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出午门来到太和门广场,极目远眺,五座白色的汉白玉石桥坐落在自西向东流动的内金水河上,象征着皇帝的五德仁、义、礼、智、信。
正前方是雄伟大气的太和门,上覆金黄色琉璃瓦的重檐歇山顶,下为3.4米高汉白玉基座及白色的护栏和蟠云龙台阶,梁枋构件绚烂的和玺彩绘,门前一对安放在五层须弥座上的威武霸气的铜狮子和四只台阶间隙处安放的墨绿色铜鼎。
这是皇帝每天御门听政之处,接受臣下的朝拜、上奏,颁发诏令,处理国家政务。
太和门两侧东西各有一个金黄琉璃瓦的单檐歇山顶的宫门与后面的太和殿相通,东边为昭德门,西边为贞度门,三门之间的廊庑连檐通脊,直连至两边的角楼。
太和广场两侧为东西廊庑,是东西朝房,金黄色琉璃瓦连檐通脊,各有无数间庑房。
东西廊庑中央各设有一门隔空遥遥相望,东边为协和门,西边是熙和门,都为屋宇式大门,金黄色单檐歇山顶,白色的2米高台基前礓磋慢道逐渐以一定角度逼向最近的内金水桥边沿,形成白色的缓坡,与蜿蜒的内金水河遥相呼应,美丽、壮观!
现在这里,蔚蓝的天空下,四周红彤彤的宫门庑房与其上黄灿灿的连檐飞脊及其下白色台阶桥栏交相掩映,蔚为壮观。
正感慨着,温必泉的脑海中一阵欢快的鸣叫,“主人,主人,我有好东西给你看,你要看一看吗?”
温必泉一愣,忙右手轻抚在左手的水晶上,“咦,你会说话啊,你叫什么名字?给我看什么呢?”
“主人,别人都叫我莎满,你就叫我满满吧,”水晶戒灵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自我介绍,然后眼睛一亮,“我刚刚收集到一幅好壮观的景象,主人要不要看一看?”
“好啊,我可以看到吗?我怎么能够看到呢?”温必泉微微闭上眼睛,淡淡地在心中说,“我是需要闭上眼睛吗?”
“当然能,当然能,不需要闭上眼睛,有满满呢。”水晶小灵欢快的讨好,正说着温必泉的眼前就出现了另外一幅好像穿越了时空的场景,身边的现代人都不见了,眼前的广场也明显的有了些许的不同,一队身着明朝时期古代官服的文武百官分两队从午门沿官道向内金水桥步履从容的走去,还有若干官家沿礓磋慢道走向东西廊庑,进入房中,宫廷侍卫分布各处查点验看,认真严格。
“哇,这是一幅古代早朝图啊,”温必泉不自觉的喊出了这句话,吓了身边的何婉婉一跳,“什么情况?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何婉婉担心地抱着温必泉双肩注视着她,生怕有什么异常和闪失。
温必泉迅速地回过神来,安抚的看了眼何婉婉说,“我没事,就是看到了一幅古代官员早朝时的场景,是水晶戒让我看到的,你们应该是看不到的,不要担心,我暂时没事,还没人伤害我。”
“哦?水晶戒?它终于有动静了?”何婉婉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想了一会又说,“你也别太相信它了,怪邪性的,谁知道它是敌是友呢?”
何婉婉见身边就是汉白玉台基阶梯,“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会?我包里还有几块巧克力,吃点会补充一下体力,这里阴气太重,太骇人了,需小心行事。”
“好吧。”温必泉点头,由何婉婉扶着就地坐了下来,吃了一块递过来的德芙巧克力,眼前那幅流动的画面仍然在继续,那些官员已经穿过金水桥登上了太和门台基阶梯,蟠云龙巨石御路两侧台阶上,行步匆匆,神色紧张严肃。
穿过两人身边时,温必泉调皮的伸出手臂,想阻拦那些前行的人,可是那些人就那样穿过了她的手臂,该怎样还怎样,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就好像不是存在同一个时空下一样,无法接触。
温必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笑了,“真好玩,这就是所谓的幻境?录像?幻影?还是到底是什么?”
“主人,这是情景再现!这里有好多电磁波汇聚到我这里,就整合出了这么一个图,主人不必担心惊慌,主人只能观看,不会受到影响。”小灵讨好的解释着,生怕主人生气了不理它、不要它了,“主人不要担心,有什么危险,小满会帮助主人的!小满是主人最忠心的属下,小满可厉害了呢!”
温必泉马上笑了笑,“好,好,小满很厉害、很乖呢,我相信你好了吧,谢谢你呢!”
安抚好小满,温必泉转头,继续向上望去,在太和门广场宽阔的台基月台上,最中央的那个门廊下,一个身穿金黄龙袍的中年男子正面目肃然的端坐在同样是金灿灿的龙椅上,前方月台上的官员已经按门类等级分为文武两列静静候守,若大的广场鸦雀无声。
随后,陆续有太监的尖锐高音,有官员出列陈述详情的低沉平静音,还有皇帝洪亮饱满的质询声相织掩映,谱写出了一曲壮丽难得的早朝乐章。
温必泉没有心情继续关注着那具体的古代的某一天曾经发生过的什么热议,她若是想听,完全没有问题,声音清晰,画面完整,没有缺损。
但她就是觉得自己不是学历史的,没必要对历史事件穷追猛打求真相,尤其是涉及政治这种东西,说实在,她很烦。让她八卦一些人文趣事还能津津乐道。
她只不过是学习建筑的,她很喜欢这种被凝固的音乐,过来研究研究中国古代的建筑美学,是她人生之中最高兴的事。
现如今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