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吃的东西?”康德茂转身来笑着问我道。

此刻,我的心境感觉到好多了。这说明一个人在极度悲伤或者极度寂寞的状态下独处并不是最好的方式,这时候其实最需要的是朋友,真心朋友。所以,现在我竟然有了特别想要喝酒的愿望了。于是我对他说道:“我们离这里远点吧,江边怎么样?”[

他说:“行,今天你说怎么的就怎么的。”

“那我们打车去吧,都别开车了。”我说。

“好,我们去打车。”他回答得很干脆。

于是我们很快就到了江边的一处酒楼。临而坐。康德茂在点菜,我侧身去看外。

外的景色有些萧索,行人稀少,偶尔出现几个,他们身上也都穿着的是厚重的衣服,街边的树木却似乎不怕寒冷,因为它们竟然在这样的季节还要把绿色的外套去掉,只剩下光秃秃的身子在寒风中摇曳。远处的江面上仿佛也被覆盖上了一层寒意,夏天绿莹莹的水面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灰绿,过往的船只笨拙地在行驶,荡起的水波也很快就恢复到了平静。

说实话,我不喜欢冬季,因为它太萧索,还因为它处处显得有些笨拙,使得我们这个城市里面的人也一样,就如同被一只形的绳子给捆上了似的。

“冯笑,在看什么呢?”康德茂已经点好了菜,他在问我道,“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你需要的是振作起来。黄省长可是很看好你的哦。”

我摇头,心里在想道:未必如此吧?那件事情本来就是林育的一种安排罢了。但是这样的话我不可能说出来,于是对他说道:“德茂,你给我说一句实话,我真的适合干你现在的这份工作吗?”

他笑道:“没有适合不适合的事情,只有你自己喜欢不喜欢的问题。(。om纯文字)任何一个人,只有当你坐到了那个位置上面去了后才知道自己适合不适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适合不适合不是我们自己可以确定的,领导觉得你可以就行。冯笑,我打个比方,也许我的这个比方并不恰当,也许还很狂妄。我想,如果组织上让我去当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的话,我一样干得下来的。搞行政工作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不过也就是**决定脑袋的事情。也就是说,上面让你去坐了某个位置后你自然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了。”

我说道:“你能够干下来我当然相信。不过你的话我倒是不完全赞同。比如说让我现在去坐那什么市委书记的位置,我绝对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干。”

他笑道:“当然,我刚才的话是有前提的。组织上也不可能把你这一夜一位医生直接提上去当什么市委书记的,也不可能那样提拔我。哈哈!对了冯笑,你还不是党员吧?”

我苦笑着说:“我这样的人去当党员,岂不是给我们伟大的党脸上抹黑?”

他看着我,一会儿后洒然一笑,“你呀,有时候真的是很单纯的。”

我苦笑道:“我本来就是这样想的。”

他说:“这样,你去加入九三学社怎么样?你可是高级职称,他们可是愿意吸收你这样的人呢。”

我摇头,“算了,我喜欢自由。”

他正色地对我说道:“自由也是有限度的。民主党派人士在我们国家的地位越来越高了,省政府的领导班子里面就必须要有一个呢,各级地方政府的情况也是如此。冯笑,你听我的,一定要尽量获取一种政治身份,这对你今后的发展才更有利。”

我见他这样讲,虽然并不完全认同他的观点但是却觉得他也是出于对我的一片关心,于是想了想后说道:“行。”

他朝我举杯,“来,我们喝酒。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任何一个人在我们这一生当中都会遇到不少不顺心的事情的,放下了就好了。”

“德茂,我想问问你,你相信人死后有鬼魂吗?”我喝下了,却忽然想起了那件事情来,于是即刻就问他道。

他愕然地看着我,“冯笑,难道你最近。。。。。。”

我随即把昨天的事情对他讲了,随后说道:“德茂,难道我那孩子真的看到了**妈的魂魄了?”

当然,我没有告诉他林易告诉我的那件事情。

他摇头,“这不好说。反正我自己是没有看到过。不过我小时候是生活在农村里面的,听到的关于这样的故事很多。其实那时候我心里也很害怕,晚上都不敢去外面撒尿。不过呢,这样的事情很难说,我也但愿有那东西吧,这样的话至少不会让自己太绝望。呵呵!你想想,如果一个人死了后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那岂不是太悲惨了?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浮躁了,人们为了自己的某种利益拼命地去捞取好处,甚至不择手段,如果大家都相信有那东西的话反倒是有好处的,因为这样一来大家至少就有了畏惧的东西了,做起事情来也就会收敛很多的。你说是不是?”

我苦笑着说:“你呀,怎么一说就说到那上面去了啊?我是问你,你觉得那样的事情有没有可能真的存在。我们是老同学,你给我说实话,德茂,这不是什么迷信不迷信的事情,或许有些东西我们现在的科学还从证明它们是否真的存在。现在,我也很怀疑了,因为我的两次婚姻都出现了问题,这让我不得不开始相信命啊。”

他看着我,“冯笑,你是医生,不应该相信的。”

我说:“可是,我孩子的那件事情怎么解释?”

他笑道:“你还是医生呢。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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