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我很兴奋,不由得就想起了我和秦绪全在喝酒的过程中想到的那件事情来。

一个人在酒后的想法很奇特,总是把有些事情看成是必须,而且还很着急。有的人在酒后喜欢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而且不把手机电池耗光是绝不会罢休的。那样的人其实说到底就是寂寞。

此刻的我也是如此,我忽然很想打电话。何况心里还有事情。所以,我打电话的目标也非常的明确。

这件事情其实我早就想过,只不过当时我觉得好像没有必要去做。然而今天在酒后却忽然地认为那件事情非常的必要了,而且还猛然地变得情不自禁,甚至是不可抑制地就想到马上得打这个电话。

秦绪全在生火的时候我就开始冲动,一直终于等到他离开的时候我才快速地拨号,“亚茹姐,在干什么呢?”

她:“。。。。。。你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啊?”

我顿时就后悔自己所打的这个电话了,因为我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主要是想对你说一件事情。”

她的声音顿时就变得不大高兴起来,“原来是有事情找我啊。否则的话你还不可能给我打这个电话是不是?”

很明显,她是对我很不满了,我心里不禁嘀咕:难道你就不可以给我打电话啊?不过我肯定是不会把自己的这种不满也表达出来的,我急忙地对她说道:“亚茹姐,你先听我说完。说实在的,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你。不仅仅是因为你送给了我两幅画的事情,而是你帮我解决的大问题。所以我一直在想着应该如何回报你。。。。。。”

她即刻地打断了我的话,“冯笑,我不需要你的什么回报。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你知道吗?我几乎是天天晚上都在想你。”

我的心顿时就柔软了下来,“亚茹姐,你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她的声音即刻就变得幽幽的起来了,“我们准备结婚了。但是我还是很想你,就是我在与我现在的男朋友上床的时候脑海里面想到的也是你。最快更新请到一想到你我就特别的兴奋。你知道这些吗?”

她的话让我顿时就兴奋了起来,内心的躁动猛然地开始涌起,不过我忽然意识到了一种危险,“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没有和你男朋友在一起?”

她说:“在啊。他刚刚送他的朋友出去了,今天我们请他的几位朋友一起吃饭。”[

我顿时就觉得不该再说刚才的那个话题了,“亚茹姐,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你愿意把你的画拿去作为省政府的礼品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替你做一些工作。”

她却说道:“冯笑,难道你就觉得我的画就那样的水平吗?我还不至于堕落到那个地步吧?”

我想不到她会这样说,心里顿时不悦,“你怎么会这样说呢?省政府作为礼品的画肯定是具有代表性的啊?肯定得有起码的艺术水平吧?”

她说:“我不想自己的作品被官方作为礼品去送人,他们给钱我也不稀罕。那是一种堕落。冯笑,想不到你会给我出这样的主意。”

我顿时就非常地不高兴了,“好吧。那算了。相当于我没有对你说这件事情。祝你春节愉快,再见!”

随即我就即刻挂断了电话,同时心里还在暗暗生气:这是什么人啊?你那么清高干嘛?刚才还对我说那些话呢!难道他们搞艺术的人把生活与艺术就分得那么开?

我正烦闷、鄙夷地在心里对吴亚如不满地时候,她却即刻就给我回拨过电话来了,“喂!你干嘛挂断后啊?”

我悻悻地道:“我们的事情不是已经讲完了吗?”

她说:“冯笑,我想见你。在我和他结婚之前我们再最后在一起一次怎么样?”

我顿时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不可以!你声音小点,说不定他马上就回来了。”

她不住地在笑,“他和他那几个朋友一起喝夜啤酒去了。估计今天肯定会喝醉。”

我的内心开始挣扎起来,“亚茹姐,这样不好吧。。。。。。既然你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了,就不应该再和我做那样的事情了。我是男人,站在你男朋友的角度上来讲我都替他感到难过。”

她说:“反正你也不认识他。我们就最后一次好不好?不然的话我肯定会在心里感到不甘心的。就这最后一次,然后我就去和他安安心心过日子。冯笑,你总不希望在我和他结婚之后再忍不住和你那样吧?我保证,这绝对是我最后的一次。”

我:“。。。。。。”

她见我不说话似乎很着急了,“冯笑,你说话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我下面都已经湿了。。。。。。”

我的理智被她的这句话一下子击溃了,何况我此刻还是如此的孤独和寂寞,而且还带着对自己未来婚姻的极度失望与迷茫,“你去开好房,然后给我打电话。我随后就来。我现在不在城里面。”

“太好了。你快点啊。”她顿时就高兴了起来。

酒精的兴奋作用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明显起来,此刻的我完全没有去想其它任何的事情了,因为我的脑子里面已经完全被情欲充满,而且也不住地在对自己说着同样的一句话:最后一次,这是我和她的最后一次。。。。。。

还没有进入到城区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她告诉了我她此刻所在的地方。电话里面的她声音都在颤抖。那是一种极度兴奋的表现,其实我何尝又不是如此?

她告诉我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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