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驴的话一喊完了,所有的人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寿寿特穆尔当时闹了一个大红脸,又赶紧的连连摇头摆手说道:“不不不,不对不对,我的这个寿寿,不是那个车模的兽兽,我的这个寿,在汉字里是长寿的寿,你们千万别搞错了,我怎么可能跟那娘们一个名字呢,虽然······她确实挺漂亮的······”
“哈哈哈哈······”寿寿特穆尔的话一说完了,兄弟们又是捧腹大笑,野驴更是连手腕子的疼痛都忘了,连连对着寿寿特穆尔抛着暧昧恶心的飞眼,对他又喊道:“原来寿寿大哥也看过那个视频啊,哈哈,那咱俩可是同道中人啊,我喜欢,嘿嘿嘿······”
一听野驴的话,寿寿特穆尔的脸上更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呃······那个······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就是上网吧的时候,旁边机子有人偷着看,我随便瞥了一眼,我可真没看全了,就那么一眼······”
“好了好了,寿寿大哥,就不要解释了,”野驴还是不肯放过寿寿特穆尔,阴阳怪气的坏笑着说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没关系的,都是男人吗,了解,了解,寿寿大哥要是想看,尽管找兄弟我野驴开口要,你想看谁的,我这都有,别跟兄弟我客气!”
“真不看,真不看······”寿寿特穆尔已经手足无措的说道。!
“好了,野驴,寿寿大哥刚成为咱们自己的兄弟,你就瞎逗,赶紧闭嘴吧!”我假装生气的对着野驴喊道,但其实脸上也没忍住,一直在笑,但跟野驴说完了,我又赶紧对寿寿特穆尔说道:“寿寿大哥,你别介意啊,他们就这样,平时就爱开玩笑,绝对没有恶意的!”
“明白,明白,都是年轻人,这还能不明白吗!”寿寿特穆尔连连点头说道。
寿寿特穆尔说完了这话,我便点了点头,随后对改锥说道:“改锥,叫兄弟们都散了吧,还有,受伤的兄弟们都去看看伤去。”
说到这里,我一掏兜,拿出了近一千元钱递给改锥说道:“从银行取的钱,除了给寿寿大哥他们的,还剩这些,应该够看伤的了!”
“好的,”改锥接过钱以后,交到了野驴的手里,并对他说道:“野驴,你的伤应该最重,你领着兄弟们去医院吧!”
“那好吧。.)”野驴接过了钱,一声招呼,领着兄弟们都撤了,院子里只留下了改锥、彭伟、金钢和傻龙。
“那个······我还不知道兄弟你的名字呢?”寿寿特穆尔笑了笑说道。
“寿寿大哥,我叫乔汇文,你叫我小文就可以了!”我笑着说道。
“哦哦,文哥,我听他们这样叫你,我也这样叫吧,”寿寿特穆尔说着,一指那四个平房的一间说道:“几位兄弟们都别在外头说话了,咱们还是进屋里说吧。”
一听寿寿特穆尔这么说,我点了点头,便领着几个兄弟都走进了屋子里,而身后寿寿特穆尔对着自己的同伴都喊了一声:“大家先都回别的屋吧,老鲁,你也跟着进来吧!”
走进了这间屋子,我四处打量了一眼,发现这就是一个二三十平的小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大土炕,旁边还用木板搭了一张够睡两三个人的床,别的除了地上摆放着一些脸盆牙缸牙刷类的生活用品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看起来异常的简陋。
而这个时候,寿寿特穆尔和那个老鲁也都走了进来,一进来,寿寿特穆尔就马上招呼道:“我们都是外地来这边打工的,搭伙租的房子,挺乱的,你们别介意啊,赶紧的吧,上炕,炕上暖和!”
我们嘴里都说着没关系,便都坐在了炕沿上,这个时候,寿寿特穆尔又对老鲁说道:“老鲁,赶紧的吧,把文哥他们的钱都拿出来,交给文哥,既然输了,那就认赌服输,哦,对了,把咱们今天挣的钱都收上来吧,都给文哥!”
寿寿特穆尔说完了,老鲁点着头答应了一声,伸着哆哆嗦嗦的手,捧着那些钱就向我递了过来,嘴里还说着:“那个······文哥,钱给你,我们······以后再也不干这买卖了!”
我笑着看了看老鲁手里的钱,却并没有去接,而是看向寿寿特穆尔问道:“寿寿大哥,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去收中介所的钱吗,又是怎么想到这么一个主意的?”
一听我说出这话,寿寿特穆尔和老鲁互相看了一眼,那老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往地上一蹲,掏出了一个装烟叶的铁盒,又撕了一张卷烟纸,本来还抬头看了看我们,那意思是想问我们要不要抽,不过可能是觉得我们都不会看的上他那卷烟,干脆也没说话,自顾自的卷上了。
我一见,不由笑着对老鲁说道:“老鲁大哥,不如帮我卷一根吧,我也尝尝这自己卷的烟怎么样?”
那老鲁一听,脸上有了喜色,马上笑着说道:“好好好,我这根给你,我还没用舌头舔过呢,你舔一舔,沾好了就能抽,说真的,别看我这卷烟不贵,可好抽,不起痰的!”
“那老鲁大哥也给我们卷一颗吧,我们都不会卷!”老鲁说完了,改锥他们也都马上对老鲁说道。
“好好好,都有都有!”老鲁连连点头说道。
趁着老鲁卷烟的功夫,我又看向寿寿特穆尔,寿寿特穆尔知道我是在等着他的回答,也叹了口气说道:“唉,其实我们也都是被逼的,你说我们这些外地打工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