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自落座后,酒宴摆上,二首领乌力吉和三首领巴尔,不断的给拓跋杰敬酒,拓跋杰喝了一杯又一杯,已经有些醉意了,苏图看见其他两个首领对拓跋杰如此敬待,开心的简直合不拢嘴,
只有铃兰为拓跋杰着急,每一次看见乌力吉跟巴尔敬酒,她就想劝阻,可是没有父亲的话,她又不敢,因为乌力吉跟巴尔是东胡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两个人的父亲曾经是苏图结拜的兄弟,尤其是巴尔,一直对她虎视眈眈,如果父亲苏图不是大首领会,巴尔早就把她抢去了,
如今父亲把她许给这位拓跋公子,她还是满心欢喜的,但乌力吉与巴尔一条心,对自己父亲苏图多有不服之义,这次父亲将自己许给拓跋杰,就是为了找一个帮手,来抗衡乌力吉跟巴尔。
铃兰眼见拓跋杰已经醉了,可是乌力吉跟巴尔还在倒酒,她见父亲苏图也是醉意三分,无奈之下,她跑到拓跋杰面前,抢下酒杯,对乌力吉跟巴尔道:“二哥、三哥别再让他喝了,他已经醉了。”
乌力吉始终微笑着眯缝着眼睛,不说一句话,巴尔见铃兰来到面前,奸笑着问道:“铃兰,他喝这点酒就醉了,这叫东胡面子往哪儿放呀?”铃兰红着脸,胆怯道:“他已经醉了、、、、、二位哥哥,就别让他喝了、、、、、、”
巴尔举起酒杯,道:“那你来替他喝。”说着已经将酒杯送到了铃兰的嘴边,铃兰为难着,她后退着脚步,巴尔步步向前,乌力吉仍然眯缝着眼睛笑看这场戏。
大首领苏图虽然醉了,可当他看见巴尔对自己的女儿铃兰如此无礼,当即喝道:“巴尔,你在干什么?”巴尔停住脚步,道:“没什么,让铃兰替拓跋公子喝了这杯酒、、、、、、”
他眼睛斜瞟着苏图的脸色,苏图看巴尔没有停止的意思,再道:“拿过来,我替他喝!”苏图的话让巴尔有些吃惊,正在他犹豫之际,乌力吉起身过来,接过巴尔手中的酒杯,仰头喝了进去,然后又眯缝着眼睛坐了回去,苏图见此情景道:“还是乌力吉最懂我的心思、、、、、、”
然后仰天大笑,巴尔无奈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乌力吉疑惑不解。此时的拓跋杰并未醉,刚一来,乌力吉和巴尔就表现出了不满,他心里就有些明白,喝酒时,别看他喝了不少酒,其实,开始喝酒时,他就运用内功将酒的麻醉劲分散到了身体的各个部分,这样自己就喝不醉。
此时,苏图看拓跋杰在那眼皮直打架,一手扶着头,知道拓跋杰已经喝醉了,赶紧安排他到宾客休息的大帐,拓跋杰随身带来的几个亲兵搀扶着他进了大帐,其中一个亲兵对另一个亲兵小声道:“去告知朗都尉,大将军所住的具体位置。”
另一个亲兵答应着:“是,我这就去。”拓跋杰虽然没喝醉,可是东胡部族的酒太烈,喝了之后,还是感觉头有点晕,就迷迷糊糊睡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的耳边有人叫他:“大哥,大哥,快醒醒,快醒醒、、、、、、”
拓跋杰一下惊醒,见是朗旗格,立即坐了起来,不待他问,朗旗格就跪倒在地,悲泣道:“大哥,你走后,我在大营里挑选了三百多人,都带来了,还剩下一百来人,谁知夜里大营起火,那一百来人死的死,亡的亡,只有几十个跑了出来,向我来报信了、、、、、、”
拓跋杰心中一惊,扶起朗旗格,问道:“怎么起的火?”朗旗格低声道:“大哥,报信的士卒说,咱们走后,接近傍晚时分,有东胡人进入大营,后来就起火了、、、、、、”
拓跋杰陷入沉默,半晌他问道:“士卒们有没有问,东胡人进大营干什么?”朗旗格道:“那些东胡人说,是送粮食的。”拓跋杰神情严肃,道:“我刚到东胡,他们就这么大方送粮食给我们,简直是笑话!”
朗旗格道:“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拓跋杰道:“我到了东胡才知道,事情很复杂,现在大营被烧,无处安身,暂时只能在东胡静观其变、、、、、、”朗旗格道:“大哥,现在军中很多士卒都担心被东胡杀害。”
拓跋杰道:“你们的穿着打扮很方便,从现在起,你们注意东胡各个方面的消息,随时报告我。”朗旗格答应完,转身出了大帐,此时正是四更天。
朗旗格刚出了大帐,就看见黑暗中一个身影,“嗖、嗖、嗖”离开拓跋杰的大帐边正往前方跑去,还边跑边看,朗旗格双脚一点地,“噌、噌、噌”跃到此人面前,拿出腰刀到此人脖子上一放,道:“别动!”这人吓得一抖索:“大爷,不要杀我!”朗旗格压着刀道:“要想活命,跟我走!”这个人胆怯道:“是、、、、、、是,大爷。”
被朗旗格直接拉进了拓跋杰的大帐,拓跋杰见朗旗格刚出去就返回来了,还押着一个东胡人回来,心里明白了一大半,朗旗格对那个东胡人的双腿一踢,那个人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朗旗格道:“大哥,这个人在帐外偷听咱们的谈话。”
拓跋杰看看这个东胡人,问道:“快说,你在我大帐外干什么?”这个东胡人颤声道:“是、、、、、、是,二首领和三首领派小人来的、、、、、”拓跋杰问道:“他们派你来干什么?”这个东胡人道:“派、、、、、、派,小的来、、、、、来查看将军的一举一动。”
拓跋杰再次问道:“给我大营放火,是不是他们两个派人去的?”这个东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