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要舍不得,就不会设下那么大的局摆脱乔珍儿。”说着,花容往嘴里扔了颗樱桃,咀嚼着道:“林帆那是自大。”
“他当初若是露出想要打掉乔珍儿肚中孩子的心思,那就是他欲要遮掩什么,容易留下把柄。他表现的不屑一顾,对那个孩子也没任何在乎,让人更容易相信那不是他的。”
“乔老爷子是好面的,那件事让他面子全丢了。乔广林的前途也全毁了,她们自然不可能再留着这个无用的闺女,肚子里孩子就是‘野种’,肯定也不会留下的。”
“林帆大概是算准这个,当时才没有做任何举动。不过估计谁都没想到,乔珍儿没喝药,反而带着孩子跑了…这以后,有好戏看了。”
林帆跟那位延王走的近,花容她们跟延王是死对头,林帆倒霉花容自然是开心的。
“对了,还有件事,你一定感兴趣。”
说完乔珍儿,花容想起让影卫顺手查的另外一个人,一副神秘兮兮的凑近乔沫儿道。
看她这模样,乔沫儿眉稍微挑:“是乔怜儿?”
“对。”花容点头,有些乍舌,道:“这个乔怜儿心机可真是够深沉的,我收回当初她可能变成第二个林帆娘那句话。”
“她…做了什么?”听花容这样说,乔沫儿来了几分好奇。
“还记得那会儿我跟你讲,林家跟徐家结亲的事吗?”
“记得。”乔沫儿点头。
“林帆当初带乔怜儿回去之后,就跟他爹提要退掉那门亲事,他要娶乔怜儿为正妻。林春宏说乔怜儿可以抬进府里做妾,就算模样教养礼数都不错,就那出身也不配做林家少奶奶。”
“林帆竟是在林春宏院子里跪了七天,是真的跪了七天,滴水未尽,连延王妃劝都没半点用,最后直接昏死过去。”
“林帆虽是庶子出身,但他现在是林家嫡子,如果他科举失败,就要继承林家所有家产的,他要是没命了,林春宏可就真绝后了。”
“乔怜儿本就摆着一副不愿嫁,自己是被迫的一副受害者模样…林春宏也不能对她怎样,就请延王妃去劝解她,但你猜延王妃跟乔怜儿聊了一场后,结果是什么?”
正听的津津有味,花容话语戛然而止抛出个问题来,乔沫儿歪头想了想,猜测道:“不会是乔怜儿反说服了延王妃吧?”
花容端坐起身子,脸上多了些古怪,道:“延王妃跟乔怜儿聊了一场,谁也不知道她们聊了什么,但第二天,延王妃宣布自己跟乔怜儿义结金兰…成了姐妹…”
乔沫儿:“……”
就算猜到了些,但听到花容说出来,乔沫儿还是有些惊愕,嘴巴张得能够塞下一枚鸡蛋。
这是个什么剧情?
现代的电视剧里敢如此演吗?
“然后呢?”她抬手合上自己下巴,问着后续。
虽然听影卫禀报时,花容已经惊讶过了,但这会儿说给乔沫儿听的时候,还是带着些难平的情绪,继续说着。
“延王妃是北芸都侯的女儿,身份就是郡主。跟她义结金兰,那就算是北芸都侯的半个女儿,身份直接从农女抬了上去,四舍五入就等于直接攀上皇亲国戚,比那徐家小姐可是尊贵多了。”
“延王妃又去劝说林春宏,林春宏还哪有不同意的,直接退了徐家那门亲事,让林帆跟乔怜儿成了亲,乔怜儿如今不但成了林家大少奶奶,脱了这个少奶奶身份,她还是延王妃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