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即将要出国的缘故,或者是我即将要去给黄省长当秘书的消息被很多人知道了,最近我的的电话很难得清静过。(。om纯文字)

每次都是一样的解释:还说不一定呢。我本来不想去的。几乎都是这两句话。

多次过后就烦了,恨不得把手机给扔了但是却不敢。于是就只好继续地一次次重复着这些话,一次次烦闷。而烦闷过后心里却开始感觉良好起来:原来那个位子竟然是如此的受人关注。

当然也有不少人邀请我吃饭、喝酒的,都说要祝贺我一下。这些人里面大多是我们医院或者学校的人,不过我都在表示感激之后婉言地拒绝了。[

说实话,这些骤然而至的邀请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而且还让我心生惶恐:万一要是到时候去不了那个位子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了?所以,我心里对这次出国的事情就感受到了一种更大的压力。

今天我已经答应和曾郁芳一起吃饭,这也是我拒绝所有邀请的自我原因之一。不是曾郁芳对我有那么重要,而是我们要一起去办的事情。她说得对,既然是出去办事情,那么我们之间就应该配合一些才是。而配合的基础是相互的了解。

但是有个电话我不得不接,而且她的这个电话让我十分为难,因为这个电话是常百灵打来的。

她的第一句话就这样问我:“今天晚上你有空了吧?”

上次才那样拒绝了她,后来在康德茂的主持下我们还是坐到了一起,虽然当时的气氛有些假大空但是双方的态度还是比较明了了的。也就是说,论是她还是我都已经向对方透露出了一种信息: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家依然是朋友。后来康德茂对我说了些话,我觉得很对:一切都是为了今后的工作,而今后的工作是与个人的前途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

所以,她的这个电话让我顿时为难了起来,而她的这句问话却让我更加有些不知所措。

“常行长,这。。。。。。”我说,“今天我还真的有事情。因为我后天就要出国,所以得和下面的人一起商量一下近期的工作。我已经通知大家了。”

她的声音顿时不满起来,“冯笑,你叫我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满,不过我只能假装不知道,“常行长啊?我没有叫错吧?”

“冯笑,我知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我的气,所以,我很想你能够给我一个单独和你在一起的机会让我解释一下。你说,我们几乎可以算是夫妻关系了,除了缺那张结婚证。你想想,我会是那样情的人吗?后来你岳父的事情我不是也替他办好了吗?”她说,声音柔和之极。

我说:“过去的事情就别说了。即使我当时生气那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说得对,我应该理解你,其实那天吃饭后德茂也和我谈了很久,我觉得他的话很对,人这一辈子其实很短,但是朋友之间的感情最重要。常行长,我妻子最近去世了,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总之就只有一点,就是我觉得自己曾经不该去做那些背叛她的事情,心里很内疚。所以,我希望我们永远是朋友,但是不能再去做以前的那些事情了。因此,我也非常希望你也能够理解我。常行长,常姐,我今天确实有事情,等我从国外回来后我们再找时间一起吃饭吧,好吗?还有,请你放心,我真的已经不再生气了,现在我只生我自己的气,觉得自己曾经做的那一切太过分了。”

“冯笑,你不能这样。我咳嗽真心喜欢你的。”她的声音在颤抖。

“你别这样,常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你还有家庭,有丈夫,不能这样。我现在已经心如死水,对曾经的那一切都不再去想了。抱歉,就这样吧。”我竭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和,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要和她维持关系我觉得很必要,但是如果她试图再像以前那样和我保持那样的联系我是不可能再去犯那样的错误的。论如何都不可以!我心里就是这样在想的。

可是,一会儿后陶萄却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通了后她就即刻地说道:“冯大哥,谢谢你。”

我说:“你谢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替你做。”

她说:“今天的事情。。。。。。”

我说:“今天什么事情?我怎么记不得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情呢。”

她的声音猛然地大了起来,“等等!冯大哥,我还有事情要对你讲。”[

我淡淡地道:“说吧。”

“常行长让我联系你,说晚上一起坐一下。”她随即说道。

我心里顿时烦躁了起来:这个常百灵,有病是吧?我不是已经对她说清楚了吗?干嘛又让她的这个助手来叫我啊?

猛然地,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许常百灵以为我和陶萄有不正常的关系,或者觉得我很喜欢陶萄。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知道自己应该即刻表明态度了,于是我冷冷地对她说道:“对不起,我没有空。就这样吧。”

随即就挂断了电话。现在,我已经不再去考虑今后的事情了,在我现在看来,即刻断掉常百灵的那种念想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有些早,随即就开车回家。我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给章诗语打电话。

说实话,在打这个电话之前我心里还是犹豫了很久的,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只有我自己才能够完全地体会到。

电话通了,但是她很久才接听,声音含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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