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之后她即刻就沉沉睡去了,我也就没有了机会去问她那件事情。

第二天醒来后我却发现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也许是这次我出国后太累,而且与钟逢的性事太过频繁,以至于我竟然沉睡到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去的程度。

醒来后我依然觉得很累,于是便在心里对自己说道:算了,今天不去办公室了,反正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干脆就在这里清清静静地呆上一天吧,也好趁机修养一下。

其实任何人都可能会这样:一旦思想倦怠下来之后就总是会给自己找到一种自认为合理的倦怠的理由。这次出国了近半个月,天天和钟逢纵情于山水之间,夜夜**纵欲,早已经把上班这回事忘记得干干净净,如今我的人虽然回来了,但是心却依然在那样的纵情之中。

人的精神一旦松懈下来,身体也就是随之更加疲惫。几下翻身之后,我便再次进入到了香甜的睡眠之中。

后来,我被一个电话吵醒了,是常百灵打来的,“冯笑,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我心里很是厌烦,不过我极力在克制内心这种不快的情绪,“最近很忙。才出国了一趟,刚刚回来。”

她说:“听说你们省教委出了大事情。是吧?”

我心里想道:这件事情早就传开了,你这不是没话找话吗?我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她又道:“下午我没事情,我们还是去老地方吧。”

我顿时就觉得她有着一种命令式的口气,心里更加不快。心想:凭什么啊?我从此又不再求你。我说:“对不起,下午我有事情。”

我自己也听出来了:刚才我的语气有些冷,而且也并没有说什么改日的话。

她却一下子就发作了,“哟!你现在不得了啦啊。”

我气极反笑,“我有什么不得了的?常行长,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省教委这边才出了那样的事情,有些事情是不是应该克制一下呢?”

她一下子就挂断了电话。

我顿时后悔,即刻就觉得自己今天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大对劲。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我昨天晚上错过了去问林育那件事情的机会。

可是我却不可能打电话去向她道歉。我心里对自己说道:这样也好,有些事情早就应该了结了。

林育那里。。。。。。算了,反正这件事情急也没有用,何况我可以随时可以找到去问她的机会。

不过这下好了,睡眠一下子就被赶跑了。

忽然同时就想到了两件事情

一件事情是我这次在出国前康德茂给我打电话的事,不过我随即又想起他当时的那种态度,心里顿时便不爽起来。除非他再次给我打电话,反正我是不好主动打电话给他的。我心里这样想道。

第二件事情是我准备新开酒楼选址的事。这件事情虽然我说了让父亲去办,但是此刻我忽然想到他从未有过酒楼的经营经验,所以即刻就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其实我也不大懂的,但是我知道一点,对于像酒楼这样的地方,选择也许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钟逢曾经大约地给我讲过这方面的事情,只不过没有详细讲罢了,不过她开的酒楼生意都不错,所以我觉得这里面似乎应该有很多学问。

此外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但是此刻我有些倦于工作上的事务了,所以也就刻意地试图从自己的主观上不去细想它。这件事情就是录取中心选址的事。

自从上次高楼市的那件事情之后,如今我心里开始对这件事情厌烦了起来。现在我有些畏惧于这件事情里面的麻烦了,我发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再也没有上次去北京的时候那种劲头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把这件事情交给了阮婕和老主任。

随即给钟逢打电话,“有空吗?有空的话我想请你帮个忙。”

她顿时就笑,“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也笑了起来,“我好像给你说过,我想给我母亲开一家酒楼,就在我住的那附近。可是我不大懂如果选址,还有装修的时候需要注意些什么。所以就只好请你的大驾出马了。”

她“咯咯”地笑,“没问题。不过我可不能白白地为你办这件事情。我的劳务费可是很高的。”

我也笑,“说吧,有多高?”

她继续地笑,“其实也不高,就是你每年都得花时间陪我出国去玩一趟。怎么样?”

我心里顿时温暖了起来,因为我忽然想起这次我们一起出去时候的种种**和温馨,“应该没问题吧,只要我有时间。”

她的语气里面顿时有了一种不满,“你们男人,说没时间什么的,那都只是一种托词。”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好吧,我暂时答应你。怎么样?我现在来接你?”

她依然不满的语气,“什么叫暂时啊?”

我即刻认真而真诚地对她说道:“对于那种我法完全保证的事情,我是不会提前对你许下什么诺言的。”

她的声音也一下子就变得柔和了起来,“我知道了。冯笑,我半小时后到达你住的小区外边。”

我急忙地道:“我还在城外呢。你稍微晚点吧。一个小时差不多。”

她诧异地问我道:“你在外边办事啊?”

我说:“嗯。就这样吧,一个小时后我们碰面。”

心里暗自惭愧。

结果下山、进城然后到我住家的小区外边果然花了我一个多点小时,我到达后发现钟逢已经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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