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了!那你就代我宣布吧!测试的长老皆已到来,待比试开始后,他们会入场监考!”听到成浩的话后,宋老眯着双眼欣慰的点点头,然后淡淡然地开口道。
“师侄遵命!”
成浩城主双手交叠,高举在头顶之上,然后倒退着转过身子重新来到高台前方。
“咳咳!诸位安静一下,且听本城主讲一下本次大赛的规则!”
“这一次依旧和往年一样,分为炼符和斗符两个环节;我灵符宗会为参赛者提供一阶到二阶的炼符材料!”
“炼符限时两个时辰!每人最少炼制出两个符咒!届时不足数者淘汰!”
高台上的成浩城主,才列出几条规则,就引的擂台上的参赛者议论纷纷;众人相互交头接耳起来,一时之间嘈杂声竟盖过了高台上成浩的声音。
“城主大人,为什么要限制我们炼符的时间?要知道符咒师炼符的时间都是很漫长的啊!”
擂台上有个年轻的符咒师,抬头看向高台上的成浩,他有些不了解为什么大赛胜利的条件这么苛刻。
“嗨,我说小娃娃,你莫不是来想笑死老夫,好取代老夫的资格?”
年轻符咒师话正问完,这时,他旁边的桌子边,一个头戴斗笠,身裹着一件亚麻披风的符咒师捧腹大笑起来;随后其周围的符咒师也跟着讥笑起来。
“就是,就是,一看就是初次参赛的嫩雏!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若是炼制的符数量不够,就算让你过了第一关,第二关斗符赛,没有足够数量的符,你上去干啥?丢脸嘛?哈哈!”
“小子,让哥告诉你,敢来参加这个四象升阁大赛,可都是上的了台面的符咒师!区区两张符,小意思”
“不知这位兄台,是哪个家族的供奉?兄不才,乃是溧阳王家首席符咒师!”一个身穿素袍,胸前绣着几多梅花的中年人,正把玩着手里的兽皮,忽闻周边几个人的声音,心中一动,立马凑了过来。
“唉!兄说的溧阳王家,可是溧阳镖局的那个王家?”那人脸色微变,脱口而出他印象中的那个名字来。
“正是!”中年人头颅微抬看着天空,一脸自豪的点着头;顿时原本讥笑年轻符咒师的几个人,瞬间围了过来,巴结起这位中年人来。
这样的画面,发生在整个擂台上,灵符宗想要借这个四象升阁大会笼络人心,而这些参赛者也抱着结交人脉的目的而来。
赢得大比?升入灵符宗?别傻了,他们心中都清楚的很,名额早就被大门派占了过去;就算有能斗的过那些宗门弟子的,也绝不会是自己,因此还不如抓紧时间摸些材料,结交一些大家族的符咒师来的实在些。
接下来每当有人自报来历后,若是大家族的供奉;立马就会有一群人围了上去,至于动作慢的人,则是酸溜溜地鄙视了这些人一下;再立马探着脑袋四处寻找新的大人物,好第一时间上去结识对方。
这些参赛者们,散乱的流窜着,结交人脉的参赛者还算好的了,最夸张的是一群打着参赛名义,实则盗取材料的散人符咒师也在浑水摸鱼。
他们趁着人群乱糟糟的时候,逐个台子摸过去,若是遇到同样目的的人,就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而后两人之间亲切地道一声:“兄台,你......也是来借秋风的呀?”;再然后各自换个方向继续捞着。
众所周知,符咒师炼符是很耗费材料的,因此除了宗门大派外,就只有一些有实力的家族才能养得起一两个符咒师,在资源极度稀缺的情况下,势必看重符咒师的天赋与阶级。
否则拿大把的材料给了一个刚炼符的新人,怕是损耗的一干二净也炼不出一张符来;相反高阶的符咒师,至少也能给你炼制出一两张符咒甚至更多。
因此阶级越高的符咒师,越容易受人青睐;在这种恶性循环之下,那些低阶的散人符咒师就将目光瞄准了这四象升阁大会。
......
高台上的成浩,眉头紧蹙,双眼来回扫视下方乱糟糟的人群,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烦躁,每年都是重复的局面,真让人不爽。
“肃静!”
成浩再次怒喝到,挥手竟派出一队队卫士走上擂台维持起秩序,擂台上的众人见状,立刻消停了下来,各自回到自己炼符的小桌前。
“你们桌子上摆放的是炼制符的材料,一阶,二阶的都有;至于如何区别,就看诸位的眼光了!最终前一百米可以入围第一关的决赛!”
“决赛的时候,你们可就要与灵符宗、兽符派的二十名弟子一同比试!”
这时又有初次参赛的年轻符咒师嚷嚷起来了,只是在周围人看傻瓜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干脆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成浩说完最后一句,就转身背着双手,大踏步回到案牍边,盘膝入座;与案牍旁的另外三人开始闲聊起来。
随着成浩最后一句话音落下,台下的人群散开一条通道,从中走出二十来个白袍的老者;这些老者走上了擂台,围着参赛的符咒师分散开来,而后坐在自己的裁判椅上,直接闭目修炼起来。
擂台上的参赛者们,目送这些白袍老者入座后,才纷纷低头准备查看桌子上的材料,这一看,又引起场中一阵混乱。
“靠,我的材料怎么少了?”这是一个看了眼别人的桌子,再对比自己桌子后,愤怒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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