次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了,完成不吓,的本是一个驱虎吞狼之计。我们大唐只需要隔岸观火,最后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了。可是您这一纸文书一千保印一样。我们大唐再想做壁上观已然是不可能的了。倘若真的那样做了,那么将来在天下人面前如何抬得起头,如何对得起道义二字?”
李渊听了李世民的话之后,不由得是怒从心头起,心中暗道:你在规划这些事情的时候跟我李渊说过吗?lùn_gōng,你我是君臣父子,你在做如此之大的图谋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是要给我透个气解个底的吧。这下可倒好,你图了一时痛快,自己一声不吭的干了这么大的事都没跟我说一声,也不上奏疏告知我。现在事情出了差头了,返回头来成了我的不是了是吗?
李渊越想越生气,面色阴沉的盯着面前的李世民,语气中带出了些许愠怒,他呵斥道:“听你的意思,你是在埋怨朕喽?还说这什么形势如此之快,让你意想不到?那既然话说到这里了,朕便要问一问你,在我大唐的律法之中,欺君罔上私通外敌的罪名又当如何判罚呢?”
李世民听了李渊这话,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李渊言语之中的几分杀意。只见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面前的李渊不住的磕头,口中不断地说道:“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啊。此事确实是儿臣操之过急了。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儿臣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