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之所具备着如此雄厚的实力,却依然寻求本王等人的协助,就是为了要对抗这凝聚着人间所有黑暗的秽污之泥吗?”
“嗯,你的确可以这样说。⊙小,..o”
“真是的....正与邪,光与暗,神与魔吗?讨伐凝聚成实体的人间之恶什么的...听起来,那不是应该由神明来做的事情吗?本王可是在沙场征战之人,就算有传闻说本王是神灵的后裔也好,这种千百万年前的事情又有谁能来做证?本王是人之王,作为英雄,本王能留给世人的丰功伟迹就只有征服的凯歌....斩妖除魔什么的,对我来说,听起来还真是遥远的事情呢。”
数分钟后,再次置身于爱因兹贝伦城堡的会客厅中。吊灯还是吊灯,桌子还是桌子,一切就彷如从没有发生似的,那漆黑一片的世界,就宛如虚幻,纵使印象是如此的深刻,却又没有谁能够断言自己真的曾经身处于那处处都是污秽的世界。
脑子还是一片的朦胧,这段的记忆是何等的真实,又是何等的不可信。
唯独...就只有在桌子正中那面碎裂了的镜子,却是众人曾经确实地“看到”过某些东西的铁证。
“你这家伙,明明第四魔法使大人和第五魔法使大人都亲自来邀请你了,居然还在顾左右而言他,推三推四的,这是何等的无礼!”
“真是的...你这家伙也是,态度换得就像变脸谱似的。如果不是因为感觉到你的说话之中带着某种狂热的执念的话,本王差dian儿就得把你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划上等号了。”就好像是真的拿肯尼斯没有办法似的,伊斯坎达尔转过头来看向卫宫士郎说道“小子..昨天那个很像小女娃的神明实际上就是你吧?能管管你的狂热信徒吗?...不对,虽然你的样子是这个样子的,但是说不定比本王还大?”
“如果你是说最早的活动时期的话,那就是巴比伦神话中,古美索不达米亚的神代时期。那时我还是吉尔她的友人,后来因为亲手斩杀吞食众神的魔蛇,因此成为了神道教三大主神之一...距离现在,大概是相差了五千年以上吧?”
“希腊神代存在于距离现在的四千多年前,本王和你还有那个没有出现在这里的银发小女孩则存在于比希腊神代还要早的美索不达米亚之中。虽然你的状况有取巧的成份,但是准确来说,我们距离现在最少也早了一万年出现。不要把年份和那些不成器的后起家伙混淆了。”
巴比伦神话与希腊神话,即使只是以神话来说,两者出现的年份也是甚远,如果谈及相关的神代的话,那就自然是相距更远了。
就如同所有英雄的宝具都是始于巴比伦神话的英雄王宝库之中一般,作为一切神话和传说的起源,巴比伦神话中存在过的神与英雄才是最高级别的,在巴比伦神话以降的一切神代与英雄传说,严格且刻薄地说,就只能说是巴比伦神话的残渣。
作为举证,于巴比伦神话中存活过的的人,比方说伊艾,吉尔伽美什,卫宫士郎,妃宫雪,以上等等,以真身存活于现世为前提,随便一个都具有着灭世的能力―世界之终末能召来摧毁一切文明的洪水,乖离剑本来就是开天辟地的神器,天之丛云于卫宫士郎的手中与乖离剑相抵,以庞大的信仰为后盾太阳之真火能烧毁万物。
即使是次一线的强者也好...恩奇都具备着跟不拿出乖离剑的吉尔伽美什同等的实力,妃宫月的真实之梦即使是卫宫士郎假如不借助克制万物的直死之眼也不能轻言破解。
相比之下,即使是希腊神话中号称最强的赫尔克里士,也只能说迫使卫宫士郎使出了十分之一不到的实力。虽然这样的统计方法未免粗糙,但是起始神话与后继神话之间的分别到底有多大,还是大致上可以看出来的。
事实上,假如说这话的不是卫宫士郎的话,吉尔伽美什说不定早就以剑代言,一把宝具插到对方的脖子旁让他闭嘴了。也就只因算错时间的是卫宫士郎,所以她才像这样般淡淡的从旁吐糟一句。
可是,跟吉尔伽美什比较起来,听到卫宫士郎的说话后反应最大的就要数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了“切!也就是说你现在这么一副样子的,实际上却比本王那传闻中的远祖宙斯都要年长上百倍以上吗?真是人不可以貌相!不,神不可以貌相!”
“....回到正题?”
“好吧好吧,真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呢...”彻底地无视了旁边众人现在这是开玩笑的场合吗的视线,伊斯坎达尔自顾自地抚了一把自家的须子,眼神中带上了一丝的严肃“本王想说的话其实也很简单.....作为人类,或者曾经是人类,本王只想问...为什么,你们神明不自行去处理这件事情?而是需要寻求我们凡人的协助?”
“不信神却期待着神为你们解决一切的灾祸....真是一个很有趣的提问。”
淡淡的笑了一下,卫宫士郎便闭上了嘴巴。反过来说,这次却是在旁听席的赫尔克里士回答了伊斯坎达尔的疑问“很遗憾地告诉你一件事情。事实上,作为希腊神系的神明之一,我可以很确信地告诉你...时至今日,其实绝大部份的神明都已经殒落了。”
“吶呢?神明也会死亡吗?”
“当然,有生即有死,就算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也不是万能的。”重重地颔首了一下,赫尔克里士缓缓地续说道“或是因为信仰减弱而失去了神格,或是在神代的终未以身为盾消灭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