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生啊。前一段时间我老是觉得自己没有了任何的灵感,所以就只好将自己投入到大自然里面去了。”她笑着说。
我说:“哦?怎么样?有收获吗?”
“写生不是目的,主要是想好好思考一下有些问题。过一段时间我准备去一趟西藏。明年吧,等明年夏天的时候。”她说。
我说:“其实我很羡慕你们搞艺术的人的,天马行空、拘束,而且还可以把美好的东西留在画布上让更多的人去欣赏。”
“我们没那么高尚吧?”她笑道,“其实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去感受美,然后把自己内心里面最美好的东西用画笔记录下来。”
我说:“你们可以和文学家媲美。”
她看着我,“冯笑,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说话这么不随便了呢?是不是因为我们很久没有见面的缘故?”
我摇头道:“别说这个了,最近我心情不大好。”
她依然在看着我,眼神里面带着关心,还有同情,一会儿后她才对我说:“冯笑,我理解。”
“来吧,我们吃东西,喝点酒。”我朝她举杯。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今天我看见她后没有一丝的激动,心里一片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她和我喝了酒,但是却依然来问我:“你,你今后准备怎么办?”
我不明白她究竟想要问我什么,“什么怎么办?”
“你还准备给你的孩子找一个妈吗?”她问。
我没想到她竟然问我问得这么直接,而且后面还没有任何的说明。要知道,一般的人是不会在这种时候这样问我的。那天林易问过我,后来林育和洪雅还有康德茂都问过我这件事情,但是他们都在后面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对不起,也许我现在不该问。。。。。。
这个后缀很重要,是人与人相处最起码的礼节,因为他们是关心我才在问我,但是却又必须考虑到我当时的心境。所以即使他们问了我不该问的问题我并不感到反感。但是今天不一样,吴亚如就这样直接地问了出来,而且随即就没有了下文。这让我心里即刻就觉得不舒服起来,不过我随即就想道:或许像她这样搞艺术的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不会过多去考虑世俗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也就不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了,于是摇头道:“不找了。没意思。”
“哦,过一段时间再说也行。现在你心情不好,肯定是暂时不会去考虑的了。”她说,却没有来看我,仿佛是在那里自言自语。
我猛然地觉得她似乎有着别样的意思,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警惕,于是即刻地道:“真的不会再找了,我不想让孩子今后受气,自己更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她摇头道:“不会的,你还这么年轻。”
我不得不问她了,“你干嘛这样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意思没有讲出来?”
我是这样想的:有些事情与其拖到今后法拒绝的时候去面对,还不如现在就即刻解决掉。很多事情其实都是拖出来的,这一点我非常的清楚。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她说。
这下我就不好继续问下去了,不过我想这样也好,不说就算了,反正今后也不会和她多见面。
“冯笑,小洁在你那家公司干得挺愉快的。这件事情我得谢谢你啊。”随后她来敬我的酒。
我说:“其实你不应该感谢我,主要还是她自己干得不错。我问了下面的人,都说她很聪明。可惜的是她没有文凭,不然今后可以去那些大企业上班。”
她点头,“我也问过她,她说她也很想去读书的。但是现在。。。。。。”
我一怔,随后说道:“她要去读书也行啊,我给他们说一下,给她基本工资,学费也想办法给她报一部分就是。”
她诧异地看着我,“怎么还去给他们说?那公司不就是你的吗?”
我只好对她实话实说了,因为我发现她真的是个实心眼的人,“我那公司划到江南集团去了。今后我不再去管它了。”
她更加诧异的样子,“为什么?”
我说:“亚茹姐,这件事情你得暂时替我保密啊。因为事情还没有完全确定,所以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她说:“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喜欢出去胡说八道的人。我的交往圈子也很窄,想对别人讲也没机会呢。”
我点头,因为我知道她说的倒是事实,于是我说道:“是这样,我可能马上要调到省政府去上班了,所以我不能再拥有自己的公司,免得今后别人说我的闲话。”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去省政府上班?你开玩笑的吧?”
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笑了笑后说道:“你觉得我是一个妇产科医生,所以不可能去省政府工作,是吧?但是你可能并不知道,我还是医科大学外事处的处长呢。根据公务员法,我可以直接平级调到省政府去上班的,不需要参加公务员考试。”
“可是,你干嘛要去那样的地方啊?你这医生不是当得好好的吗?你可要知道,你去了省政府后就没有现在这么自由了啊。”她说,满脸一副不理解的疑惑神色。
我叹息道:“哪里是我想要去啊?是黄省长非得要我去给他当秘书。哎!亚茹姐,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可要了,暂时不要对其他人讲啊。呵呵!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这件事情确实是太重大了,而且现在还没有完全的确定。如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