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江见他宁静片刻,便即欢跃,间歇越来越短,事情要糟,暗暗代他着急。只听得箫声轻轻细细的耍了两个花腔,周伯通叫道算了,算了!”作势便待跃起。
萧江见情势危急,当即抢上,伸手牢牢按住他右肩,右手已拍在他的颈后“大椎穴”上,运功以掌心一股热气助他镇定,而免走火入魔。那周伯通心中一静,便自闭目运功。箫声突止,萧江忽听身后有人喝道:“小子,你这是在于我作对!坏我大事!”
“黄岛主,刚才周伯通已然服输,小子和全真派有旧,正好还有事和周伯通相商,我保证拿九阴真经上卷,让前辈了却心愿!”萧江忙答道。
黄药师沉凝片刻,于是回道:“最好如此!”萧江心知黄药师已然运去,只听周伯通气喘渐缓,呼吸渐匀,萧江只得坐在他的对面,闭目内视,也用起功来,不久便即思止虑息,物我两忘,直到晨星渐隐,清露沾衣,才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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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从花树中照射下来,映得周伯通满脸花影,这时他面容看得更加清楚了,须发苍然,并未全白,只是不知有多少年不剃,就如野人一般毛茸茸地甚是吓人。
突然间周伯通眼光闪烁,微微笑了笑,说道:“你是谁?为救我?”萧江心知越与周伯通不分大小越容易与他沟通,当下毫不客气的道:“老顽童,在下萧江。因与全真七子有旧所以才帮了你这回。”
果然周伯通听罢萧江所言哈哈一笑,装个鬼脸,神色甚是滑稽,犹如孩童与人闹着玩一般,说道:“原来如此。你和黄老邪又是关系?你会到桃花岛来?”萧江道:“东邪黄药师,算是我朋友把,所以你说我在这桃花岛干嘛。”萧江也不客气。
周伯通道:“你不打诳么?我看你的武功路数不像桃花岛一脉呀!”萧江笑道:“那是当然!”周伯通点点头道很好。”
萧江在一块石上,这时才看清楚周伯通是坐在山壁的一个岩洞之中。周伯通又问:“除了黄老邪还有谁传过你功夫?”萧江心下一动道:“九指神丐洪七公是我师傅……”周伯通闻言脸上神情特异,似笑非笑,抢着问道:“洪七公也传过你功夫?”萧江道是的。
“七公传过我一套降龙十八掌。”周伯通脸上登现欣羡无已的神色,说道:“你会降龙十八掌?这套功夫可了不起哪。你传给我好不好?我拜你为师。”随即摇头道:“不成,不成!学洪老叫化的功夫,不大对劲。洪老叫化没传过你内功?”张枫道没有。我的内功另有传承。”
周伯通仰头向天,自言自语瞧他小小年纪,就算在娘肚子里起始修练,也不过十七、八年道行,我抵挡不了箫声,他却能抵挡?难道他的内力比我老顽童还高不成?”周伯通一时想不透其中原因,双目从上至下,又自下至上的向萧江望了两遍,右手伸出,道你在我掌上推一下,我试试你的功夫。”
萧江依言,只放了三成不到的内力,伸掌与他右掌相抵,心中却想到老顽童还没练成九阴真经,如何会是我的对手...”。周伯通道气沉丹田,我要发劲了。”周伯通凝力发劲,只见萧江手掌略缩,随即反推,叫道:“老顽童,来了!”周伯通只觉一股强劲之极的内力涌到,实是抵挡不住,左掌向上疾穿,要待去格他手腕,哪知萧江转手反拨,二指并剑已搭上他腕背,只以两根手指之力,便将他直挥出去。
老顽童猝不及防之下,站立不住,跌出了七八步,背心在一棵树上一撞,这才站定。周伯通边往回走边喃喃自语,这小子武功会这么强,难怪能挡得住黄老邪的《碧海潮生曲》!”
周伯通深深吸了口气,才凝定了胸腹间气血翻涌,向萧江望去,甚是讶异,微笑问道:“小子,你怎么知道我是周伯通?”
“我曾经听马钰道长等人提起过他们有个师叔叫周伯通!而且黄岛主的女儿也提起过你!”萧江笑着,他怎么会告诉周伯通,自己是通过电视看到的呢。
周伯通在桃花岛独居已久,无聊之极,忽得张枫与他解闷,大感愉悦,忽然间心中起了一个怪念头,笑嘻嘻的说道:“小子,不如你我结义为如何?”萧江听罢笑着摇了摇头正要拒绝,二人忽听脚步声响,回身望去,只见黄蓉和郭靖二人带着一名老仆提了一只食盒,走了进来。
萧江笑道:“跟你结拜的兄弟来了!”
周伯通没留意萧江的话,他见状只是笑道:“小姑娘你又来啦!这下有好吃啦!”萧江也起身上前拉起二女的手,柔声道:“蓉儿,郭兄弟,你们来了?这几日我会在这帮黄岛主和老顽童化解恩怨,你们要是闷得话可以先练练功。”
黄蓉笑道:“萧大哥,你放心吧。这几天蓉儿可以带着郭靖在桃花岛四处游玩一下,不会闷得。”
“是啊,萧兄弟,你不用担心我们。黄岛主告诉我们你在这里有事,所以我和蓉儿就看看。”郭靖也笑着说道。
萧江在二人正间,那老仆已揭开食盒,取出四碟小菜,两壶酒,一木桶饭,放在周伯通面前的大石之上,给几人斟了酒,垂手在旁侍候。
周伯通叫道:“来来来,小,这里有酒有菜,咱俩向天誓盟,结为,以后有福共享,有难共当。想当年我和王重阳结为之时,他也是推三阻四的……?你真的不愿么?我师哥王重阳武功比我高得多,当年他不肯