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气得差点折了腰,石云昕则是笑容深深,理所当然地过去用郎中配的草药水仔细清洗干净的手。
这山里的郎中虽然没见过什么事,但却还挺专业的,知道细菌感染伤口,也知道清洗手再上药这些知识。
跟杏花那是小事,楚天阔的伤才是大事,石云昕仔仔细细洗干净了手,连指甲都全磨掉了,还沾着草药水把身上都清理了一下。
郎中也净了手,准备进去给楚天阔疗伤,所以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身上有细菌不能进去,只有一开始进去过所以只能由杏花来照顾男人的说法。
搞笑吗?!
杏花一开始是清洗过了不错,但是杏花又不是一直在屋子里,她又重新出来了啊,还用手干活了,那她身上不就跟石云昕一样是外面的了?
怎么可能只有她进去才能不感染楚天阔的伤?
不是杏花脑子简单,根本转不过这一层弯来,还真以为只有自己能照顾男人,就是她为了私心故意的。
两个可能都很可笑,石云昕一笑置之,这种级别的心思,她压根都不放在眼里,太让人怀疑智商了。
杏花在一旁看到郎中重新洗了手进屋,又看见石云昕洗了手清理了身上就能跟郎中进屋,一下如遭雷击般瞪大眼,颤了一下。
怎么?!郎中不是说过,要尽量不让外人进屋,只有她这个一开始就在屋子里,用草药水洗过手和清理过身上衣裳的人,才能照顾田大哥?!
怎么现在郎中又要再次洗手?那个大黑痣妇人还能跟着进去?!
杏花脑子里转不过来,看见石云昕和郎中清洁过身上,就要进屋,一下乱叫道:“郎中!她身上有月事,不干净,不能靠近田大哥的!”
还从照顾变成了“靠近”,这个杏花,还真是可笑。
郎中转头,诧然道:“月事这个有什么妨碍?那是在衣裳里的,又不是在外面,不会弄脏也不会传染,怕什么?”
石云昕深深勾起嘴角,杏花还以为她来例假了身上“脏污”,就不能靠近楚天阔,殊不知,那是杏花自己自以为是的晦暗想法。
杏花再次懵了,僵滞地愣在那儿,什么?根本没妨碍?!那她自以为只有自己能照顾田大哥的,是什么道理?
石云昕也不说话,跟着郎中就理所当然地进了屋子。
终于能看见楚天阔了。
石云昕一直记挂得收紧着心!
第一眼,石云昕看见男人果然还没醒,双眼紧闭地躺在炕上,脸色苍白,男人的身躯显得高大又格外强壮。
第二眼,不是石云昕不够关心楚天阔,那么容易转移注意,而是,楚天阔男人的身躯太大,就显得与周围的环境更加格格不入。
那张炕,很小,是女儿家的炕,楚天阔那样高大的男人躺在上面,明显不合适。男人面容英俊刚硬,气势沉凝,又与屋子里红色的纱帐,粉色的绢花儿、枕头头巾等小东西的摆放,更加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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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毕
停在这儿我会被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