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敬畏她的心态。我想,也许是在我的内心里面对她杀人的事情有了一种害怕,不,应该是敬畏的心态。

半夜,她醒来后忽然发现自己的床边有一个人,然后就跑到厨房去拿起了菜刀反抗。这样的女性确实值得敬畏,因为她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被吓得六神主、完全失去了反抗力。当然,这得撇开她杀人的后果来看那件事情。

上午给病人做治疗的时候通知了她们第二天下午来,“临时改变一下时间。明天上午我有特殊的事情。”

随即下午去到了学校。曾郁芳几天没给我打电话我心里还是有些发慌。[

“怎么样?这几天没什么事吧?”我到了办公室后就问她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她说,“我听学生处的人讲,现在很多学生在传言说那几个外籍男学生患有艾滋病。怎么可能嘛?他们入境的时候是经过了检测的。”

我故作惊讶地道:“有这样的事情?不过他们到了我们学校后生活也太不检点了。你要知道,在我们国家,那样的病也是有的啊。我想,这件事情,这个,怎么说呢?风不起浪,对,就是风不起浪,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那你的意思是要让他们去检测一次了?可是,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去给他们讲呢?”她为难地道。

我点头,“倒也是啊。不过,他们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了吗?”

“应该不知道。最近还在拼命追女学生呢。不过我们的学生都害怕他们了,根本就不敢理会他们。”她说,随即便笑了起来,“是谁这么缺德啊?”

我差点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拼命地故作深沉状,“不过这倒是一件好事情,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担心今后出事了。”

“可是,万一这件事情被他们知道了呢怎么办?”她问道。

我不以为然地道:“让他们去做一次检测好了。反正现在做那样的检测很方便,也很简单。”

“如果是正常的话,不,当然应该是正常的了。那岂不是事情又变回原来那样了?”她问道,依然是担忧的眼神。

我摇头道:“你不知道群体性心理反应的厉害吧?一旦一个群体在心理上认定了某件事情后个体就很难消除自己原有的认识的。更何况那样的疾病对人们充满着那么大的恐惧,那种恐惧往往扎根在人们的潜意识里面更深,消除更困难。所以,检测的结果即使是正常的,那么也就是只能让检测者本人放心罢了。所以,根本不会再出现以前那样的情况。我估计啊,今后我们学校的那些女学生们对那几个外籍学生根本就不敢靠近了。”

她点头,“不过这家事情的影响很恶劣,特别是那些曾经和那几个外籍男学生有过交往的女学生,可把她们吓坏了。幸好学生处及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特地组织那些女生去做了检查。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霍然一惊,顿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犯下了一个大错误。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要知道,那样的传言可是会吓坏人的,更是会要人命的。我的背上顿时涌出了一片冷汗。

由此我才真切地意识到了自己考虑问题的不周详。要知道,很多事情往往是连锁性反应的,一个不小心的话就很可能酿成大错。这才我真的是非常的幸运,因为学生处的人经验丰富,考虑事情朝前,否则的话我很可能会对可能会发生的后果难辞其咎。

顿时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受。

由此,我对自己能否真的干好行政工作充满着担忧,同时还有了一种想要退缩的想法。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沐浴更衣,然后吃了早餐后去往省第二监狱。

从城市的北边出城,然后沿着国道向前面行驶。我心去欣赏公路两侧的风景,因为我的脑海里面在不断地想象一会儿见到孙露露后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昨天童瑶后来告诉我说,她会让她省二监狱的朋友到时候在监狱的大门口处接我。所以我的心里顿时就放心了很多。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对于一个陌生的地方来讲,我是心存畏惧的。这与那天我第一次去到学校的组织部的心理状况没有什么不同。

出城大约二十来公里后果然就看到了那个标识牌,它指的方向果然是朝向那座小山。这是一条支路,不过一样的是水泥路面,也还比较宽阔。到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随即拿出手机给童瑶的那位熟人发了一则短信:我已经到支路口了,马上到你们那里。谢谢!

沿着支路进去,大约行驶了四、五公里左右就到了山脚下,主要是弯道太多,其实直线距离很短。刚才在路口的地方我一眼就看见了那座小山了。我想:很可能是监狱方面故意这样筑的路,目的是为了预防犯人驾车逃跑。

到了山脚下后就发现前面不远处,在一片开阔的地带的尽头是一片建筑物,建筑物的前方是高墙铁网。曾经我听说过监狱前面必须是开阔地,这样也是为了可以及时发现试图逃跑的犯人。犯人一般是不会从山后跑的,因为据说监狱方面在山上布下了许多的陷进,而且犯人们大多都知道。

总之,想要从这地方跑出来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当我看见这地方后顿时就心存恐惧了。

这是一个不能让人有自由的地方。牢笼这个词太确切了。

到了监狱的大门外,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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