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就是太忙了。”她说,心情很愉快的笑声。
“说说,都在忙些什么事情呢?”我问道。
“拍戏啊。还能干什么?”她笑着说。
“哦。”我说道,忽然感觉到自己和她有了巨大的沟壑,因为我猛然地发现自己和她根本就没有了什么共同的话题可言。
“你呢?”她在问道。
“还不是就那样。”我回答。
“哦。”她说。然后是一阵沉默。
我觉得这样很难受,“没事。就随便问问。”
“谢谢你想起了我。”她轻声地说道。
我的心里顿时温暖了一下,“注意身体,别累坏了。就这样吧。没事情。”
“嗯。”她说,“你也要注意身体。”
我挂断了电话,心里顿时暖融融的,我终于明白了,其实我和她之间并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因为那种柔柔的情感已经存在于我们的骨髓里面了。
不禁笑了,这个电话也不过如此,里面传来的庄晴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改变。
在回家的路上我开始思考孙露露的事情,我在想着今天童瑶告诉我的那些情况。我感觉到这件事情确实很诡异。童阳西,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死了,而且还是死在孙露露的菜刀下。而问题的关键是,这一切竟然是一个误会。
怎么会这样?孙露露为什么会那么大的反应?我想,孙露露对这一点肯定会有她的说法,而且警察也认为很可信。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结案?
而我又想,孙露露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痛苦?悲伤?还是其它?
有一点我是相信的,那就是孙露露绝不可能故意地去杀害童阳西,因为她没有任何的理由。更何况她那天晚上忽然回到新房去的目的是给童阳西洗衣服,这说明了什么?
由此想到我自己,顿时惶恐万分。(。om纯文字)正如童瑶所说的那样,或许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曾经的荒唐、堕落造成的。不,和我没有关系,那时候童阳西和孙露露还没有恋爱,童阳西不应该怪我。即使在他们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我依然和孙露露有过那样的关系,但那毕竟是很早的事情了,后来我根本就没有再去犯那样的错误了。我在心里不住替自己辩解。
第二天我开始考虑去找律师的事情。以前,这样的事情我肯定会考虑去找上官琴或者童瑶。现在是肯定不会那样去做了。因为我找上官琴的话她肯定依然会把他们公司的那位律师介绍给我,这毫意义。而我更不可能去找童瑶,因为童阳西毕竟是她的堂弟,她能够说出那样的话就已经显示出她很大度了,如果我再去让她帮我找律师的话就太过分了。
以前,我如果有这样的事情的话还可能去找孙露露去帮我办理,而现在我公司的负责人变成了欧阳初夏。我也不可能去找她的,因为她不像孙露露那样唯我是从。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和欧阳初夏没有那样的关系,对于我和她目前的关系上来讲是不可能让她去做分外的事情的。
忽然想起了一个办法来。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
于是急忙给欧阳初夏打电话,“我们公司是不是需要聘请一位法律顾问?公司的项目今后难免会遇到些法律问题,我觉得很必要。”[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了,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聘请常年法律顾问的费用虽然不算很高,但是作为公司的运行成本上来讲能够不要的尽量不要去花费。林董事长也说了,如果你需要的话就用江南集团的法律顾问好了。你说呢?”她却这样回答道。
我话可说,因为她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没有了办法,只好继续考虑自己去找人了。
不多一会儿林易就给我打电话来了,“刚才欧阳正在我办公室里面,法律顾问的事情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单独去聘请。做生意,能够节约成本的地方就应该尽量节约。你说呢?”
“是。”我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请律师啊?不然的话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情来了?”他问道。
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
“是为了孙露露的事情吧?”他问。
“是这样。”我不得不得承认自己内心的想法了。他太过精明和睿智,我处躲避。
“我理解你的想法。毕竟你前妻的事情没有办好。所以你担心也是应该的。孙露露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她已经转入了司法程序。这样吧,让孙露露的母亲去请律师吧,这样的事情你和我们都不方便去插手。毕竟你和孙露露。。。。。。而且你做项目的事情最好不要让过多的人知道,因为这涉及到林书记。这样的话我点一下你就应该知道了,我不多说了。我这里也不方便出面,毕竟童阳西是我的职工,我们去给杀害他的人请律师的话也会让别人说闲话的。你说是不是?”他随即说道。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考虑差点出了大问题,于是急忙地道:“是,我知道了。”
“冯笑啊,有时候好心可是要办坏事的。你这个人啊,有时候就是太心软了,而且爱管闲事。这样不好。”他随即批评我道。
我不禁汗颜,“是。”
“还有,这样的事情你本应该直接给我讲的。用得着拐弯抹角地给欧阳说请法律顾问的事情吗?”他继续地批评我道。
我发现自己在他面前简直就如同没有穿衣服一样地裸露着,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猜了个透。“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