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应该责怪童阳西的啊?他还能怎么办?”我说。
“是啊。很难办。不过假如是我的话就采取分化瓦解的办法,先把一部分人的钱给了,和他们把合同签了再说,然后放出风声说后面的人会没有那么多钱了。自然就有人会慌的,事情也就好解决了。”她说。
“你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先把那些人的团结破坏掉,瓦解他们的一致联盟。剩下的少部分人就闹不起事情来了。呵呵!好主意。那你怎么不告诉童阳西这个办法呢?”我诧异地问她道。
她叹息,“我不是说了吗?他这个人就是太闷了,根本就不告诉我这些情况。直到昨天晚上我问到他为什么来晚了他才告诉了我。结果现在麻烦了,那些人早就串通好了。现在水都泼不进去了。”
我也叹息,同时在心里想道:看来林易也不是事事都那么精明,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还不如孙露露。可能是因为他的事情太多了顾不过来了吧?我不可能去怀疑林易的智慧,或许这是唯一的解释。当然,还可能有一种情况:我们的智慧与他差得太远,可能他还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这样的问题,只不过目前的时机还不成熟罢了。
不过,我真的很替童阳西感到难过,因为他现在似乎是捡到了一只滚烫的碳丸,他面临的问题太棘手了。
我很想帮他一把的,但是想到自己在那里就林育的关系,而且现在很明显的是林易根本就不想去麻烦林育。所以,我也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去找她不大好,因为那样会让她很为难。
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康德茂。或许他可以替我想想办法、出出主意。
当然,我不会让孙露露和童阳西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我想帮助童阳西完全是因为自己内心的一种愧疚。因为我曾经与孙露露的那种关系。
于是,在与孙露露分手后我就即刻给康德茂打了电话,结果正好他今天晚上有空。
“老板又去北京了。”他告诉我说。
晚上我们两个人碰面后我问他:“最近省里面的领导是不是要调整了?不然的话你老板怎么经常忘北京跑?”
他摇头道:“换届的事情在下半年去了。老板是去开会。不过有些事情先活动一下总是有好处的。”
“两件事情想麻烦你。一是麻烦你帮我问问组织部,我们医院唐院长当第一把手的可能性有多大。二是林姐那里水泥厂的事情。。。。。。”我随即把童阳西遇到的困难对他讲了一遍。
“你们医院的事情我只能从侧面帮你问一下。水泥厂的事情嘛,我知道,反正很麻烦。除非是有人给那些人背后的官员们打招呼才可以解决。林书记肯定不方便,因为那毕竟关系到她手下那些官员亲属的切身利益。现在的官场太复杂了,不可能像电影、电视剧里面那样书记一声令下然后下面的人就乖乖去执行。当然,非得要那样做也可以,但是这样一来林书记的压力就会很大,今后就没有人给她干事情了。任何地方的一把手都得顾及道下面官员的利益,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啊,这件事情我没办法给你出主意。”他叹息着说。
“上次不是有一位省里面的领导出面了吗?这次再去请他出面不可以吗?”我问道。
他依然摇头道:“大领导做事情很多时候是属于心血来潮。像那家水泥厂那样的事情根本就不会被省里面的领导放在心上,因为那个项目太小了。不过倒可以去试试,你让那个童阳西写一份报告给我,分管工业的副省长的秘书和我关系不错,我让他悄悄把报告放到副省长的办公桌上。不过这就得看运气了,说不一定他看都不会看呢。省级领导管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都是大项目。没办法的事情。”
“如果那位副省长出面了的话事情就可以解决了是吧?”于是我问道。[
“那是当然。分管副省长出面了,林书记就有了尚方宝剑,下面的人也就不会责怪她了,就只能乖乖地听话,不然的话乌纱帽就保不住了。现在都是这样,官场上的事情都是这个样子,没办法的事情。”他摇头叹息。
原来如此。我心里想道。同时又想:难怪林书记不去找黄省长,原来是这件事情太小了,连分管副省长都可能不会去管的事情,常务副省长就更不会出来说话了。还有,关系的使用是需要看事情大小的,林育肯定是觉得那件事情不值得她去找黄省长。
随即和他随便闲聊了些另外的事情。后来他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替他感到高兴。
他对我说:“我准备和丁香结婚了。”
“是吗?好事情啊。具体什么时候?准备如何办呢?”我问道。
“办什么啊?我们都是二婚,低调点好。”他说。
“再低调也得请我参加吧?不可能你们两个人把床搬到一起就算结婚了吧?呵呵!可能你们两个早就把该干的事情干完了吧?”我笑道。
“先去拿证,然后找个机会请你喝酒吧。我和丁香都商量好了,真的不想搞什么仪式。冯笑,这件事情你得理解我。而且,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她认识这么久了,真的还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丁香对我说了,不到我们结婚后绝不和我上床。”他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我相信。《纯文字首发》因为我曾经听丁香说过一句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哈哈!这个丁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