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的车子很快又超过了一辆车,并逐步拉近了与雷少的距离。
“可恶。”雷少看了看定位仪,第四名的白松连续超过了第二名和第三名,紧追不舍的‘逼’向了自己,不由骂了一句。
这时候,无线电里传来一个声音。
“雷少。”
雷少一愣,是白松!他们的无线电有两种频道,一种是公共频道,而另一种则是和监控室的‘私’密频道。在公共频道里说话,所有的跑车都能收到。
监控室里,‘花’泽雪等所有人也是一愣。之前和白松联系了半天,他都懒得说一句话,现在怎么忽然打开公共频道,和雷少扯犊子起来了。
“白松是吧?怎么,是不是预感自己要输了,所以来求饶啊?如果是这样,只要你当众说你自己是垃圾,我就给你一个面子,等你两分钟!”雷少说。
‘花’泽雪气得鼻子都歪了,这雷少说话也太损了点。
“雷少你多想了。”白松淡淡地说,“我只是突然想和你说说话,提前想安慰你几句,毕竟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挑战,输了你丢了大脸,而赢了你也胜之不武。”
‘花’泽雪又笑了,白松这小子说话更损。
白松的意思很明显,这场比赛无论是输还是赢,他白松已经利于不败之地了。俗话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白松就属于赤脚的类型。你雷少是长青市赫赫有名的四大公子哥儿,我白松就是一泡****,一滩烂泥,我不怕被踩,但你踩的时候还要顾及自己会不会把新穿的鞋子给‘弄’脏。
有句话说的好,真正的男人,都喜欢在必要的时候充当一块烂泥。
雷少说不出话来,他一阵烦躁,因为失神差点一头撞在一辆汽车上。急打方向破过了危险,雷少不耐烦地问,“你想干什么?想来扰‘乱’我的心境?用这种方式来取得比赛?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同样我也看不起你,你这样做根本就不配和我们赛车!”
“不不不,你还不值得我那么做。”白松的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丝微笑,他双眼冷静无比的分析着路况,准确无误的在车缝里钻来钻去,一边又用轻佻的语气说,“我只是感觉我们的赌注未免有些太轻了。不如这样,我们在加一个条件如何?”
“加条件?哼哼,是想要钱?胃口倒不小。你说说要加多少赌注,再加一百万?”雷少听了撇了撇嘴巴,一百万对他而言,压根就是‘毛’‘毛’雨,手缝里漏出去的都不止这些。同样如果白松真的答应了这个加注,那他以后也就压根不需要将白松放在眼里了。
“不,我可没钱。”白松笑嘻嘻地回道,“你还不知道吧?刚才‘花’泽雪告诉我,如果这一次我能平安回去,无论能不能胜利,都请我吃饭。那我就和你打个赌,如果我能赢了这场比赛,你就为我们倒酒递餐巾纸如何?同样如果我输了,我也一样。”
“哼,居然要请那小子吃饭!我约了多少次,泽雪都推说自己没空,到底那小子有什么好的,难道比我这长青四少的身份地位还要尊贵!”雷少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浮现出一丝不甘,疯狂之下,车速再次提高了不少。
“你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要求?我和你很熟吗?”但从表面上听起来,雷少的语气不喜不怒。
“哈哈,不为什么,就是因为看你不爽!”白松说。
“你——”
“是不是很想发怒啊?”白松抢先一步说。
“我才不想和你一般见识。”雷少说。
“哈哈,其实不用伪装了。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对我充满了敌意。虽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我这人有个习惯,我看着不爽的人就想去打脸。你说,你敢不敢答应我这个赌约?”白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