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打了,妻子给夫君洗衣做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天经地义你个鬼,我怎么不知道妻子天生就有义务洗衣做饭,这是什么腐朽观念,你没手没脚啊!自己不会洗啊!”
“咦……这么说,你承认本王是你的夫君了?”
“别自作多情,把你那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毛病好好改改!”
木望天头顶冒烟嘴角抽搐看着不停打闹的两人,忍无可忍地提醒道:“你们两个够了没有,这是在空中,小心一下子掉下去!”
月楼舒听了一点也没准备歇火,倒是瑞泽一听急忙将月楼舒身上滑落的毯子给她裹好,抱着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道:“别动了,都是本王的错行了吧!本王回去给你打个痛快成不成?”
“哼,本就就是你的错!”月楼舒气哼哼地说道,眼中却染着小得意,和一只偷吃到鱼的猫一样可爱。
“别说,其实小爷发现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一样幼稚,还是挺般配的,要不你们两干脆远走高飞,负心女你就别祸害小爷的傻徒弟了!”于是坐在旁边的木望天撑着脑袋说出了一句他认为的大实话。
“你想都别想!”月楼舒想也不想地否决道,要她放弃锦赐,除非她死了。
…………
回到王府里吃过晚膳后,月楼舒跑到了锦赐的房间里,眼神贼溜溜地在锦赐身上瞅来瞅去。
锦赐本来劳累了一天,躺在软榻上想要休息一会,却被月楼舒灼热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最后实在无法忽视道:“舒儿今日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月楼舒就等着锦赐这句话呢,于是她急忙起身,装作十分贤妻良母的样子走过去笑道:“夫君,夜深了,为妻伺候你上床歇息吧!”
锦赐被吓得不轻,狐疑地在月楼舒身上看了好半天,差点以为眼前的人变成别人了,好在看着月楼舒的眼神还是认得出来这个是他喜欢的人,只是今日不知又抽什么疯了!
一想到这里锦赐顿时头疼了,自从舒儿与那海风王爷寸步不离后,每日回来都有新点子折腾,很是不亦乐乎,有时候俏皮可爱的惹人心疼,有时候调皮捣蛋的令人头疼!
看着月楼舒期待的眼神,锦赐还是点了点头道:“舒儿先去睡吧,我泡个脚就上来!”
月楼舒等了半天等得就是这句话,立刻打了个响指,房外就有人端着一盆热水送了上来,然后她笑眯眯地蹲下身子要给锦赐脱鞋:“夫君,为妻给你洗一次脚。”
锦赐大惊,急忙将月楼舒拉起来责怪道:“舒儿胡闹什么,你如今有了身子,怎可做这些事情!”
月楼舒扁了扁嘴,委屈道:“你不喜欢么?可是瑞泽那家伙说,做妻子的给夫君洗衣做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让我给你洗衣服做饭是不行,现在水太冷了,不过我可以给你洗脚。”
锦赐闻言愣了一下,眼中又是感动又是好笑,起身将月楼舒抱起坐在软榻上道:“舒儿不必想着这些,你只要照顾好宝宝就行。”
月楼舒不满了,晃荡着腿道:“可是我想多为你做一点事情嘛!你就让我给你洗一次脚嘛!”
锦赐心中暖暖的,知道舒儿对她有着歉意,想着法的想要多补偿他一点,对他好一点,这样的人让他怎么忍心责怪,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舒儿对我的心,我能感觉到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