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确信电话已经接通。

“余敏。。。。。。”我对着电话轻声低呼喊了一声,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给我打电话干嘛?”电话里面终于传来了她的声音,略带哭音。

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一刻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怜惜与伤感,“你还好吧?”

“。。。。。。”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却能够听见电话里面她急促而不均匀的呼吸声。

现在,我实在不能和她这样消磨时间了,因为林易在等我,而打这样的电话却根本不能让自己快速地开车。

于是我就直接地问她了,“余敏,今天你是不是去过我的那家酒楼吃饭?”

她依然没有回答,而是即刻地就挂断了电话。当我的手机里面再也听不见她的呼吸声的时候,我顿时有些愤怒了。

我再次拨打了过去。可是她却一直没有接听。我再次拨打。。。。。。她终于接听了,“冯大哥,你曾经说过再也不理我了,你干嘛还打电话来呢?我的生活刚刚平静下来,你何苦这样呢?”

我怔了一下,“余敏,你听我说。最快更新请到我没有打扰你现在生活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你,今天你是不是去我的那家酒楼吃过饭?现在我法对你解释什么,但是这件事情对我太重要了。你告诉我好吗?是,或者不是?你说了后我马上就挂电话。”

她:“。。。。。。冯大哥,你现在的女朋友很漂亮。她好像是一个警察吧?”

随即,她再一次挂断了电话。我顿时就明白了: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那不是上官琴,就是余敏。

想了想,我给童谣打去了电话,“那不是上官琴,我问了,是另外的人。”

她问我道:“你现在回家了吗?”

我说:“没有。我准备去林易那里。我觉得他那里才更安全。”

她:“。。。。。。如果他问你的话你会告诉他一切吗?”

我急忙地道:“怎么可能?他已经那么恨你了,我这样做岂不是让他更恨你?而且,我也不希望他知道这件事情的起因是我。”

她说:“那就好。就这样吧,也许你的感觉是对的。”

随即,她也挂断了电话。现在我明白了:其实她也认为我现在去找林易是正确的。

黄尚在酒店的楼下等候我。我停下车后他即刻就过来亲自替我打开了车门,我注意到了他在看后座的情况。我说:“就我一个人。”[

他说:“老板在茶楼等你。”

我点头,下车后随即跟着他一起进入到酒店里面,然后坐电梯去到了茶楼。进入到雅间后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林易。他独自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他面前的茶几上是一套功夫茶的用具。茶已经泡好,我闻到了铁观音的特有的芬芳。

“坐。”见我进去后他对我说道,随即将二郎腿放了下来。黄尚即刻退了出去。

我去坐到他的对面,此时,我忽然感到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在心底里升起。因此,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手足措的感觉。

他给我倒了一小杯茶,“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去端起那杯茶喝下。有些苦涩,不过回味的时候却有着一种特别的芳香。我说:“我觉得很香,具体的说不出来,因为我其实不懂茶。”

他说:“这是福建安溪铁观音母树上采摘的茶叶,每年只能够出产不到半斤的量。据说这棵铁观音母树日夜有武警持枪保护。冯笑,你我能够喝到这样的茶叶也是一种福气啊。你说是吗?”

我顿时大吃了一惊,“这茶叶多少钱一两?”

他却摇头道:“多少钱一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喝到了。你想想,那棵茶树每年才生产不到半斤铁观音,全国有多少达官贵人,他们难道缺这点钱?所以,能够喝到它才是真正的福气。这也是一种缘分啊。”

既然他没有主动来问我上官琴的事情,我就不好直接说了。而且我想,他和我说这茶叶的事情一定是另有深意的。于是我便问他道:“您怎么得到的?”

他淡淡地笑:“过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正在喝它,这不但是我们和这茶叶之间的缘分,也是我们俩之间的缘分。冯笑,假如你今天晚上不给我打这个电话的话,你就与这茶缘了。所以这世间就是这样,一切都有定数。你说是吗?”

也许,这才是他想要说的。我心里想道。我点头道:“我相信缘分。”

他继续地道:“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一支英军部队在夺占法国小镇马尔宽渡口的战斗中,德军失败后撤退。突然,一位英军士兵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德军伤兵,也许是因为部队仓皇撤离顾不上,对方一瘸一拐爬出阵地的沟壕中,直起身子准备逃跑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同时,德军士兵也看到了不远处他的枪口正死死地指着自己,伤兵显然已经精疲力竭,没有惊惶失措,只是毫表情地盯着他,似乎在等待已可避免的最后时刻。这位英军士兵有开枪,尽管他当时已经瞄准,如果扣下枪机,对方绝对活不下来。但是,他有一个原则:从不射杀那些放下武器的伤兵。最后,德国伤兵略略点了点头,就慢慢走远了,消失在瞄准镜里。他不知道,整个人类二十世纪的历史也就是在这一刻忽然掉转了方向。他叫亨利坦迪,是战争期间获得荣誉最高的英军士兵,因作战英勇,先后被授予不少的军功章,以表彰他在战争期间的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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